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六十一章木針極品九葉懸針鬆
戴紅旗點頭道,“嗯,基本上,將它放在露天中養著就可以了。
不過,還要給它加點合適的土壤才行。
如果許教授信得過我,泥土,我去給你找一點吧。”
“那好。您在這裡稍等,我去找點合適的泥土來。”
戴紅旗說道。
末了,他補充道,“我就在這療養所內找一些合適得土壤。
“讓老於送你一下。”塗鵬說道。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戴紅旗回來了,帶回來一小包黑鐵色的泥土。
當隋戈將泥土倒入花盆中的時候,塗鵬居然聞到了幾縷淡淡的香味。
“小戴醫生,你這是什麼泥土,怎麼還有點香味呢?”塗鵬奇道。
“塗老,你怕是聞到花香了吧。”戴紅旗笑道,用手將花盆中的泥土整平。
這些黑鐵色的泥土,其實就是戴紅旗從療養所後麵得山上挖得,當然他還混了點他空間得土壤。
空間中得土壤蘊含著充沛得靈氣。
“丹鳳飲雪”這樣的菊花,堪稱菊中絕品,不僅有風骨,更有靈性。
之所以這種菊花隻生長於黃山的懸崖險峻之處,那也是因為它們不僅要泥土中的養分滋養,更需要天地間的靈氣滋潤。在現在這個時代,靈氣匱乏,隻有名山,險峻之處,它們才能夠吸收到足夠的靈氣。
黃山的土壤,固然有一定的靈氣,但是依舊算不上太好。
戴紅旗將自己拿來得土壤和入花盆中,就是為了讓這株菊花能夠吸收到足夠的靈氣。
有了靈氣的滋養,再經過風霜雨露的磨礪,這株“丹鳳飲雪”,自然就會開得風骨錚錚、豔麗無雙。
“好了,這下可以將它隨便放在露天了。
塗老,打算將它放在哪裡?”戴紅旗向塗鵬問道。
“嗯……放在下麵草坪上,不妥。廚房……不妥,還是放在我臥室的陽台上吧。”塗鵬考慮再三,才做出了決定。
於是,戴紅旗幫塗鵬將花盆抱到了他臥室的陽台上。放置好花盆之後,塗鵬看了又看,然後說道,“小戴醫生,是不是我得錯覺,我怎麼我感覺這株菊花,已經比之前有精神了呢。”
“是嗎,這樣最好了。”
戴紅旗說道,“塗老,要不,現在我們就開始治病?。”
“彆急。怎麼也得喝杯茶再說!”
塗鵬當即吩咐彆墅得傭人端茶過來。
塗鵬一邊喝茶,一邊說道,“小戴醫生你不知道,自從老伴去世之後,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些花花草草上麵,這已經是我唯一的樂趣了。
不怕你笑話,如果這株菊花真的死掉的話,我估計得難過好幾天。
畢竟是親手種的,有感情啊……”
戴紅旗端起茶杯,捧著一飲而儘,覺得滿口都是香味。忽地,他的目光被客廳角落處某件東西吸引住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奇珍異寶似的。
吸引隋戈目光的,是一張裝飾畫,用畫框裝裱過的。
但準確的說,裡麵根本就不是一張畫,而是一件植物標本。
畫框裡麵,是一根很古老鬆樹的樹枝,頂端有三簇鬆針,每一簇僅有九根。
這二十七根鬆針比普通鬆樹的鬆針更細更長,差不多有十六到十八厘米長左右。
針芒極其尖銳。
更離奇的是,這些鬆針似乎很重。
每一根都向地麵懸垂著,顯得很獨特。
這是——九葉懸針鬆啊!
九葉懸針鬆!真是九葉懸針鬆啊!這是他從水晶頭骨中獲得得一種極品藥材。
戴紅旗心頭驚歎道,以至於一部分茶水灑在了胸前衣服上。
塗鵬看見戴紅旗對那件鬆葉標本很有興趣的樣子,問道。“小隋,你喜歡那件標本?喜歡的話,我就送給你好了。”
“這不好吧,那件標本,太值錢了!我不能白要,我還是出錢買吧。”戴紅旗不忍心占塗鵬的好處。
這可是極品藥材呀!
九葉懸針鬆,是一種極品靈草。
它誕生之初,每一根小枝頭上,僅有成品字型得三根針葉。
跟彆的鬆樹不一樣的是,懸針鬆的針葉密度很大、很重,所以是向地麵懸垂的。
每一根針葉,無論其硬度還是重量,都勝過了鋼針。每五百年,懸針鬆的每根枝頭上得三簇針葉會多出一根針葉。
最多的時候,會長出三九二十根針葉。
而這時候,九葉懸針鬆也修煉成靈材了,想將其針葉斬下來,可不簡單,非得一定得實力才行。
有二十七根針葉的懸針鬆,其針葉其硬無比,是針灸木針得最佳材料。
“欸,小戴醫生,你跟我談錢就見外了。”
塗鵬微微不悅地說道,“到了我這種年紀的人,還會在乎錢多錢少?我得子女他們工作也不錯,根本就不需要我得錢。
對我來說,這東西物儘所用,才是最好的歸屬。
這個鬆針標本掛在這裡多年,一直無人識得其價值,而你一眼相中,可見它的確應該歸屬於你。這樣好了,就當你幫我醫治病痛和那株菊花的報酬如何。”
“這……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戴紅旗感激道,在塗鵬授意下,將標本從牆上取了下來。
“標本歸你。不過,我有些好奇這東西究竟有什麼用處呢?”
塗鵬說道,“在我看來,它就是一株擁有數千年壽命的古鬆的標本而已。”
戴紅旗不禁有些為難,因為他不可能將這是極品藥材的事情告知塗鵬。
稍微猶豫了一下,戴紅旗才道,“我不是針王譚自如老先生得徒弟麼,我們針灸得治病時,有些病情用木針得效果更好。
這些鬆針,就可以代替針灸的銀針使用。
而且它本身有藥用價值,所以效果比銀針更好。”
“原來是這樣。中醫果然是博大精深。”塗鵬若有所思道。
“對了,我想請問塗老,不知道這個標本是誰送給您的呢?”戴紅旗好奇地問了一句。
塗鵬愣了愣,想了想,然後露出一個古怪的神情,說道,“怪了,我居然記不起了!”
“記不起了?”戴紅旗和於海山都有些詫異。
“是啊!”
塗鵬皺眉說道,“你這麼一問,我倒也有些奇怪了,這東西是誰送我得,我還真記不清了。
這個鬆針標本看起來也不是很美觀,但是我搬了幾次家,居然一直都留著它。
就好像直覺告訴我不能丟掉它似的。”
“這可真是奇怪了。”戴紅旗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