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推開殿門,就瞧見側殿燈火通明。
米色素裙的唐若萱,則是腰身直拔地端莊坐在桌前,白皙聖潔的美麗玉麵有些黯然之色,眼圈通紅。
“嘿嘿,娘!”李墨來到桌前叫了她一聲。
唐若萱揚眸,瞧著李墨:“墨兒,當你知道,當年我曾在麗春樓待過,你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子?”
“言重了!”李墨提起瓷壺,沒顧得上朝茶盞裡倒水,仰起麵來,直接喝。
然後放下瓷壺,瞧著唐若萱笑道:“當年,鎮西藩地被滅,夫離子散,偏偏你到了娘家,發現娘家人都被殺光。
這事給誰,誰都接受不了。
您沒錯,錯的是幕黎氏族,我恨不得,將先帝的陵墓給掘了。媽的,若不是他,豈會發生這些事情。”
啪!
李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而這些話,也說到唐若萱心坎裡了。
她清淚如雨,微微抹了抹淚,起身來到李墨麵前,仰著絕美欲滴的美豔麵孔。
“都過去了!”唐若萱擠出迷人笑容,溫柔道:“現在,娘覺得很幸福,因為能待在墨兒身邊。墨兒,咱們再也不分開了。”
說完,唐若萱哽咽一聲,有著清香的身軀,忙撲進李墨懷裡。
李墨擁著她的腰,下巴搭在她俏額:“嗯,都過去了。好啦,您早些歇息。”
唐若萱點了點頭,仰著素麵,晶瑩俏眸和李墨對視:“快去吧。日後對南枝好些,南枝雖然平時我行我素,瞧著挺傲的,但她心直口快,絕對是個善良的姑娘,沒壞心眼。”
“嘿嘿,是!”李墨走出殿去,唐若萱來到門前,目送李墨。
她看著李墨的背影,聯想到李墨剛剛出去那麼久…
她隱約明白,李墨出去都做了些什麼。她美眸慌亂,忙忙搖頭,緊咬一下紅唇,便關上了門……
李墨來到主殿,主殿前的一些丫鬟,忙朝李墨行萬福。
“行啦,留一個丫鬟姐姐值守就行,其他去歇息吧!”李墨和藹可親地掃視丫鬟們。
“是!”丫鬟們紅著臉點頭,她們平時也非常喜歡李墨這個主子,李墨沒架子是其一,其二李墨待她們也非常不錯。
李墨進殿後,殿門便被丫鬟關上,而殿中布置的就跟新婚一樣,大紅色的“囍”字張貼。
而擺著龍鳳燭,和酒水菜肴的桌前,還端坐一個穿著新娘服,蓋著紅蓋頭的女子。
不用猜,女子便是裴南枝!
新娘子似乎聽到李墨的腳步聲,便道:“我…我不想太隨意,才跟你娘說,要簡單置辦一下的!李墨,從今日起,我裴南枝,便是你的女人。”
說完,裴南枝等待李墨說話,奈何沒聽到李墨開口,卻聽到李墨吃東西的嗓音。
“你在乾嘛?”裴南枝問道。
“吃東西啊。”李墨嗓音含糊不清道:“我餓到現在。等我吃飽了,咱們再洞房。”
裴南枝:“……”
裴南枝哼了一聲道:“小李子,你有些過分,我一個新娘子坐在這,你竟然有心情吃東西?我等你很久了。”
見蓋著紅蓋頭的裴南枝,在那叭叭,李墨憋著笑,撕開雞腿,繼續啃了起來,說道:
“既然等那麼久,再等一會怕個什麼?吃飽了,我才有力氣乾活不是?”
此言說出。
就見裴南枝放置在雙腿上的小手,緊握成拳,顯然她有些生氣!!
李墨憋笑不語,繼續用膳,直到吃飽了,才拿起喜秤,挑開她的紅蓋頭,登時一張豔麗傾城的白皙嫩麵,呈現在李墨目光中……
柳眉如彎月,眸子燦若星辰,挺翹的瑤鼻下,是與鼻同寬的小嘴。
和絕大多數成親的新娘子不一樣的是,人家新娘子都會含情脈脈地瞧著新郎,而裴南枝美眸此刻幽怨地瞪著李墨。
鼻息咻咻,幾欲破衣撐出的胸口,極具起伏著!
“喲,南枝姐,真是好看!”李墨眼睛冒光道。
裴南枝起身,美眸飄忽:“小李子,你若是不洞房,我就出去了。找彆人洞去。”
李墨知道她是生氣才如此說的,畢竟自己讓她獨守空房這麼久,確實有些不妥。
李墨憋著笑,來到她麵前,瞧著她美麗容顏,嗅著她身上的清香,猛然環住她腰肢,和她麵對麵緊貼。
啪!
環住她腰肢的手,猛然抬起,在她腰臀一拍。
“還想找彆人?看我如何治你!!”
李墨說完,嘴角微微勾起,快速地將她攔腰抱起,朝裡間寢屋走去。
而美麗俏首依偎在李墨懷中的裴南枝,她則是仰著絕美麵孔:“一會,一會你要溫柔些,行不行?”
李墨賊笑:“這就開始求饒了?那肯定不行,除非你喊一聲相公,我可以考慮!”
裴南枝臉上難得一紅,眸中慌亂,但還是頗為傲嬌地偏過頭去:“就不。我叫不出口。不然我會起雞皮疙瘩。”
李墨被她這般樣子,逗的哈哈一笑,自己這個娘子,還真有些可愛啊。
並非李墨在意那些稱呼,剛剛也隻是跟她打情罵俏而已,而且都是真正的夫妻了,誰還在意那些肉麻的稱呼。
而且,她現在不叫也沒關係,說不定等會進行時,她就突然叫了……
“當了我李墨的娘子,日後你就彆想著回羌國了。”李墨將一身紅色新娘服的她,橫放在榻,褪去她紅繡鞋,扯掉她足上紅襪,那白嫩的晶瑩玉足,白嫩呈現在李墨目光中。
被李墨瞧得,她有些害羞,腳趾彎了彎,紅著臉偏過頭去:
“都是你的人了,我乾嘛還回羌國。但是,當你娘子可以,我得管著你。你日後彆找些不三不四的女子。”
這都開始管上了?
李墨笑了笑,在她腳背親了一口,然後微微捋開裙擺,那纖細、光潔如玉的修長小腿,便呈現在自己眼前,弧度和比例十分完美……
若是這腿穿上黑絲,再配上高跟,畫麵很美,李墨光想想都有些受不了。
“嘖嘖,南枝姐,你身上對我來說,真是處處是寶啊!”李墨一副賊笑的表情,瞧著道。
裴南枝耳根染紅,忙拽過紅色錦被,遮住臉,不理李墨的各種輕薄之言!
瞧此一幕。
李墨暗笑,這時候還害羞起來了,平時也不見得你害羞。
昔日在羌國地下室,自己還是昏迷狀態,今晚得好好體會才是。
“嘿嘿,娘子,我來啦——”李墨猛然撲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