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
老墨則是纏著許輕舟,“許師傅,你教教我唄,我想學。”
許輕舟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學了乾嘛?”
嚴墨理所應當道:“學會了開賭場啊。”
許輕舟一拍腦門,“得,又一個賭鬼。”
許輕舟想起了小溪雲。
隻是可惜,老墨沒溪雲機靈,怕是做不到隻賺不賠。
懶得理會。
安靜修煉。
接下來的幾日,老墨鑽研牌技,埋頭苦練。
至於另外兩個姑娘……
星盞落用一節柳樹條幻化出了一個分身。
湊了三個人。
也是從那時候起,蘇涼涼就很少能贏。
她還總說自己運氣背,很倒黴,手氣不行,聽的許輕舟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心想果然不愧是蘇涼涼,依舊間接性犯傻。
她就沒想過,那道分身有問題嗎?
服氣。
反正星盞落挺高興的,臨近萬仙城,將要分離時,那叫一個依依不舍,春水含眸。
“嗚嗚。”
“萬仙城有什麼好的,你們就留下來吧,我還有好多寶貝呢,我都藏山裡呢,我都給你們好不好——”
“求你們了,留下來吧。”
“你們千萬不要忘了我啊,要記得來找我玩。”
“涼涼,我們不是好姐妹嗎?你怎麼忍心拋下我呢?”
“老墨啊,贏的錢我都還你好不好?”
“許輕舟,你是個好人——”
那一日的萬仙城畔,上演一出悲歡離合的好戲。
可終究是
數聲風笛離亭晚,君向瀟湘我向秦。
交情得似山溪渡,不管風波去又來。
許輕舟明知故問道:“那何不一起去那萬仙城呢?”
星盞落哭的格外傷心,“我也想啊,可我不敢啊,萬仙城的人砍柳樹啊,我去不得啊,會被當柴燒的。”
搞怪的抽泣,毫無可信度的說辭。
可是卻無人質疑。
彼此雙方都選擇了心照不宣的默認。
依依不舍的彆離,雲舟匆匆行,貫風千裡。
星盞落站在山峰上,抹儘淚水潸然,收起驚世的演技,嘀咕道:
“白哭了,心真狠啊,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害——從此仙城外,又多了一棵孤獨的柳樹精,我好慘啊——”
雲舟上,嚴墨吐槽,“這妖精,戲真多啊。”
蘇涼涼鬆了一口氣,附和道:“可不是,總算給她甩掉了。”
許輕舟微笑道:“其實,星盞落,樹不壞。”
蘇涼涼趕忙提醒,“許輕舟,你彆忘了,她和我們可不是一波的。”
少年先生看了一眼身後,又回望仙城,笑道:“我知道!”
蘇涼涼好奇問:“不過,我很好奇,她是怎麼賴上你的啊。”
老墨擺出一副吃瓜的姿態。
許輕舟眉梢舒展,想起那日山林間的救命,輕笑道:“可能,是宿命吧?”
永恒界是一團星雲。
而仙域就在這團星雲的正中央,若是有幸成就天帝之境,諸天映照星海之巔俯視這片星域。
便能見到。
星雲中央,有一棵巨樹就這般矗立在星空之中。
葉冠遮天,托舉日月星辰,其上高接星海,雲霧渺渺間,樓閣林立。
此樹之巨,遠超星辰,其葉萬萬,每一片葉子都好像一方小山河,其上托舉著金殿,高樓,層層疊疊。
杆如鐵,葉似玉,根像寒鎖,遠看恢弘,傲立星海。
此處便是天庭,也是昔日上古神界舊址所在。
此樹之下。
根係盤根錯節,向著四麵八方蔓延,將一片片山河大陸串聯在一起,破碎卻又牢不可破。
就好像是這棵樹,拉著整個仙域六界天,飄在宇宙之中。
樹名曰:世界樹。
上舉仙庭,下連六界。
自有永恒第一真靈之美譽,也是因為它的存在,昔日神戰,才能保住這破碎的神域,沒有跌落至下界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