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雪前恥,嘟嘟興衝衝的進入布袋裡。
江南笙也進入布袋裡,她站在嘟嘟身後,“寒川,你快進來呀!”
江南笙迫不及待的喊著。
傅寒川剛進入布袋,江南笙的身子就往他身上貼去。
傅寒川瞬間蹙眉。
江南笙貼了個空。
她轉過頭,交代道,“寒川,我們三個要緊緊的貼在一起!這樣在袋鼠跳的時候,才好一起發力。”
她說著,就去抓傅寒川的手,“你把手放前麵來,抓住袋子。”
這樣,傅寒川的手臂就能擱在她的腰間,像抱住她似的。
江南笙心裡癢癢的,借著親子活動,她能明目張膽的和傅寒川親密接觸。
她會答應嘟嘟,來參加學校親子活動,就是為了向江晚月和其他豪門階層的家長,彰顯自己與傅寒川有多親密。
然而,江南笙去摸傅寒川的手,卻沒有摸到。
下一秒,她的後腰突然被傅寒川猛推一把。
傅寒川從袋子裡迅速退出,遠離讓他不適的環境。
江南笙身體一歪,整個人往邊上跌去。
她及時用一隻手撐在地上,這才穩住重心,不至於讓自己摔的太慘。
“寒川,你乾什麼呀!”
江南笙扭過頭,氣呼呼的質問,這男人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她就看到,傅寒川正注視著江晚月所在的方向。
陸放率先進入袋子裡,他一個人就能把袋子占滿了。
江晚月也踩進袋子裡,她與陸放麵對麵。
接著粥粥進來了,粥粥像塊夾心,被他們夾在中間。
這樣他們在比賽的時候,粥粥作為個子最小的一方,就不會影響大人跳躍的速度和距離了。
而江晚月負責抓陸放身後的袋子邊緣,他們兩人把整個袋子都提了起來。
傅寒川呼吸發緊,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江晚月小鳥依人般的倚靠在陸放的胸口,她的雙手擱在陸放腰間,像在擁抱陸放。
傅寒川從未見江晚月和哪個男人,這般親密過。
傅卿如看到江晚月那邊的排兵布陣,她對蔣齊鳴說,“我們也像他們那樣站位。”
“寒川,比賽要開始了,你去哪?”
江南笙看到傅寒川走了!
家長們都在袋鼠跳的起點線上,整裝待發,傅寒川卻去找了裁判老師。
他對擔任裁判的老師說,“這個遊戲必須取消!”
裁判老師懵了,“傅總,為什麼呀?這隻是親子活動裡的常規遊戲。”
老師又道,“您讓歸渡站中間,這樣就能保護歸渡的安全了。”
傅寒川一手揣在褲子口袋裡,一手直指江晚月那個方向,“你讓兩個毫無關係的成年男女,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抱在一起,這算什麼常規遊戲?
粥粥是我的女兒,她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媽媽去抱彆的男人?“
裁判老師有一點無語。
“傅總,你是在說你自己嗎?你是不想和江二小姐玩這個遊戲嗎?”
傅寒川強勢霸道的命令,“我以校董的身份,要求你宣布,要麼直接取消這個無聊的遊戲!要麼規定,這個遊戲隻能由夫妻來參與!非夫妻必須退出這個遊戲!”
裁判老師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校董的身份壓下來,裁判老師到底有些怕傅寒川。
“在場的親子家庭裡,隻有您和江女士那一家,不是真夫妻,那您看……”
裁判老師話還未說完,他就看到傅寒川向江晚月所在的方向走去。
“江晚月!你給我出來!”
江晚月和陸放麵對麵的站在布袋裡,這像什麼話?!難道她就沒考慮過粥粥的心情嗎?
江晚月隻覺得傅寒川來的莫名其妙。
她對一旁準備吹哨的老師說,“彆理他!”
其他二十多位家長們,全都在起點準備就緒了。
負責吹哨的老師看到傅寒川走來,心頭一緊。雖然不清楚,他到底想乾什麼,但還是吹下了哨音。
袋鼠跳比賽開始,傅寒川就看著江晚月和陸放,粥粥,一同蹦出去了。
“寒川!你乾什麼?快回來呀!”
江南笙氣急敗壞的在喊著他。
傅寒川全然無視江南笙的呼喊,隻盯著一步步蹦遠的江晚月。
她和陸放這般親密,純粹是為了來氣他的吧?!
江晚月和陸放麵對麵,兩人中間夾著粥粥,他們跳一下,傅寒川的太陽穴也跟著跳了一下。
“啊!”傅卿如摔倒了,蔣齊鳴也跟著跌倒,整個人壓在傅卿如身上。
賽道上,也有不少家庭齊齊跌倒,夫妻倆滾做一團,他們笑聲響徹空曠的藍天。
傅寒川額角處的皮膚下方,已有青筋鼓起。
學校真是瘋了!搞這種傷風敗俗的遊戲!
“啊呀!大舅!”粥粥發出驚呼。
傅寒川的心臟猛地一沉,立即往江晚月和陸放所在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