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桑二娘:我也是為你好(1 / 1)

李卯胸前腿上白袍浸出大量濕潤。

桑二娘麵色一緊,忙抽出來胳膊取出手帕去擦拭李卯那被打濕的胸膛,以及

桑二娘咽了口津液,回想昨夜那有力腱子肉,輕啐一聲眸光瀲灩。

李卯則是還沒等用真氣烘乾衣物,就見二娘匆匆忙忙舉著手帕伸了過來。

一番揉捏擦拭過後覺得還不夠,拉著他的手起身就往屋裡走去。

“去屋裡我好好給你擦擦。”

“這....”李卯看著前頭女子閨房,總覺著有些不妥,將準備出言推脫說反正過會就要回王府,但是無奈二娘步伐之堅決,感覺就算他現在是頭大象都能被生拉硬拽給拽進去。

於是乎,李卯便迷迷糊糊就被拽入了屋中。

迷迷糊糊站在屋中央,打量著周遭那精致典雅之紅木家具,圓桌門簾,以及裡間隱約之香風紅帳。

而二娘她已經拿著手帕彎著腰在他四周細心擦拭起了酒水。

從胸膛往下慢慢擦去

桑二娘往下一蹲。

李卯瞳孔一縮,連忙麵紅耳赤向後退了兩大步。

這是要做什麼!

二娘你在勾一勾發絲都成什麼了!

桑二娘似是有些詫異道:“怎麼了?”

李卯悶聲道:“二娘,還是我自己來吧。”

桑二娘麵頰紅撲撲,嬌豔可人,似是也醒悟過來自己方才有些過了,這廝還不知道她的另一層身份,便隨手將手帕塞給了李卯。

“嗯,你自己擦擦吧,我去屋裡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男子衣物,待會兒給你換上。”

李卯張張嘴:“二娘,不用的...”

隻可惜話音慢了,二娘已經撩開珠簾鑽進了裡間。

裡間之中,桑二娘瞬間便靠在牆壁之上胸前劇烈起伏砰砰直跳,捂著心口麵上不複方才沉著淡定,檀口間呼出陣陣顫抖香氣,心悸十分。

方才那酒水翻倒,她裙子上也濕了不少。

還是等這廝走了後再換衣服吧。

這混球。

來一次讓她連著換兩身衣服。

心情稍一平複下來後,桑二娘便搖曳腰肢去了一處箱子旁,撅著臀兒找尋:“記著上次有人送了件白色男子衣袍來著,還跟他挺搭。”

“在哪兒來著?”

屋內,李卯立在一梳妝台銅鏡前,對著銅鏡中的倒影擦拭著酒水。

陣陣酒香向上逸散。

雖然挺香,但是滋味可真不好受。

以前記得二娘多精明能乾一人,怎麼今天卻接連兩次手忙腳亂。

精明怎麼沒了呢?

也是。

方才二娘就跟他說過身子抱恙,自己也應該多多包容二娘才是。

這種長輩最是喜歡嘮嘮叨叨,不說有沒有用,但是總歸是為了他們小夫妻好。

或許他也應該想想跟玉容一塊兒時候要不要放放水。

比如不再恐嚇她之類的。

畢竟上次他實在有些被嘲諷的上頭,試了一次先前恐嚇裡邊的內容。

結果玉容也不哭也不鬨了。

也不嘲諷他了,好夫君也不喊了。

直接就

好使確實好使。

但是玉容就沒了體驗,一下睡到天亮。

他也沒了體驗。

不過李卯又轉念一想。

他有兩儀聖法。

對男女雙方都大有裨益,完全不用擔心什麼過於劇烈之類的

二娘沒見過這種東西,有此擔憂自然是正常不過。

不過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彆說兩位娘子,就是一大群子全過來,他也有自信悉數拿下。

至於玉容,總是要循序漸進,一口氣吃不成個胖子。

李卯不再多想,運轉絲絲至陽真氣烘起了白袍

不多時,酒氣上湧,白袍便恢複如初。

白天這真氣毛也沒用,除了增溫烘乾,催情

就好像沒了彆的用處。

當真是暴殄天物。

李卯將手帕放在梳妝台上,自顧轉身打量起屋內陳設。

一塵不染,但是擺滿了古玩瓷瓶。

一處百寶櫃之上擺滿了各式各樣之陶瓷小人,或是什麼山水硯台。

雖然他不太懂名堂,但總歸能看出來絕對不是什麼便宜貨。

二娘好財這一點還是一點沒變。

李卯搖頭失笑。

依稀還記得此前給二娘送過一個鐲子和一枚芝蘭吃不下的多餘圓珠子。

李卯走至架子前,細細打量。

不多時眸光一凝,竟是發現了此前他送的兩樣物件兒。

一翠綠翡翠鐲子,是上次張步發狂後自己殺了那統領,離去馬車之上送給二娘的。

還有一珠子,是上次去澹台府,這珠子一送,二娘便變著法子的替自己說話。

兩樣東西擺在架子上最顯眼,也是最為居中的位子。

李卯抿唇納了悶,自己送的東西雖然不便宜,但是比起架子上旁邊的東西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當時他送本就是一時起意,除了二娘那對兒耳墜貴些,這些東西實在登不上台麵。

為何二娘還會把這兩樣東西擺在最中間?

李卯將那翠綠鐲子拿在手心摩挲,最後又百思不得其解放歸原位。

難不成是按時間順序排列,而恰好自己送的東西就排在了這裡?

李卯搖頭晃腦,轉身去了窗前眺望屋外風景。

約莫一盞茶時間過去,桑二年麵龐殘紅,手裡拎著一件男子白袍出了裡間,看著那立在窗邊身形頎長之男子,眸中欣喜羞怨一閃而逝,轉而歸於古井無波,款款走向李卯。

“李卯,這有件袍子你不若來試試?”

“是新的,沒人穿過。”

李卯緩緩轉身,露出來一麵嶄新如初的胸襟。

桑二娘明顯愣了愣,輕咦一聲扭著臀兒快步走上去,拉著李卯衣襟詫異端詳。

“這方才不是濕了?”

李卯輕笑道:“二娘,我有法子蒸乾的。”

桑二娘一回想,想起來天煞的龐大真氣,立時了然。

轉而又抬眸相當不解的抬眸看著李卯。

記得此前她說過,那天煞年紀輕輕就是大宗師,能與之類比的隻怕就是當時已然得了金刀的武王世子。

都是兩個領域一等一驚才絕豔的天才。

可是如今再一想來

兩個人其實為一個人,就更加不可思議。

當真是個怪胎。

李卯見二娘投來疑惑目光,以為是還是不信有什麼法子能一下子弄好濕潤,但這事也不好解釋,就僅僅笑而不語。

桑二娘見狀則將手上袍子放到一邊,重新拉著李卯的手往梳妝台旁坐下。

李卯一臉懵,剛坐下就有一雙葇荑來解他的外袍。

“二娘?!”

“沒事,就是看看裡邊濕了沒,二娘不放心。”

桑二娘臉蛋通紅,但仍是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