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崇覺得,這次的“危機”算是順利解決了。
他們住的這棟房子,看的可嚴格了,沒有任何人可以窺探到,他將她藏的極好。
至於安娜最近也消停了不少,偶爾見到了他,也客氣了不少。
對於蕭崇來說,這次的小意外,讓兩個人的感情升溫是最好的。
他的傷還美好利索,她開始一心一意的照顧他,
親自燉湯,管著他,彆提多用心了。
小小的管家婆的模樣,怪迷人的,這也第一次讓他真正有了歸屬感。
她這個老婆呀,他非常非常的滿意。
以至於,他有時候也挺難受的,因為不守著她的時候,蕭崇不會想,隻不過是她在身邊的時候,他想的不行,無法自控。
她無論什麼樣子,都是娉婷誘人的,覺得她好似在勾引他似的。
清豔出塵的女孩子,開始展露出風情的時候,格外的讓人把持不住。
蕭崇將她撈入懷裡的時候,她總是不肯,卻又怕他的傷口出現問題的時候,那個時候,真的很好欺負,很好的滿足了男人的占有欲。
他有時候希望他的傷快些好,又貪戀她對他好,所以矛盾的又熬了十天。
傷口拆了線,回了家,他終於如願的將心心念念的小女人擁在懷裡。
許是感情升溫了,她也格外的配合他。
小彆勝新婚,蕭崇失了分寸,險些弄傷了她,她不在意的揚起脖子,討吻,緊緊的抱著他,喜歡的緊。
日子一晃又是幾個月,兩個人的感情仿佛愈加的好了。
E國正式進入了漫長的冬季。
她在室內畫畫的時間更久了。
他給她辦了一場畫展。
她的畫很有靈性,倒是有不少人喜歡,一場小小的畫展,她還有了點名氣。
隻不過,讓蕭崇覺得意外的是,程岩說,疑似有個人很像是江栩。
這倒是讓蕭崇很詫異,“確定是他嗎?”
程岩:“八九成。””
讓蕭崇跟程岩更詫異的是,如果真的是江栩的話,那這個人不容小覷的。
他在E國幾乎是手眼通天了,想要瞞住一個人的消息太容易了,但是他能找來,的確是讓他相當的意外,那他是通過什麼渠道找來的?
幾個月前,他想,如果江栩找來,她還是不快樂的話,他可以放手的。
可是現在……他做不到了。
與其說做不到,不如說是他不想做,他貪戀她的柔情,貪戀她錯了的愛。
他自私的想要將她留在他身邊,他真的太喜歡她,安然的靠在他的懷裡,他清晨醒來,看到她在懷裡。
醒來時,給他一個笑容,甜蜜又明媚,似乎讓人一整天心情的很開心。
“天冷了,她也畏寒,不要讓她出門了。”
隻要將她留在這兒,那……江栩就永遠找不到他。
無疾而終,江栩自然不會在這裡多待。
程岩點頭。
而蕭崇回到家,那個小女人,就翩然撲進他的懷裡。
他單手將她抱起,她勾著他的脖子,“哇,你好厲害。”
她不是一個吝嗇誇獎的女孩,“還有更厲害的,給你。”
晚飯都沒吃,他就將她摁在了床上。
許是知道了江栩,或許來了,他心裡有了幾分慌亂,她求饒時,他也沒鬆下勁來,帶著極強的占有欲。
她眼尾泛紅的窩在他的懷裡,對他毫無防備,有時候疼,卻也配合他,抱著他的頸子,說好愛他。
……
而江栩終於來到了畫展。
他對張沁的畫,不陌生。
若不是戀人,青梅竹馬的情意,也足以讓她了解。
可是他無數次來到這裡,想要遇見她時,卻遲遲不曾遇到,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場意外。
他到了這裡所有的線索都消失了似的。
他的傷養好了,母親與妹妹有謝家,他不用擔心。
他最擔心的就是她了。
隻不過,幾經周折,到現在竟是徒勞。
程岩見著他來了畫展近一個月了。
蕭崇抿著唇,不語。
“要不……直接解決了他,一勞永逸。”程岩建議。
蕭崇臉一冷,睇了他一眼。
“可如果不解決了他,夫人總會知道的,那怎麼辦?也不能真的永遠讓她不出門吧?”
“彆動他。”蕭崇道,且不說當年的恩情。
隻他帶走了張沁,蕭崇就挺對不住的。
水心探進腦袋來,他斂了神情,對著她笑了一下,“怎麼了?”
他一邊說,一邊走向門口。
她站在門口,比往日裡要不自然,還有點小忐忑,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圈住他的腰,“我有一點事。”
蕭崇“嗯?”了聲,“什麼事?”然後讓程岩先去忙。
她貼著他的耳朵,低語,“我……是不是懷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