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沒有想到,張天浩這小子又跑到上海去了,現在他的蘇北缺醫少藥的,我看他怎麼死!”
上海土肥圓機關內,土肥圓拿著剛剛收到的情報,嘴角揚得連AK都快要壓不住了。
畢竟張天浩以及蘇北集團軍越慘,他便越是開心,甚至可以說,如果蘇北集團軍垮了,他估計開心得三天三夜都睡不覺了吧。
“查,立刻給我在全上海排查,一定要把張天浩找出來,一定不能讓他逃離上海,同時允許你們調動城外的守備旅團,一定要把張天浩留在上海。”
“嗨!”
就在張天浩不知道的情況下,整個上海的日軍已經全部調動起來,更彆說各個情報機關,幾乎全部在找張天浩。
而張天浩卻是在安全屋裡,享受著難得的溫柔,可以說在溫柔鄉裡,他幾乎都不想起來了。
緊張了那麼長時間,真的沒有時間去享受一下。
當天晚上,張天浩坐在桌子邊上吃著幾女準備好的晚飯,便看到了其中一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臉色也明顯有些難看,顯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少爺,出事了,日本人正在全城對你進行大搜捕,也不知道是什麼人說是你回到了上海,現在連城外的守備旅團都出動,全城搜捕你,有些麻煩了。”
“哦!”
張天浩一聽,也是一愣,畢竟他到上海的事情,知道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周小鳳,還有阿風,以及在坐的七女,還有便是惠子。
這幾個人都是跟著他的老人,不可能泄漏他的行蹤。
“少爺,你跟什麼人聯係過的?”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跟外人聯係過的呢,除了你們,便是阿風,以及我的線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到上海來的。”
張天浩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顯然這一次行蹤的暴露,直接讓他的一些計劃不得不擱淺。
“難道是他!”
“是誰,少爺,你快說!”
“白俄酒吧!”
“白俄酒吧,你報過你的身份了嗎?”
“是啊,白俄酒吧不是做情報生意的嗎,怎麼可能暴露你的身份,再說,他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的確不知道,我隻是報了一個姓,然後便看到了白俄酒吧被日本憲兵給端了,然後我便搶了白俄酒吧裡麵的所有值錢的東西,甚至連酒也是直接拿走了。”
“怪不得,你把人家所有的收藏都搶走了,那些人還不恨死你了,估計就是他們可能暴露你的行蹤。”
“嗯!”
張天浩一想,還真有可能。
“會不會是白俄酒吧的奧爾斯基謊報你的名字,說是你在上海,或者說是你想要從白俄酒吧那裡得到一些東西?”
“我想要買大量的藥品原料,我懷疑白俄酒吧老板可能猜到我是蘇北的人,畢竟這一次的交易是在蘇北泰州那邊進行的。”
“還真有可能!再聯想到你姓張,他們可能認定你是少爺,所以……”
聽著眾女的分析,幾女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同樣也是帶著幾分的同情看向張天浩,沒有想到,這小小的一個舉動,直接把日本人給驚動了。
“看來白俄酒吧的老奧爾斯基把一切都交待了,所有才讓你的身份暴露,看來這些人也是瞎貓碰上了耗子,撞到運了。”
“嗯,的確有可能,不過,少爺,你可能在上海呆不住了,必須要離開上海,去彆的地方了。”
“嗯,的確是這樣的,我也想著,本來是明天晚上離開的,看來現在要提前離開了,隻不過,不能陪你們多久了。”
“沒事,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畢竟我們還年輕。”
“是啊,少爺,你還是走吧!”
“沒事,晚上十二點走人!”
“那你在上海的事情全部處理完成了嗎?”
“完成了,隻是這一次的交易卻沒有那麼順利了,或者說這一次購買藥品原料的事情全部失敗了,唉!”
‘沒事,隻要你人沒事,一切都不是問題。’
“是啊,一切都沒有問題的,我相信我們會再見麵的。”
“少爺,要不我們去蘇北,你看如何?”
‘可以啊!你們去蘇北,也能幫我一把,那裡缺少太多的人才。’
“少爺,你這麼一說,我到是想到了,有不少人想要去蘇北,我們可以乘機把所有人都叫人,一起去蘇北,到時候給你蘇北輸送人才。隻不過,那裡的日子……”
“沒事的,日子可能苦一些,也隻能說比上海苦一些,但至少還有吃的!”
“這樣便好!”
“對了,少爺,我們還有五個小時,你的身體還能堅持嗎?”
“當然沒有問題,我們繼續!”
張天浩也是笑了起來,畢竟這種享受,他根本不會在乎,至少說他的身體絕對能承受得住。
……
李長春看著剛剛送來的情報,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堂堂蘇北集團軍的司令,竟然親自跑到上海來購買物資,這蘇弱得要缺多少物資啊。
特彆是藥品,更是好像缺了無數一樣。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也不怕日本人找到你,把你抓起來。”
李長春坐在那裡,看著剛剛收到的消息,臉色也是帶著幾分的古怪。
“站長,我們也要去找張天浩嗎?”
“找,全力去找,同時更是要注意一下,彆被日本人發現了,或者是你們扮作幫派的人,幫著日本人找,儘量提前找到張天浩。”
“明白!”
麵前的手下也是轉身離開了這裡,而書店裡隻剩下李長春一個人,坐在那裡,悄悄的摸出一支煙,點上火,慢慢的抽了起來。
張天浩闖出這麼大的名膛出來,可以說,李長春也是相當羨慕的,甚至可以說,他更加有些嫉妒。
畢竟一個專門搞情報的,竟然拉起了這麼大一支隊伍,是人都會發瘋的。
“張天浩啊張天浩,希望你還能活著到我們見麵的時候吧!”
他的嘴角也是咧開了一條縫,笑得更加羨慕起來。
而另一邊,白俄酒吧內,奧爾斯基看著空空如也的酒吧,臉色早已經難看得幾乎要罵娘了。
酒吧裡的酒不見了,地下裡的所有物資全部不見了,這讓他有一種被人搶劫了的感覺,他現在很恨。
恨那個偷走了他所有東西的人,要知道那一批物資有多少,他比誰都清楚,即使是受到了嚴刑拷打,他也沒有交待地下室的事情。
現在到是好了,所有的東西全部不見了,這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混蛋,彆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我非要了你的命!”一邊說還一邊用腳踢了一下牆,來宣泄自己心裡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