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故作神秘的說道:“你說的這些問題,我已經想到了應對的辦法,現在隻要想辦法將咱們要找他合作的話傳到他耳中就行了。”
葉晚雲追問道:“怎麼個應對法,你倒是先說出來聽聽啊。”
“不能說,說出來到時候就不管用了。”
“靠!你昨天還說我們女人喜歡故作神秘吊人胃口呢,現在你不也是這德行嘛。”
“不一樣,你們女人故作神秘是為了情感,而我這麼做,可是為了咱倆得生死大事。這不能等同而語的。”
“切。”葉晚雲翻了個白眼:“想找他很難,但想給他遞個話,並尋到一些熟人去幫忙搭線合作,我覺著不是很難,這事我一會兒給朋友打個電話,他們應該能幫上忙。另外,我還是覺著很有必要把這事跟我領導說一下,就算我現在還不知道背後金主是誰,可畢竟是在幫他做事過程中遇到這種棘手麻煩的,並且還極有可能是就是因為幫他做事,才招來了殺身之禍。”
陳陽想了想:“你要是這麼說,那可以打一個。畢竟你領導那可是坐在市裡政壇的頂尖大佬,萬一他恰好就有人脈關係能聯係到老貝,那咱就能省去很多麻煩了。”
“嗯,那我這就打。”
葉晚雲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當即拿出手機給領導打了過去。
倆人的通話過程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
在這期間,陳陽也沒坐在旁邊聽,去衝了個澡,簡單整理了一下發型。
下午不僅是要去找蘇媚兒,更還要通過蘇媚兒從其閨蜜那,得知一些關於二建那邊的大事。
能做蘇媚兒的閨蜜,並且還能對二建的情況了如指掌的人,肯定不簡單角色,陳陽怎麼著也得注意一下形象。
等他完事從浴室裡走出來後,葉晚雲也恰好打完了電話。
“怎麼樣?你領導認識老貝,或者能直接聯係到老貝嗎?”
葉晚雲搖頭道:“他不認識,甚至都沒聽說過這號人,不過他說可以幫忙查一下,另外,他說這次確實很有可能是我幫他做事招來的殺身之禍。”
陳陽聞言,露出好奇神情:“哦?他難道得到了什麼消息,或者你們內部出現了什麼問題?”
葉晚雲沉聲道:“我之前跟你說過,這次來清遠縣我得任務有很多,一是調查水上公園的案子,二是暗查齊德文、張宏圖、呂偉以及幾個重要的乾部,三是為之後要到來的那場風暴做一些鋪墊。
前兩件是市裡領導決定的,最後一件與省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但不論是誰定下的任務,都牽扯著很多重要的人和事,而這些人這些事得背後,也都和一些大領導息息相關,
你也知道,咱混的圈子就是一個巨大的蜘蛛網,牽動一根線,會帶動整個網都隨之晃動,所以,我領導懷疑,很有可能是某個人背後的大佬暗中出手了。殺我並不是目的,而是想給我背後的人一個警告。”
陳陽皺眉道:“某個人,指的是齊德文、呂偉乃至要被你調查的那些乾部嘛?”
“對,但不隻是那幾個人,也還有可能是他們背後的那幾位。包括但不僅限於張宏圖背後的顏家,呂偉背後的市裡領導。”
“聽起來好像挺複雜的。”
“與人打交道哪有不複雜的,但說白了,就是我此番舉動碰了不該碰的人,也動了那些大佬不想讓我們動的蛋糕,他們的利益受到威脅,自然就會生氣了。”
陳陽又點了之煙,抽了兩口後說道:“你來這不是挺低調,除了我和你領導外,沒其他人知道你來這的任務嘛?難道是最近你出去做事時,暴露了?”
葉晚雲苦笑道:“萬事都是相對的,我低調執行任務的事,清遠縣除了你沒彆人知道,但卻不代表市裡和省裡沒人察覺到,說句不誇張的,真正站在頂尖的大佬,對底下各級城市發生的事,都是一清二楚的,很多時候隻是他們不屑去說去做,而要是真想做什麼,哪怕隔著幾千裡,也能用一個電話,輕易要了一個人的命。”
這番話,乍一聽有些誇張。
畢竟這又不是玄幻世界,神話故事,哪可能輕易做到千裡殺一人,萬裡不留行。
但陳陽細細想了一些事之後,卻也是忍不住的驚歎一番。
千裡殺一人,萬裡不留行確實誇張。
可對於真正的大佬而言,真想隔著千裡萬裡做點什麼事,確一點都不困難。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一個縣官員,就像張宏圖在真想做一件事,或者找一個人時,哪怕這個人躲到山溝溝的小村子裡,底下的人也會用最短時間幫忙做到。
看似隻比他高一級的市裡領導,掌控的能量,卻能比他恐怖幾百倍。
而要是這事真涉及到省裡乃至更高級彆的大佬,那用一個電話,分分鐘取一個人的性命,還真就一點也不誇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