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李卯從輸送真氣的虛弱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好像再次陷入了那日白毛聖尼中了春藥的那般死亡纏繞窒息感。
整個嘴都被人給控製,完全由不得他。
本來下意識覺得是聖尼找上門來了,但是轉念一想難道是師父,再然後微微激動睜眼後,便看見一雙妖魅紅瞳,正亢奮閃爍紅光直勾勾盯著他。
絕美臉龐近在咫尺,而且他渾身穴道被封存一空,完完全全成了那什麼孱弱無力,靠臉和身子吃飯的小白臉
李卯眸子凝了凝,稍顯不明就裡,詫異唔了兩聲:“玉前輩?”
但還不等玉白貉調笑出口,李卯就聽見一邊傳出來“唔唔唔!”的奇怪聲響。
聲音很急,而且聽得出來聲音主人很漂亮,高冷的很,但就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像快哭出來了。
感覺像神雕俠侶裡頭,楊過得知姑姑被人玷汙了那種悲憤欲絕。
嘖,奇怪的念頭。
李卯轉眸看去,大腦還宕機著正緩著神,於是就在那花海中的白花花上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然後便是一雙手在他身上亂摸一氣
然後便是李卯一愣,接著後知後覺猛然轉眸!
師父!?
不是?誰把我師父綁成這樣丟到一邊的?
怎麼該露的全蓋住,不該露的全都勒出來了??!
李卯錯愕瞪大了眼睛,瞧著那地上趴著被綁成粽子一般的白師父
那眼裡噙著淚花,滿是不甘屈辱
李卯懵逼被一把推倒在地上,無力反抗,終於是意識到為什麼腦子裡頭為什麼會有那些荒謬的念頭。
“小弟弟,你師父拉不下臉,就讓姐姐來疼你好不好?”
李卯耳垂一熱,陣陣香風撲麵而來。
李卯懵逼瞧著爬在他上方,正對著他笑聲魅惑戲謔,紅瞳亢奮激動的大姐姐
玉白貉宛如一隻伸懶腰貓兒,腰窩下陷,襯托出渾身大好s曲線。
修長發絲如瀑般傾瀉而下,將好將兩人麵孔悉數籠罩其中。
李卯還是發懵中。
雖然上次兩人親過,但是瞅這架勢
軟弱的徒兒,無力的師父
還有卯騎士玉白貉
師目前犯
玉誌平
李卯懵逼瞪大眼睛,還不等反應,就見玉前輩再次雙手捧著他的臉,低頭直接猛嘬上來。
“唔唔唔!”
一旁堂堂天下劍主的師清璿,號稱一劍開,無往不利的劍主,如今卻隻能無力的被捆綁成一團,要害全開,用儘全力要去拯救自己的徒兒,但卻渾身沒有任何真氣,導致隻能眼睜睜看著她那從小看著長到大的
那明明第一次給她寫情書表白的少年,那個她始終不敢正視感情的,差點就要天人永彆而淪為遺憾的男子
那個逆徒就要被這混蛋玉白貉所玷汙!
“唔!”
師清璿看著玉白貉一點一點褪去身上的黑裙,最後一個翻滾鑽進了花叢之中,終是再忍不住
握緊了拳頭,兩行清淚緩緩順著臉頰流下。
卯兒
是為師對不起你。
……
花叢中,玉白貉已是將黑色裙裳撩起,一隻手按在李卯眼睛上堵得嚴嚴實實。
隻不過空中的月亮僵持在那兒,玉白貉扭頭看看這兒,看看那兒,麵頰微紅間紅瞳閃過一抹懼怕
不敢再輕舉妄動。
李卯被牢牢壓著,動彈不得,而且倆人又親過嘴說不得重話,隻能好聲好氣問道:“玉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方才看外邊的師父都快氣的吐血了,怎麼是玉前輩太饞了,半道截胡了?
