第二千三百六十二章 找上來的打臉(1 / 1)

富豪大農民 米泉 1713 字 13天前

第二千三百六十二章找上來的打臉

塗鵬皺著眉頭想了許久,也沒有想起那個鬆針標本是怎麼來的。

他搖搖頭,歎道,“算了,大概是人年紀大了,所以容易忘事吧。”

對了,這次請你來,主要是想讓你給我看看我得老腰。”

他解釋道,“本來,我的腰之前已經治好了的,這些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又犯了,而且越來越厲害,晚上都沒法子躺。”

戴紅旗點點頭,說道,“行,我給你把把脈!”

把玩脈以後,戴紅旗沉默不語。

塗鵬連忙問道,“怎麼回事?很嚴重麼?”戴紅旗搖搖頭,說道,“你老年青的時候,這腰部應該受過傷,而且還傷及筋骨。

雖然當時醫好了,但卻留下了病根呢。”

塗鵬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是啊,這是當年蹲牛棚那會兒的事了。

當時,我被分配去磚窯勞動改造。

有一次磚窯出磚的時候,堆砌在窯口的磚垮了下來,正好壓在我背上。

那些個磚頭又重又燙,直接就把我砸趴下了。

後來多虧一個鄉下的一個赤腳醫生,用童子尿混合一些草藥給我敷了好幾天,總算是逐漸好了起來。

卻沒想到,年紀大了之後,居然又變成啥腰肌勞損了。”

“真是可恨!”於海山討好地說道,“塗老為國家和人民付出了那麼多心血,居然也會受到這些不公正的待遇,真是可氣可恨啊!”

“那是一個時代的悲哀。其實,大多數的人,還是心存善良的。”

塗鵬並未怨天尤人。

隻是用一句“時代的悲哀”輕描淡寫地揭過。

胸襟之廣闊,讓戴紅旗真是大感佩服啊。

雖然戴紅旗沒有經曆過那種年代,但是卻也聽說過一些。從網上的一些資料中也獲得了一些。

塗鵬當年,吃過的苦、受過的罪,恐怕是難以儘述呢。

“塗老您放心,您老為國為民做了如此巨大的貢獻,我一定會想辦法根治你的病!”

戴紅旗神情堅定地說道。隨後,他又笑了笑,“至少,能夠讓您老健康悠然地種花養草,享受田園之趣。”

“是啊,我前半輩子都是在實驗室和田地裡麵度過的,後來離開農研所,步入政壇,整天的文山會海。從未體會到真正的田園之趣。

這老了之後,成了一個花農,才算體會到了真正的田園心境。”塗鵬含笑道。

“小戴醫生,塗老的這種病情,你有把握麼?”

於海山看向戴紅旗,“你不用擔心治療的費用,無論花費多少,我們療養所可以全部承擔。

戴紅旗笑道,“塗老的這個病,雖然麻煩,但我覺得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他略微沉吟一下,說道,“於院長,你們療養所有藥房的吧,我得去你們藥房抓一點藥!”

於海山一口答應,“沒問題,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兩人離開了塗老得彆墅,去了療養院得藥房。

於海山讓藥房得工作人員帶著戴紅旗去藥房拿藥。

拿了藥,戴紅旗又在藥房藥材處理室對拿得那些藥材進行處理。

然後,兩人再次回到了塗老彆墅。

這時候,戴紅旗才發現旁邊停著一輛黑色奧迪,心想,“難道塗老這會有客人在家?”

戴紅旗和於海山一起走進客廳的。

進屋之後,就看見塗鵬正在跟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交談著什麼,神情還挺愉快的。

塗鵬身邊還有著一個二十多歲得大美女,此刻正挽著塗鵬地胳膊。

塗鵬看向大美女得眼神中充滿慈愛。

不用說,這個美女應該是他得孫女之類得親人。

青年人一身西裝筆挺,頭發油亮。

他得麵相端正,氣質儒雅,一看便是年輕有為的成功人士。

見到戴紅旗和於海山一起進來,那位青年微微露出詫異的目光。

隨後他打量了戴紅旗一下,有看了看戴紅旗手中的那個塑料袋之後,很快就淡定下來。

顯然他認為戴紅旗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甚至,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對手。

“雨桐,你回來了。”於海山看著美女,很親切地說道。

美女點了點頭,向於海山說道,“於伯伯,你好。”

“老於,小戴醫生,你們來了,快坐下喝茶。”塗鵬招呼於海山和戴紅旗過來,親自給他們倒了一杯茶。他笑著介紹道,“小戴,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得孫女,塗雨桐,旁邊得這位是何文遠,是我孫女的朋友!”

戴紅旗笑著衝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接著他看向塗鵬說道,“塗老,我已經在療養院的藥房配好了藥,現在就開始治療麼?”

塗雨桐皺著眉頭看向戴紅旗,眼神中明顯透露出不信任。

她有些譏諷,說道,“這位醫生,你是來給爺爺看病的?你這藥能夠治療我爺爺的腰痛?”

