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苦笑,得,這種先天寶貝,師叔也算是下本了,葉歡知道是為了半聖品的悟道茶,但是就算沒有,他該孝敬還是會給師叔的。
和境界無關,葉歡是一個感恩的人。
“這個葫蘆裡也聽說過,體內可以孕育萬千法寶,隻要先天至寶以下的法寶,統統可以放在裡麵孕育,你劍宗底蘊不足,這個挺適合你的。”師叔笑道。
“再說了,我現在也用不到,還有這個。”師叔又拿出來一截繩子,“這玩意叫縛妖索,對我也無用了,招妖幡我就不給你了,那個對妖族控製很大。”
“這個就不要了吧?”葉歡撓頭。
“拿著,給孩子,行走江湖,萬一在彆的地方遇到不聽話的妖族,這縛妖索聖境以下,隨便捆。”師叔說道。
“好吧。”葉歡點點頭,不要也不行啊,師叔硬塞。
“說實話,我們當初這一批最早的生靈,好東西確實都不少,隻是後來一些給了門人弟子了,我也就留了幾件而已,比不上道祖,他不但混沌級,先天級的寶貝多,他自己還能打造半步先天級的寶貝,有些甚至比先天級的還強大。”
師叔笑道,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很多寶貝已經沒啥作用了,當然,特殊類的除外,比如葉歡家那個塔和殿,要知道,聖境閉關,那都是按十萬幾十萬年計算時間的。
誰像葉歡似得,隨便閉關個幾百年,就出來了。
葉歡點點頭,道祖富裕,他是知道的,當初也得到過不少,至今師父金眉手裡的劍陣和四把仙劍還沒還給道祖呢,還有他的那個幌金繩,如今也還在他手裡躺著呢。
道祖沒說要,葉歡之前說給,道祖說不著急,劍陣放在金眉手裡,作用更大一些,葉歡就不再提了,反正恩情記下就好,一如當初道祖給他的九轉仙丹一樣。
告辭了師叔媧娘,葉歡回到村裡,村裡這個月人少,食堂就沒開了,因為葉大輝夫妻也帶著孩子下去探親了。
雖然他們女兒葉媚當初是被趕下去的,沒有絲毫的安家費,但是畢竟是做父母的,可憐天下父母心,葉大輝夫妻倆借著這次機會,估計會去見見女兒,塞點錢吧。
虎子和葉歡說的,大輝叔找他兌換了一些金條,虎子就猜到了,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給大輝叔兌換了二十斤的金條,但是和大壯還有葉歡說了這件事。
葉歡和大壯知道後也沒有過問,父母關心孩子,他們沒理由阻止,這事說到底,也就是葉媚那個女人不省事而已,自己喜歡作死。
米允兒和白潔支紅梅高秀秀這些閨蜜猶如解放了,每天自己吃喝,也不管葉歡他們,葉歡他們幾個糙漢,就每天在村口燉鍋子,喝酒。
“這孩子們都跟著下去玩了,好嘛,這群娘們簡直放飛自我了。”幾個人一坐下,饅頭開始烤肉,蠻牛就開始吐槽。
“彆說了,連饅頭的小媳婦都跟著玩耍了,還說啥。”虎子笑道,饅頭回頭嗬嗬一笑。
“聽說顧總把靜安鎮的私房菜館直接做據點了,她們每天到處逛街,然後過去吃飯,也是沒誰了。”蠻牛繼續吐槽。
“今天早上走的時候,來了一大車的螃蟹,今天估計不到半夜不會回來了。”大壯笑道,拿著葉歡拿出來的酒,給大家分酒。
他和虎子葉歡,喝仙酒,其他人喝靈酒。
葉歡摸摸賽虎腦袋,笑道,“她們現在家庭任務都完成了,放飛自我也是應該的,你看最少的都生三個娃,我們這群大老爺們還能說啥?供著唄。”
“哈哈,說的也是,我依稀記得當初哥讓我回來,我都沒敢想過能有這一天,兩兒一女啊,吃喝不愁啊,那時候,誰敢想?我在橫店做群演,累死累活,一年存個三五萬就能偷笑好久。”蠻牛點頭。
“聽說我回來種菜,蠻牛回來探親那次,給我一張銀行卡,說有二十萬,我都懵了。”葉歡也笑了,往椅子背上一靠,回憶往昔。
蠻牛老臉一紅,“我哪知道哥種菜都能賣三五十一斤啊,水果更是按個賣的,還都是天價。”
“哈哈,但是做哥哥的永遠記得那張卡。”葉歡伸手拍拍蠻牛的肩膀,笑道。
眾人點頭,那個時候,不知道底細的情況下,敢把自己多年的積蓄拿出來交給葉歡,就這,就沒啥好說的,一輩子兩兄弟。
“還有你們幾個,我們從小一起光屁股長大的,這些年你們做的,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一輩子的兄弟在心裡,來舉杯,乾了。”葉歡看著眼前幾個兄弟,笑道。
“乾了。”眾人舉杯。
“村裡你就放心,有我們在,出不了差錯。”大壯對葉歡說道,葉歡點點頭,他信。
“好過現在被解放的天庭,說個笑話給你們聽吧。”蠻牛是娛樂公司紀檢委,網絡衝浪高手,所以很多新鮮事,奇葩事,他知道的最多。
“這次天庭新立,一些女人可不得了,天庭有個星君,娶了一房美妻,結果還沒有過上半年呢,女方說雙方性格不合,官司打到紫袍天帝那了,說要求離婚。”
“你說離婚就離婚唄,你們知道她的訴求是什麼嗎?”蠻牛自己都憋不住笑了。
葉歡幾人看著他,他忍著笑,“她對紫袍天帝說,她要那個星君一半的修為做賠償。”
“噗呲~”葉歡大壯虎子眾人都把口裡的酒都給噴出來了。
“啥玩意兒?”葉歡都驚呆了。“她要啥?”
“她說她要分那位星君一半的修為做為她的補償,一直鬨到了紫袍天帝那,聽說當時整個正大光明殿裡,鴉雀無聲,落針可聞,所有仙官和仙將都驚恐的看著那個星君。”蠻牛自己也忍不住。
“我嘞個豆,要啥?這真尼瑪夠臥槽的啊。”大壯也是無語了,你說你要仙晶,要法寶,甚至要地盤都行,要人家修為,確定腦子進化完整了嗎?
葉歡也無語的搖頭苦笑,這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她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