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也沒有廢話,直接鑽進了被窩。
運轉功法,開始恢複起他的精神力,而臥室裡也是安靜下來,開始恢複了原來的平靜,除了偶爾傳出來的呼吸聲。
外麵的天也不知道何時亮了起來,隻不過,外麵的風依然還是不小,連太陽都沒有出來,好像整個陰雲直接把整個天空都給遮住了。
昨天夜裡,天色還不錯,偶爾還能看到幾點兒星星,可是此時,卻是風聲呼嘯而過。
“少爺,吃早飯了!”
“唉,小雪,辛苦你了。”
“沒事,我都已經習慣了。”
薑雪笑了笑,並沒有多說,而是抬頭看了看外麵,甚至看向堂屋之中,便看到了張天浩正站在門口,望著天。
“少爺,這天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隻是感覺到這天氣有些古怪,有些感慨罷了。”
“這天不就是這樣嗎,經常刮風,我們這裡在半山腰,有風也是很正常的吧!”
“雖然是很正常,但我總感覺到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
張天浩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好像一股陰雲在他的心頭籠罩,讓他也是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到底是要發生什麼事情了,讓我的心底莫名的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他現在已經是心法第四層,自然而然的,有了一定的心底預感,也就是第六感。
“唉,一點兒線索也沒有,實在是讓人有些發愁啊!”
張天浩再一次歎了一口氣,眼神之中也更多的是那種無力之感。
“對了,少爺,接下來我們去那裡?”
“先吃飯吧,至於何依軒,以及還有剩下的兩個學生,你一會兒陪我過去看看,是不是認得,畢竟你們都是從上海一起過來的,相信你認得!”
“哦,一起過來的學生,都認識,少爺,我過去確認是不是真的是本人嗎?”
“對,一會兒過去確認一下,我到有個數,至於這些人的作用,到是沒有什麼,最多給一些人送一些功績過去而已。”
“原來是少爺缺錢了啊!”
薑雪一聽,也是一愣,但馬上嘴角便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對了,少爺,你這一次過來,不是秘密過來的嗎?怎麼想要跟那些人聯係呢?軍情二廳嗎?”
“不用!”
“那少爺還想告訴誰?”
“有交易,便有錢,不是嗎?”
張天浩也是笑了笑,然後拿起了手邊的早飯,便直接吃了起來,很快,嘴角便沾上了一些餅的碎沫。
“哦,看來少爺另有打算了?”
“是有這個打算,至於其他的,到是沒有什麼,至於我在蘇北那邊的消息,可能也早已經傳了出去。我在這裡呆的時間可能並不長。”
“少爺,什麼時候過去?”
“中午十二到便行了,不過,你可得要化妝一下,防止彆人認出你來,畢竟你可能是惟一一個存活下來的學生了。”
“唯一一個?你的意思是說,逃出來的隻有我一個?”
“逃出來的是兩個,但另一個已經被殺,剩下的三個人,何依軒已經確定是假的,她叫美久美惠子,日本人,飛狐小組的人。”
“飛狐小組,這可是日本間諜中,全部由女特工組織的小組,我到是聽說過這個情報小組,是由上海那邊組織的,在本土訓練,然後調到上海,由上海那邊管轄,沒有想到,直接派到了重慶這裡來。”
“你聽說過這個小組?”
“嗯,我在上海的時候,無意中聽說過的,至於飛狐小組有多少人,都是什麼身份,並沒有人知道。”
“嗯,這都是絕密,即使是我,也沒有在憲兵隊,土肥圓機關發現這樣的文件,顯然這些人的身份保密程度比較高。”
“少爺,這兩個機關也沒有嗎?”
“應該有,但我不知道他們把文件藏在什麼地方,我也是相當無奈。”
“那算了,我們先吃飯吧,一會兒,我們再出去便行了!”
薑雪了明白,張天浩對於這件事情,並不知道,甚至還沒有她知道的多。
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的吃著飯。
大約九點鐘,張天浩和薑雪兩人這才做完了這一切,回到了房間裡。
也許初次經曆,薑雪對於那方麵還是挺感興趣的。
……
陸軍醫院內,美惠子(何依軒)坐在那裡,看著麵前的辦公桌,額頭上也不知道何時冒出了一些冷汗。
畢竟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好像什麼也不記得了。
但她的心底卻是有著一個重要的願望,便是中午要求她請另外兩個過來的姑娘到前麵的福興酒樓來吃飯。
雖然三人平時也是偶爾有聯係,可是她總感覺到有些不安。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會有一段我不記得的事情發生了呢?難道是有人對我動手了?”
美惠子越想,心底也是越感覺到不安,甚至讓她都有了一些坐立不安。
不過,她還是按照本心,拿起了電話直接打了出去,準備請兩個一起從上海來重慶的人吃飯。
並且約定了時間和地點,她這才掛了電話。
“不對,不對!”
隨著她把電話掛斷,她的心底總是感覺到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她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到底是什麼呢?”
想不起來,她便直接拿起自己的外套,重新穿上,對著一邊的醫生說道:“張主任,對不起,我身體有些不舒服,請你幫向院長請一個假,我下午再來上班。”
“何醫生,那裡不舒服,需要我幫你看看嗎?”
“不用了,就是女人的事情,不用麻煩你了!”
何依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個自認為有些害羞的表情,臉色了是一紅。
“噢!”
張主任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行,你先去吧,有人來查房,我會向院長說一聲,你下午再來吧!”
“好!”
她也沒有再多說,而是拿起了包,匆匆地便往外麵走去。
很快,她便來到了她住的宿舍,直接走了進去。
來到了窗口,仔細的看了看窗口,便發現窗口並沒有人撬過的痕跡,更沒有什麼的腳印。
隻是,當她看窗戶口的一點兒小機關的時候,她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
隻見窗戶縫隙裡的那一根長發不見了。
“有人進來過,至少說是打開窗戶,而我不可能不注意這一點兒小小的細節,那隻能說明有人闖進了我的房間。至於是什麼時候呢?”
她仔細的回想起來,隻是,她怎麼回想,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是她上班時間,還是昨天半夜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