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桑二娘:暈沒暈?(1 / 1)

桑二娘所居庭院中,銅爐染熏香,朱門映竹葉。

院中一方石桌旁,澹台玉容正百無聊賴枕著下巴:“好了嗎二娘,你把我喊過來怎麼半天不出來。”

屋內傳出來一陣衣物簌簌聲以及連番絮叨:“來了來了,你這孩子急個什麼,就離一會兒你那情郎你就不行了?”

屋內桑二娘將褲裙褪去,而後也不知看見了什麼麵頰猛然酡紅一片,顫抖絲絲呼吸後,將衣物堆放一邊,踮著腳尖去櫃子裡翻找衣物。

那如白玉屏風般的滑膩美背,以及往下

依稀可見不少痕跡。

屋外澹台玉容手中把玩著一截小臂粗細的玉如意,忽而起了什麼心思,麵染粉霞。

放在小肚子上比對。

“....我竟然沒死....”澹台玉容暗暗咋舌,心驚肉跳將玉如意擺在桌案上,同時不免感慨鼓勵一聲自己當真厲害。

明明這玉如意還短了半截

要是那壞蛋恐嚇她的是真的

那還了得

她直接死了算了。

屋內,桑二娘對著銅鏡看著新一件挑出來大紅色襦裙,同鏡中那燃著幽幽眸火之女子一對視,須臾後觸電般忙撇開視線,輕咬唇兒扭捏大腿,將一雙美腿緩緩跨入襦裙。

“玉容,二娘來了。”

澹台玉容坐起身,攥著玉如意目視二娘聘婷從屋中跨出。

“二娘,我怎麼感覺你比以前漂亮了?”

“雖然你今天早上不修篇幅,而且臉色也不好,但總感覺二娘跟以前不一樣了,說不上來的感覺。”澹台玉容稍顯困惑。

“什麼說不上來的感覺,二娘跟以前一模一樣,怎麼可就不一樣了?”

桑二娘抿唇一笑,絲毫沒有露出紕漏,雙腿交疊坐於石凳上,拍著剛換的大紅色裙擺。

這顏色深,倒是不那麼容易看出來痕跡。

不然若是給人看見,家中還就一個年輕後生,丟人不說,瓊兒心思機敏,不免讓人多想。

“估計是你有了情郎,圓了洞房自己變了,這才看彆人變了。”

澹台玉容皺著短眉疑惑道:“是這樣嗎?”

“那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我看二娘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大姐圓完洞房之後的感覺。”

桑二娘捋著裙擺褶皺的手掌微不可見一僵,接著便抬頭道:“你說什麼胡話,難不成你的意思是二娘這兩天去洞房了不成?”

“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澹台玉容張口又要詳細解釋,被桑二娘眼疾手快打斷,笑嗬嗬道:

“好了,莫要多說,先說說你們洞房如何,二娘很是好奇,那夜小王爺究竟先去的誰的婚房。”

澹台玉容一聽立馬來了勁兒,喜上眉梢間禁不住的嘴角勾起。

整個就完全是話都不用說,桑二娘便知道了結果。

“外麵都說那壞蛋跟我大姐是情投意合,跟我就是聯姻,哼,但是那天晚上他先來的還是我的婚房!”

澹台玉容終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眉眼彎彎就是桑二娘也看得心頭忍俊不禁。

從小就是當閨女長大的,自是感同身受

嘶,這詞好像用的有些不恰當。

但細想下來

也插不多。

桑二娘極會捧哏的附和道:“哦?還有這事?看來我家玉容在那小王爺心裡還是很有分量的。”

“那可是,雖然我知道我比不過姐姐,但那壞蛋先來我婚房豈不是說對我更感興趣?”

說罷,少女還自傲挺了挺胸膛。

桑二娘眼神一縮,不敢否認。

玉容說彆的可能她覺得是吹牛,但是這話說得她是一點沒法反對。

“洞房的時候你昏過去沒?”

“他渾身牛勁,你這小身板怎麼能....”

澹台玉容眨眨眼道:“二娘,你這語氣怎麼感覺你被他...”

“咳,看體型,你二娘我活得久,自然見得多,經驗也多。”桑二娘亡羊補牢,麵色從容自然。

“不要怕羞,這東西你得同二娘說說,不然傷著你們倆誰的身子都不好。”

澹台玉容似懂非懂點點頭,稍一回想便羞赧咬住了粉唇。

“他....”

“他確實跟二娘猜的不錯,很壯實...”

桑二娘輕歎一聲。

傻孩子,彆說你二娘猜了。

都被欺負了一宿了都,哪還能不知道?

“而且....”

澹台玉容舉起來方才的玉如意,接著又麵紅耳赤囁嚅道:“而且好嚇人....”

“我,我,二娘你給我洗澡時也見過,可不嚇人嗎...”

桑二娘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心思飄回某天在灶房裡蒸的一屜大白饅頭。

“嘶——你當真沒暈過去?”桑二娘瞬間表情緊張起來。

她可是看過自家侄女兒,跟那混球比完全是格格不入!

人彆的都是木棍攪大缸。

在玉容這兒可不成了什麼了。

澹台玉容若有所思道:“不曉得,我當時什麼都不記得了。”

桑二娘被氣笑了。

這傻孩子,不就是被.傻了?

估計暈不暈都沒了什麼區彆。

不行,為了玉容的身體健康,和那色胚的身體,她有必要三令五申:“玉容,聽二娘的話,以後此事須得少來,不然對你們都不好。”

“你說說,你們成親後這幾天都多長時間,多久?”

澹台玉容麵色通紅埋怨撒嬌道:“二娘,這是我們夫妻間的事,你不要多問了,羞不羞人!”

“嘿,你這閨女嗎,方才一口一個壞蛋,現在開始喊夫君了,還你們夫妻間的事,難不成你成親過後咱就不是一家人了?”

桑二娘眉眼認真,玉掌拍的石桌“啪啪”作響:“二娘秉持公平公正原則給你們些建議,如何使不得?”

“你們這些後輩有什麼好羞的,陰陽大道坦坦蕩蕩。”

“啊,這...”

“那好吧....”

澹台玉容小聲道:“這兩天那登徒子特彆稀罕我...”

“其實就是喜歡欺負我,喜歡看我哭。”

“一般都是半宿....”

“什麼?!”桑二娘驚呼一聲。

肉眼可見的溢出來絲絲羨慕

不對,抨擊。

“你這小身板扛得住?”

“你們當真是胡來!”

“這樣,你們聽二娘的,你回去也跟你大姐說說。”

“你就說咱二娘說了,這種事必須節製,不能壞了身子給以後落下病根。”

“所以一個月兩次是最好的,聽見沒?”

澹台玉容傻了眼:“啊?”

“二娘你先前不是還說讓我努把力生孩子嗎?”

少女剛剛食髓知味,頂多就是哭兩聲,怎麼現在就直接銳減到一個月兩次?

這算哪門子道理?

桑二娘理所當然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鬼知道這廝是天煞

而且本事還不小,你自己幾斤幾兩心裡沒點數?

房子被頂壞了還怎麼住人?

庭院外,正相互親昵享受二人世界的李卯同澹台瓊同時一個噴嚏。

阿嚏——

“夫君,你生病了?”

“娘子,我還想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