但是這有什麼好搶的,他又不是一次性用品,用完了就死了
玉白貉手一緊,隱去臉上紅霞,輕笑道:“你師父不中用,姐姐又看你長得俊俏,想采朵花罷了,怕你師父不樂意,所以才給你師父捆住丟到一邊。”
“嘶——”
李卯齜牙咧嘴,玉白貉手掌微微發抖,但臉上的“是姐姐寵幸你”“有什麼好害羞的”卻是絲毫不減。
玉前輩好惡毒....李卯暗暗咋舌。
這要是性彆一換,不敢想外頭無力的丈夫得被打擊成什麼樣,但是方才師父的神態好像也不亞於此類。
那眼神,他當真是從未從師父堅強冷漠的眼睛裡看見過。
惶恐絕望不甘,還流著淚
李卯頭皮一陣發麻,其實很想對玉前輩說一句能不能改日,外頭還有個快炸了的煤氣罐。
但是他怕說出來後玉前輩脾氣更爆了。
李卯輕嘶一聲又是一陣頭大。
玉前輩實在行為彪悍,但是他識香無數,自然辨彆的出來,玉前輩好像一直在他跟前就是一副裝的有過很多男人,挑逗你這個小男生的形象。
但是細節上來看,玉前輩完完全全是個雛兒,而且還是個是自不量力的雛兒。
“玉前輩,您現在是在乾什麼?”
玉白貉動了動嘴,咬牙想直接當著師清璿的麵,直接倒反天罡欺侮她的弟子。
但是
玉白貉再次看了眼,腦海中浮現出被一劍刺死的慘狀....眼中妖異亢奮一下子便冷靜許多。
而後悄無聲息起身,像個小受氣包媳婦兒般麵無表情拉上裙子。
將色厲內荏為何物演繹的淋漓儘致。
“咳。”玉白貉撥開花叢,外頭凝噎垂淚的師清璿立時映入兩人眼簾。
師清璿同樣看過來,隻不過再看見已經站起身的玉白貉時皺眉一愣。
她想乾什麼?難不成是想讓她親眼看著?
師清璿眸子迫切追尋李卯,在看見那一臉蒼白的神態後心臟猛地一揪。
但好在時間尚短,卯兒多半沒有慘遭毒手,而且
師清璿轉眸間,看見
眼神呆了呆,而後瞬間便閉上了劍眸,清冷悲憤玉麵上倏然掛上胭脂酡紅。
還好,看樣子卯兒還沒有慘遭玉白貉毒手。
玉白貉冷冷抱著胸脯,站在花叢旁漠然道:
“你這徒弟木訥得很,躺的跟屍體一般,本座對他沒了興趣。”
“所以師清璿,本座給你個機會,一個讓本座放過他的機會。”
草地上,師清璿聞言眼睛一亮,緊鎖眉頭點頭答應。
她料想玉白貉不會跟她徹底撕破臉皮,還有斡旋餘地!
花叢中李卯悄然坐直身子,活動筋骨第一時間先用花叢將自己遮住,而後找著機會看能不能跑路。
玉白貉也沒有賣關子,開門見山道:“換你來,本座就走。”
李卯“蹭”一下躺平在地上,一臉虛弱,根本動彈不了。
早說啊玉前輩
早知道您這麼偉大,我那天就該給您多送五千兩銀子的。
師清璿一遲疑,眉頭緊鎖不懂這玉白貉到底是在搞什麼名堂。
但是如今打了個太極,若真的履行承諾將卯兒最後的歸屬權給了她,完全不用猶豫。
師清璿還僅僅是稍作遲疑便重重點頭。
無論她玉白貉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算計,現今卯兒到了她手中才最安穩。
比起方才那種呼吸不上來的絕望,現如今的選擇完全是柳暗花明。
而且隻要先穩住局麵,讓解開卯兒的穴道,還真不一定就此當著這妖女的麵,上演一出那師徒禁忌的活春宮。
她玉白貉絕對沒安好心!
