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姓呂,同樣都不是簡單角色。
但呂常斌背後蘊含的能量,卻要比呂偉這個一縣之長更加可怕!
在外麵遇到時,路建濤尚且都得給足他麵子,那就更彆提此刻還是在人家的地盤裡了。
為了避免喬麗嬌把局勢弄得更糟糕,路建濤急忙出言製止。
可不知內情的喬麗嬌,卻並沒領悟到他的意思,非但沒停下,反而還太高音調的嚷嚷道:“什麼就彆說了,我知道你是想給他留點麵子,也明白這些商人都注重麵子,但你應該清楚,商人混的再好,也終究比不上你這種體製內的人,你馬上可就要成為二建的負責人,以後開發區的一把手了,即便讓他在這丟了麵子,他又能怎麼著?”
路建濤惱火不已,都恨不得找針把喬麗嬌的嘴縫起來。
可就在他想要發作時,朱逸致卻也站出來說道:“咱媽說的沒錯,我哥在清遠縣的商界可比這家夥要強多了,不也得倚仗咱們這些體製內的人嘛,這話雖然不該我說,但卻也是事實,姐夫,現在這事關乎著咱們一家的顏麵,你必須得強硬點,可不能因為這位呂總跟你有點交情,就顧此失彼的讓咱們吃了虧!”
“商人經商確實得倚仗政府的幫扶和照顧,但並不是隨便某個人都有被倚仗被巴結的資格!”
這時,跟隨呂常斌一起出現的那名漂亮女人忽然開了口,美眸掃過麵前的眾人,最終目光落在了路建濤身上:“至少路經理還不足以讓呂總看臉色行事,我沒說錯吧?”
路建濤點頭,這女人說的沒錯。
縱然是呂偉是在這,都未必敢大言不慚的說呂常斌得倚仗他,那就更彆提路建濤這個小角色了。
這個道理他很清楚,可喬麗嬌和朱逸致等人,卻遲遲反應不過來。
抬眸打量了一下女人問道:“你哪位?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嘛?”
女人笑如花開道:“我叫白韻,當然,你們應該都沒有聽說過我得名字,因為我也隻是個靠著政府幫扶的小商人而已,比不上在場的諸位,更也沒法和呂總這樣的大人物相提並論,論及在這說話的資格,我確實沒有,但請相信我,講這幾句有些難聽的話,是為了你們好。乖乖遵守呂總的安排,對大家都好,再說下去,就會跟陳陽之前講的一樣,沒辦法收場了。”
白韻這個名字,在場的眾人確實都沒聽過。
但對陳陽而言,卻一點都不陌生。
前幾日他和蘇媚兒在齊家老宅時,齊德文帶著一個女人闖了進去。
而那個女人,就是麵前的白韻。
以當時在齊德文胯下輾轉的樣子來說,能用風騷,甚至是下賤來形容她。
似是一隻淫蕩的母狗,極力的討著齊德文的歡心。
可結合後續與齊德文的談話,以及蘇媚兒對她身份背景的講述後,陳陽卻深以為然的篤定,她的風騷、下賤有很大概率都是偽裝。
白韻絕對要比他認識的所有女人都心思縝密,城府更深!
剛才她出現時,陳陽就已經注意到了。
不過他並沒言語,因為那日他們躲在後麵,目睹了白韻和齊德文的一切,但白韻卻沒有發覺到他們。
所以白韻理應是不認識他的。
但此刻,白韻卻不止說出他的名字,更還在話音落下後,衝他投來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目光。
這讓陳陽在神情一怔的同時,也不禁想起那日離開齊家老宅,總覺著後麵有人跟蹤的事。
‘難道那日偷偷跟蹤的人,是白韻?’
‘她和齊德文離開後,並沒走遠,而是躲在了齊家老宅的附近?’
‘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他豈不是知道了自己和蘇媚兒的事?’
出現這些念頭時,陳陽心頭有些慌亂。
但更多的,是不解。
因為白韻明顯是要倚靠齊德文在縣裡站穩腳跟的,所以發現陳陽和蘇媚兒的事後,應該會告訴齊德文才對。
但這麼久過去,都毫無動靜。
那也就是說,她並沒告訴齊德文。
為什麼沒說?
這女人到底是有什麼意圖呢?
“你認識她?”
葉晚雲的低聲詢問,打斷了陳陽的苦思亂想。
“算是吧,不太熟。”
“真不熟?可這女人的眼神,卻透著一種已經很了解的感覺。”
“隻是一個眼神罷了,你怎麼就能覺著她很了解我呢?”
“直覺!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不信你去問林書瑤,她此時看你的眼神裡也充滿了疑惑和好奇,而好奇的點,應該與我是一樣的!”
聽完晚雲的話後,陳陽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發現不僅是林書瑤,連林書雅的目光也落到了他的身上。
並且目光裡,確實都有些好奇和詫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