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又忍不住看著薛從文的臉,這小子長眼睛大皮膚白,嘴巴小小的,嘴唇卻很紅。
這模樣簡直跟電視裡的奶油小生一般,是女人喜歡的樣子。
而且他還不到一米七五,保守估計隻有一米七三,這個頭在男人堆裡有些不夠看。
李大柱不禁想道,要是薛從文穿上女裝,戴上假發,肯定不比桑應姿差!
想到這裡,李大柱急忙搖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在腦後。
薛從文是個男人,是通過麵試,有身份證的男人。
他這是想什麼呢?
薛從文被李大柱看得渾身發毛,急忙將襯衫整理好。
李大柱又發現,薛從文食指修長,指甲精致秀氣,瑩潤如玉,比女人還要精致。
此時,薛從文已經整理好衣服,低聲說道:“李先生,彆在樓梯上站著了,先下去再說。”
王朋義也點點頭道:“對對對,先下去吧,我腿都軟了。”
三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周圍的老師們紛紛圍了上來,關心地圍在薛從文身邊,問道:
“薛老師,你沒受傷吧?”
“薛老師,沒想到你看起來瘦弱,竟然這麼猛,連王老師這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都能接住。”
“薛老師,你有沒有女朋友,我有個漂亮的表姐,要不給你介紹一下?”
薛從文被一群人圍在中間,顯然有些招架不住,“謝謝關心,我沒事,我暫時不打算找女朋友,男人要事業為重,你們不用給我介紹了……”
這時,陸媛媛從一旁走到李大柱身邊,好笑地說道:“大柱哥,你感覺怎麼樣?”
李大柱一頭霧水道:“什麼感覺怎麼樣?”
陸媛媛笑著說道:“以前隻要有你在的地方,你就是焦點,現在被另一個男人搶了風頭,難道你沒有心裡不好受?”
李大柱聽了這話,心裡一陣無語,他又不是虛榮的小女生,怎麼可能因為一點關注度不自在?
“薛從文是我的員工,我嫉妒他乾什麼?”
陸媛媛捂著嘴笑道:“大柱哥,你看看那些老師,都想給薛老師介紹對象呢。”
“要不是我沒有合適的親戚朋友,我也想給薛老師介紹個女朋友。”
“他長得那麼養眼,誰嫁給他肯定很幸福。”
李大柱更無語了,“長得養眼跟幸福有什麼關係?”
陸媛媛笑嘻嘻地說道:“大柱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放心啦,人家心裡隻有你一個人,不過我喜歡你這種長得英俊帥氣的,也有很多人喜歡薛老師這種奶油小生的長相。”
“男人長成薛老師這樣,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一個女人都嫉妒。”
說到這裡,李大柱忽然道:“對了媛媛,你把薛從文的入職記錄找出來,給我看一下。”
陸媛媛愣住了,“大柱哥,你看這個乾什麼?”
李大柱說道:“我要看一下他的履曆。”
陸媛媛沒多想,說道:“你跟我來,都在我辦公室裡。”
說著,兩人去了陸媛媛的辦公室。
陸媛媛的辦公室隻比薛從文的辦公室大了一點,但是裡麵的資料更多。
陸媛媛從一堆檔案袋裡找出了薛從文的資料,遞給李大柱,說道:
“薛老師今年二十六歲,是個孤兒,從小父母雙亡,畢業後一直在隔壁省教書,聽說咱們學校是為了給鄉村孩子讀書的機會,就來了。”
“到今天為止,薛老師展現的能力很強,老師們都很信服他。”
李大柱點點頭,直接翻到了薛從文入職時候交上來的身份證明。
他眉頭一皺,但是並不意外。
薛從文的確是男人。
身份證上寫得清清楚楚,性彆男。
一時間,李大柱都覺得自己有些離譜,薛從文明明是個男人,他到底在懷疑什麼?
他現在應該調查的是薛從文這個武者來荷花村學校的目的,學校裡的內鬼到底是誰?
這時,陸媛媛也問道:“大柱哥,你巡視了一圈兒,有沒有發現內鬼的蹤跡?”
李大柱把薛從文的檔案裝好,交給陸媛媛,說道:“有點眉目了,我會讓人查下去,明天大概就能出結果。”
陸媛媛這才放心,說道:“剛才王老師還說要給我介紹獵頭公司,聽說他兒子就是個獵頭。”
“我和姑姑商量了一下,要是真招聘不到人,隻能聯係獵頭了。”
“王老師的兒子也算自己人,至少不會坑咱們。”
李大柱勾唇一笑,說道:“這件事兒不用你們操心,我已經約王朋義的兒子明天晚上吃飯,到時候你叫上芳蕊姨還有呂老師,我們一起去。”
陸媛媛不明所以,點點頭道:“好,學校招聘是我和呂老師負責的,後續的問題還是要我們管,我們的確該過去一趟。”
“對了,也叫上薛老師吧,他是副教導主任,以後他的工作量也不小。”
李大柱同意了,他還要安排人調查內鬼的事,就直接告彆了,“好,一會兒你跟薛老師說一下,我先回去了。”
離開學校臨時辦公區,李大柱直接掏出手機聯係秦一,讓秦一調查王朋義和薛從文。
他要知道那些被截胡的工作人員的去向,要知道王朋義和他兒子的目的。
更要知道薛從文的底細。
他擔心的是薛從文,這小子履曆簡單漂亮,但是那一身化勁巔峰實力,有說不出的怪異。
他必須確保薛從文真的對學校無害,否則無法安心。
……
晚上。
荷花村學校的老師們都下班了,薛從文也離開辦公區,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裡。
出租屋隻有五十多平米,但是收拾得很乾淨。
他進屋第一件事,就是鎖門,關窗,拉上窗簾個,打開燈。
他的窗簾很厚,絲毫不用擔心被人從外麵偷看,防盜門也是新換的,鎖頭都是市麵上最難破解的款式。
種種防護措施,可謂是做到極致。
緊接著,薛從文進了臥室,脫下襯衫。
他纖瘦的身體展露出來,他的皮膚很白,和陸媛媛不相上下,但是腰細了一圈兒。
順著腰往上看,他的上身用紗布一層又一層地緊緊纏了起來。
穿著襯衫還看不出來,現在脫掉襯衫,那連綿起伏非常明顯。
“哢嚓!”
薛從文解開一圈又一圈紗布,一對搖搖欲墜的小西瓜,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