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這林黛玉和自己還真有些像,都是跟女人打交道。
不過他柔柔弱弱的模樣,倒是很難讓自己有帶入感。
須時,那名弟子到來,先是遠遠落地,而是小跑而來。
“先生。”
許輕舟目不斜視,注意力依舊落在這書中的字裡行間,柔聲問道:
“慌慌張張,這是出了什麼事了?”
那弟子平緩思緒,將身體站的筆直,對著許輕舟拱手一輯,慢慢說道:
“山門外,極道宗弟子劍臨天,說要求見先生。”
許輕舟怔了怔,眉梢間距縮小,注意力從書中收回,想了想,眼中帶著一絲狐疑。
“劍臨天?”
“正是。”
劍臨天,在許輕舟的深層記憶中,確實存在。
當初林霜兒是第一個讓自己解相思之憂的,後來又觸發了天使投資。
所以關於林霜兒之憂,他記憶向來深刻。
而劍臨天便是當初那一憂的男主角。
一個少年,尋道而去的少年,後來加入了極道宗。
如此想來,嗯,就應該是這個黃州的第一宗門極道宗了。
當然,他對於他的認知,也就僅此而已。
劍臨天,林霜兒的青梅竹馬,尋覓長生,離開凡州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至於那些關於劍臨天的謠言,他還真不知道,也沒聽人說起過。
不過他為何找自己呢?
他唯一能想到的,也隻有林霜兒了。
回憶閃過腦海,他再次重溫了當初為林霜兒解憂時說過的話。
無非就是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啊。
既然愛為何不辭而彆啊。
既然愛為何杳無音訊啊等等等諸如此類的心靈雞湯。
現在想想,當初確實是有些草率了。
畢竟凡州之地,可出不可回不是。
如今他又找上了門來,那這事基本是八九不離十了。
那弟子見許輕舟許久不曾回話,說道:
“先生,見不見,若是不見,我去把人轟走。”
尊敬的措辭中,語氣裡能聽出一些怨氣。
扭頭看向來人,抿唇問道:“怎麼,你們跟他打起來了?”
來人如實回道:
“那倒是沒有,不過這小子很傲,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您不知道,他.......”
他將山門處的事情娓娓道來。
話語中對於劍臨天的不滿一覽無餘,怨恨很重。
故此吐槽,憤憤不平。
許輕舟自始至終認真的聆聽,真假他並不在意,自己有眼,自會自己去看,自己去辯不是。
隻是人在發泄,他也懶得打斷。
待那人說完,他也隻是笑笑,平心靜氣的說道:
“他想見,就讓他來吧。”
“先生和他認識?”
"算是老鄉。
稟告的弟子,在得到許輕舟的允許後離去,一步三回首,眼底大半狐疑。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心頭閃過。
“老鄉?小先生也是從凡州的來的,”
“不不不,怎麼可能,凡州來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大能耐。”
自我否定,禦劍而去。
倒是也不怪此人會做此想,雖然許輕舟入落仙劍院已然一年之久,江湖上也儘是他的傳說。
然,那些總歸是謠言,關於他的身世更是捕風捉影,大多都是世人自行腦補的罷了。
事情的真相如何,沒人知道。
許輕舟自己未曾提及,那些知道的也沒有往外說。
片刻後。
此人回到山門前,雖然往日繁忙依舊,可是總歸劍臨天的到來,讓一切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劍臨天在等,這些人又何嘗不在等。
等著看,先生會不會見這少年,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一段怎麼樣的故事。
是本就認識,還是也是為求先生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