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齊和雲傾不見了!
秦燁聽到第一反應就是混扯。
謝家周圍秦脩布置了多少暗衛,秦燁可是知道的,彆說謝家出去兩個人,就是跑出去兩隻老鼠暗衛都會看見。
看秦燁滿臉驚疑,周全神色凝重道:“不瞞大公子,當老奴聽到暗衛的稟報時,也覺得不可思議,覺得他們是不是偷喝酒了在說胡話。可是……”
周全:“老奴已經去過謝家了,謝齊和二少夫人確實不見了蹤影。”
聽周全這麼說,秦燁心沉了下來,翻身上馬,對著石頭道:“你先去軍營找一下秦脩。”
“是,屬下馬上去。”
石頭領命,秦燁策馬朝著謝家疾馳。
謝家
全氏還在想著中午燉點燕窩給自己補補,結果,燕窩還未燉上,老窩忽然被包圍了。
全氏就懵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
全氏想出去看看,卻被門口的侍衛攔下,“謝夫人,還是先在屋裡待著吧。”
一個侍衛竟敢對她這麼說話,全氏臉色當即難看:“放肆,我謝家就算是犯了什麼錯,也不是你們小小是侍衛可以冒犯的,讓開!”
全氏疾言厲色發威,侍衛不言,隻是一味的拿出了長劍,指向了全氏。
那鋒利的利劍,透著寒光,照應出全氏變的蒼白的臉。
雲傾不見了!
主子都要瘋了,作為下屬的怎能不瘋。
另一邊……
秦燁匆匆趕來,先去了老夫人和雲傾住的院子。
到屋內,就看到老夫人正拿著一封信在發呆,臉上神色是難掩的憂傷。
看到老夫人神色,秦燁腳步微頓,心沉了下來。
“祖母。”
“你來啦。”老夫人將手裡的信遞給秦燁,“傾兒留下的。”
秦燁聽了,伸手接過。
【祖母,等我回來。】
就一句話。
所以,並不是謝齊偷偷帶走了雲傾,而是雲傾帶走了謝齊?!
他們是怎麼離開的?
這件事查起來並不複雜,在秦脩急赤白臉趕回來的時候,秦燁通過詢問基本已經確定,將雲傾和謝齊偷偷送出去的人是裴謹。
而麵對秦脩的質問,被帶來的裴謹也一點沒否認:“是,是我送雲傾和謝齊出去的。”
聽裴謹承認,秦脩額頭上青筋都跳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
裴謹:“她為什麼這麼做,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裴謹的反問,讓秦脩嘴巴抿成一條直線,手攥緊了拳頭,臉上表情是隱忍,亦是痛苦。
是,秦脩確實知道。
因為雲傾曾明確與他說過。
弄解藥的事兒,她自己來就行,沒必要捎帶上整個國公府。
老夫人年事已高,該是安享晚年的時候,不應再受這煎熬。
皇帝逐漸年邁,皇子紛爭逐漸劇烈,國公府在皇權的中心,盤根錯節,稍有不慎帶來的也會是滅頂之災。
而秦脩因為雲傾身上的毒,行事已開始逐漸失去分寸,這並非好事兒。說不得解藥還未拿到,國公府的禍事兒就先到了。
最後,雲傾也想出去看看。萬一身上的毒解不了,她也不想最後死在這四方之地,她想出去看看,不枉世上來一遭。
這些,他對秦脩說了,但秦脩不允。
對於秦脩的拒絕,雲傾理解,但不接受。所以,她離開了。
裴謹望著秦脩:“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我是真心的希望國公府能好,雲傾也能好。如果你要打我,我絕對不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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