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爺傍晚十分醒了一會兒,現在又睡了。”
“帶我進去看看。”
“是。”
雲傾走進營帳,既聞到了一股苦澀的中藥味兒,聞著就感覺嘴裡發苦。
“你們都先出去吧!小公爺這裡我守著就行。”墨文對著帳內的兩個護衛,還有一個軍醫裝扮的老者道。
“是。”
護衛領命,老軍醫等人走出,雲傾抬腳,輕步走到床前。
看看床上的人,在床邊坐下。
看著本清俊的麵容,此時染上了一絲病氣,人也消瘦了一些。
雲傾盯著秦脩看了會兒,伸手探上他的脈搏。
雲傾靜默探脈間,看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
墨文看此,疾步上前,雲傾剛欲收回自己的手,就先一步被某人甩開,隨著聽到……
“不要不停探脈,我好的很。”聲音帶著不耐。
“主子,她是……”墨文說著,看雲傾對他搖頭,墨文神色微動,隨著改口,“屬下知道了,會同軍醫說的。”
“另外告訴他,藥太苦。下次再搞這麼苦的藥,我就把他丟到戰場去。”
“是!屬下謹記,定會轉告軍醫。”
秦脩閉著眼睛翻過身去,“出去!”對軍醫,看都不想看一眼。
看到軍醫,滿嘴都是苦味,夠夠的。
墨文看此,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小公爺這脾氣發的,該說是時候呢?還是不是時候?
看著秦脩寬厚的背影,雲傾:脾氣還是這麼壞。
不過,還有力氣發脾氣,看來身體已開始恢複了。
雲傾起身走出營帳。
墨文急忙跟著出去。
雲傾:“先彆跟她說我來了,我先去吃點東西。”
“是,屬下這就讓廚房準備。”
“嗯,還有,齊瑄呢?”
“回二少夫人,齊大夫在日以繼夜的攻讀醫書,小公爺說,他若是還不能找到解藥,就把他送到軍營裡當軍妓。”
雲傾聽了扯了下嘴角。
這威脅是相當到位了。
“柳湘呢?”
“她,她每天還是瘋瘋癲癲的。”
雲傾點頭,不再多問,先去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乾活兒。
謝齊站在土丘上,看著四周和遠方,心裡一時也是有點感慨,實在沒想到這輩子他還能到這地方來。
“謝公子,用飯了。”
墨文看著謝齊,心裡滿是探究。
看墨文那神色,謝齊:“我現在是你家二少夫人的俘虜,隻盼著她能給我一條活路,其他的可是一點不敢想。”
對謝齊的話,墨文可是一點不信。
原因簡單,因為他是男人,男人的騙人的鬼,一點不可信。
墨文心裡防著謝齊,暗中讓人盯著他,嘴上一點不多言。
吃飽飯,又梳洗了一下,雲傾還是一身男裝打扮。
在軍營,男裝更方便。
雲傾來到秦脩的營帳前,剛要進去,一道清脆的女聲從營帳內傳出……
“秦脩,你不就是想給雲傾拿到解藥嗎?你隻要與我有了夫妻之實,把你體內的毒都過渡到我的身上,然後再讓我服用了齊瑄調製出來的解藥,這樣豈不是更好嗎?隻要齊瑄的藥能解了我的毒,自然也能解了雲傾的。如此,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這聲音,是柳湘。
秦脩還在床上的躺著,脈向都還虛浮的很,氣兒可能才剛喘順,柳湘就要求秦脩與她發生夫妻之實,這未免有些強人所難吧?
不過,有人好像並不這麼想。
比如,秦脩……
“你說的對。”
“你,你同意了?”
“嗯,所以,把衣服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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