“沒錯!”

戴紅旗淡淡地說道,“隻要敷上我這個藥,你爺爺的病就應該沒什麼問題。”

“任何外藥,都是治標不治本。”

那青年人卻插話道,“塗老,您的病要想痊愈,光借助藥物是不夠的。”

被這青年人打斷話頭,戴紅旗心頭有些不悅,問道:“許老,這位老師是?”

“哦,忘記介紹了。”

塗鵬介紹道,“小戴醫生,這位是何文遠何老師,他是蘇城醫學院的青年教授,也是蘇城的有名的青年中醫,年輕有為啊!”

“文遠,這位是小戴醫生,小戴醫生醫術也不錯的,你們可以交流交流啊。”

“是嗎?那有機會是可以交流交流。小戴醫生,你好啊。”

何文遠招呼了戴紅旗一聲,但是流露出來的神情,卻哪裡將戴紅旗放在眼裡了。

“有機會的!”戴紅旗哈哈一笑。

“何老師,你剛才說我爺爺的病要痊愈,光靠藥物不夠,那怎樣才能痊愈呢?”

塗雨桐但關心爺爺的病情,連聲問道。

聽見塗雨桐如此一問,何文遠立即露出了一個瀟灑的微笑。

他笑著說道,“藥物治療和針灸雙管齊下,應該有可能治愈許老的病。

之前我也給塗老開過方子,對他的病況也很了解。

隻是以前沒時間給他做定期針灸治療。

不過,最近我工作不是很忙,倒是可以給塗老做一個療程的針灸治療。”

“那感情好啊。”

塗鵬欣喜地說道,“文遠在咱們蘇城,可是有‘小針王’的稱號呢,想必針灸之術一定非常地獨到吧。”

“哪裡哪裡。”

何文遠謙虛地笑道,“祖上流傳下來的針法而已,是傳自清代的‘離火針法’,隻有區區幾百年的曆史。”“嗯,離火針法,在清代可是很盛行的。”於海山眼睛一亮,頷首道。

何文遠的神情更加得意了。

“其實,不用針灸,也是能夠痊愈的。”戴紅旗這時候忽地插了一句。

“真的嗎?”塗雨桐看著戴紅旗問道。

“肯定!”戴紅旗信心滿滿地答道,用熱切地目光投向塗雨桐。

塗雨桐受不了這家夥的色狼之光,趕緊避開了他的目光。

“一派胡言!”一旁的何文遠忽地冷哼了一聲。

戴紅旗心知這家夥肯定要跳出來咬自己了。

他淡淡地問道,“何老師,你為何認為我是在胡說呢?”

“因為無論中藥還是西藥,都無法根治塗老的病!”

塗文遠有些不屑地說道,“我給許老開過幾次方子,他也去醫院接受過西醫治療。

可是,他的病症都沒有得到根本性解決。

這足以說明光靠藥物治療行不通!”

在何文遠看來,跟戴紅旗這樣的人探討醫學,簡直就是自掉身份的事。

畢竟,他可是“蘇城人民醫院的青年教授”、“小針王”、“蘇江名醫”。

而對方,隻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年輕,很可能隻是一個江湖郎中的後人。

“何老師你的論斷,隻是建立在你開的方子基礎上。”

戴紅旗沒好氣地看向何文遠,這王八蛋真是上趕著來打臉呢!

他心中其實有些不高興地!畢竟,之前塗鵬喊他來給他治病,現在又來了這麼個家夥,真的掃興。

何況,這種上趕著想要踩他的家夥,這幾年他可是遇到不少。讓戴紅旗煩不勝煩。

既然這個王八蛋找上來想要打臉,那他不介意狠狠地反扇回去,他語氣轉寒,“你不行,不代表彆人不行!”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

不僅何文遠聽得眼中冒火,就連塗雨桐和塗鵬,於海山也察覺到了戴紅旗的敵意。

但戴紅旗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毀我一尺,我直接踩死。

何文遠自己醫術不行,居然還敢鄙視戴紅旗的醫術,這自然觸到了戴紅旗的逆鱗。

既然何文遠存心找抽,戴紅旗自然也不會給他留什麼臉麵了。什麼青年教授、名醫、小針王?

不過是土雞瓦狗,狗屎一坨!

“哈!”

何文遠先是怒,繼而大笑起來,“好!我何文遠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醫術不行,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得過分的毛小子。

我究竟應該認為你是年少輕狂呢,還是年少無知!”

“你可以說我是年少有為。”戴紅旗輕笑道。

“你很狂妄啊。”何文遠沉聲道。

“我狂妄,是因為我有狂妄的本錢。”

戴紅旗不屑地說道,“尤其在你這樣的人麵前。”

塗鵬,塗雨桐和於海山麵麵相覷。

“這廝也太狂妄了吧!”塗雨桐在心頭想到。

“儘管我對你的醫術不抱什麼希望,但是我想應該給你一個展示的機會。”何遠山說道,“這樣,大家才會清楚認識到,你隻是一隻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