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了很多。
給李醫官給聽懵了,怎麼講,他總覺得許輕舟說的太過玄妙,一般人聽不懂。
他也聽不懂。
不過就是覺得很厲害就對了。
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將許輕舟搞回軍醫處的決心。
這樣的人才。
不能被埋沒了。
當然了。
得知江渡沒病,他也鬆了一口氣,和許輕舟寒暄數句,問了一些情況,類似於是否習慣,可有困難之類的。
許輕舟自是隻回了兩個字。
“還好。”
後來。
李醫官離開了,卻是扭頭找到了杜老大,商量著想讓對方照顧一下許輕舟,順便替自己勸勸少年,回軍醫營。
往日脾氣極好的杜老大卻是當場翻臉,說什麼都不乾。
強調許輕舟就留在火灶房,他天生就是當廚子的料。
兩人就此事,吵的不可開交。
最終。
李醫官輸在年齡太大,力氣太小,被杜老大給推出了門,兩人的動靜,自也惹來一陣不小的騷動。
人群難免議論紛紛。
“死老杜,你給老子等你,你下次有傷,彆特麼來找你爺爺...”
“少嚇唬我,在叨叨,信不信我讓你給你飯菜裡下藥,拉死你個老王八蛋。”
兩人互相放著狠話。
最後不歡而散。
杜老大占據本場優勢,稍占上風,李醫官悻悻而歸,一路上捶胸頓足,原本想著把許輕舟保護在火造房,免得上戰場丟了小命。
誰曾想卻是弄巧成拙,自己把許輕舟推給了彆人。
還真是應了一句老話。
偷雞不成,倒失把米啊。
許輕舟自然是聽到了二人的爭吵的,在一無人的角落,苦澀一笑,感慨一句。
“做人太優秀,也是一種煩惱啊。”
另一邊。
江渡尋營歸去,處理完一日事務,準備修整,便隨口提道:“那許輕舟是否還在軍醫處?”
侍衛聽聞,當即就把今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自家小主。
事無巨細,細細道來。
說了許輕舟參加了山遁營的選拔,輕鬆提起了四百斤的石錘。
接著又說了李軍醫托關係將許輕舟安排到了山遁軍的後廚,當然也說了兩人因為爭搶許輕舟鬨的不愉快。
江渡聽的眉梢上揚,嘴角上勾,對於許輕舟這個小卒,心中更加感興趣。
明明隻是一尋常的小卒,看著還是一個弱不禁風的秀才書生,可偏偏總是能讓人眼前一亮。
醫術。
廚藝。
都說略懂,可偏偏卻讓那兩位為了搶人大打出手,還當真是香餑餑啊。
她想起了許輕舟與自己說的,也略懂武功,在聽侍衛提及,少年以柔弱之軀拎起了四百斤的重物。
不由在想,這略懂的武功,是不是也極厲害呢。
侍衛看著自家小主的樣子,有些發愣,一直負責保護江渡的他自小就陪著江渡長大。
江渡此刻的神色和眼底的光澤,他在清楚不過,這是欣賞那少年郎,不過,除了欣賞似乎還夾雜著些彆的。
他也看不透的東西。
揣測到小主的心思,侍衛旁敲側擊道:“小主,你還彆說,那小子看著病懨懨的,但是卻是個人才啊,這才一天不到,都成名人了。”
江渡抿著唇,微笑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侍衛聽聞,試探道:“小主,我要不要去把人給你帶過來,放在帳下.....”
江渡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侍衛,當然了然他的用意,說實在的,這個提議似乎不錯。
即便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似乎很看好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