玉白貉眼底不甘惱火一閃而逝,但又掠過一根身影時,那奮起之念頭就再次被壓下。
這苦還是讓師清璿吃去吧。
“你也不用想著糊弄本座,本座說到做到,你也說到做到,對兩邊都好。”
玉白貉俯身手一抽,師清璿渾身的軟鞭便被收回,口中手帕也被取出來。
師清璿側臥花海,一手撐地,一手擋著胸脯,眼神寒冷對質道:“玉白貉!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玉白貉頗無所謂聳肩:“本座做什麼還用不著向彆人解釋,你若是再磨蹭,保不準本座臨時反悔。”
說罷,玉白貉便起身作勢往李卯那頭走。
師清璿一看急了,慌忙起身,環抱胸脯趕忙迎頭趕上,最後拿著地上的衣服一把撲在了虛弱的李卯一邊,上下摩挲,劍瞳微微顫動,頗有失而複得的激動。
“卯兒,你可有事?”
”那混蛋可對你做了什麼不軌之事?”
“若是你被這妖女淩辱,為師還如何同你娘交代?”
李卯艱難睜眼,咳嗽兩聲示意師清璿低下頭來。
師清璿低頭附耳。
李卯聲若蚊吟道:
“師父..不要因為我而壞了師門名節...”
“師父放心,卯兒就是死,也不會讓那妖女得逞的。”
“卯兒的心裡隻有你。”
至於為什麼聲音不大一點,大點讓玉前輩聽去了,豈不是成渣男了?
你可以多情,但是你不能出爾反爾傷人心,要時刻保持好退路,爭取今日吃大餐,明日也吃大餐的可持續發展原則。
“師清璿,考慮好了嗎?”
師清璿劍眸直勾勾盯著李卯那張因為輸送大量真氣而麵如敷粉的臉,方才說的話宛若一根根利劍般刺入心間。
還有那句“心裡隻有你”
卯兒為了不堪受辱,為了她的名節
她若是真的身為人師,就不該目睹這種事發生。
師清璿將李卯上身扶起,摟進懷裡扭頭麵無表情道:“我答應。”
李卯大口嗅著芳香。
玉白貉一挑眉,輕嗤一聲明顯有幾分沒勁,而後便好整以暇盤坐不遠處,做了個“請”的手勢。
“師父...不要勉強了自己。”李卯還在苦苦哀求。
師清璿卻是下了狠心,深吸一口氣,邁開那玉潤長腿,當著玉白貉的麵站起身。
旋即雙手打開,居高臨下,睨著一雙百感交集的劍眸,瞧著地上的李卯。
李卯抬頭仰望星空,咽了口唾沫,隻覺如此美麗多姿,璀璨瑰麗。
是他這輩子都罕見的風景。
師清璿長發披散至肩頭,渾身宛若上天賜下來的一尊傑作玉雕。
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
也難怪當初玉白貉嘴上嘮叨不找個男人是暴殄天物。
關鍵是這女人實在是漂亮,身材極品,氣質極品,若她不是百合,也不是個男的,早撲上去霸王硬上弓。
李卯喉嚨發乾。
花叢中忽而飛出來一隻晶瑩剔透的粉蝴蝶,落在李卯身上。
“唔。”
師清璿眉頭一皺。
玉白貉細眉一挑,好奇張望過去,見花叢裡頭開了紅花,這才悵然若失收回視線。
師清璿還真說到做到了。
她怎麼就沒堅持下去?
玉白貉左思右想,歸咎於潛意識不想跟師清璿徹底撕破了臉。
畢竟兩人十多年的交情,也算是不多能捎些交心話的朋友
嗯,絕對不是怕苦逼。
玉白貉看了眼花叢,而後恨其不爭,無能羞怒甩了下鞭子。
啪——
而後便幾個奔襲起落間,消失原地。
玉白貉走後不多時,花叢中的空氣已是醞釀著香甜悶熱。
師清璿麵龐宛若一朵盛開的玉蘭花,清冷間掛著紅霞,青絲披拂綻放於花海之中。
眉宇間欲罷不能,但更多還是矜持長者威嚴。
“師父。”
“……”
“師父。”
師清璿仍是一聲不吭。
“師父。”
師清璿指甲猛地陷入李卯肩後,劃出兩道血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
“逆....逆徒...”
“你不準跟彆人說這件事,這都是無可奈何。”
“師父,清璿,我愛你。”
“唔...”
師清璿有些發暈,兩條玉腿蹬的筆直,被一聲聲“清璿我愛你”衝散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