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八十九章棒打混混教做人
深夜的雨水,落在身上,帶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寒意。
此時,彪哥揮動拳頭大速度越來越快!
戴紅旗身體左右搖擺,每次都在方寸之間避開了彪哥的攻擊,看上去很險。其實卻沒有半點危險。
畢竟,彪哥再怎麼厲害,比起是神級高手的戴紅旗來說,差得太遠了。
更何況戴紅旗還有著強悍到極點得神識,彪哥每次出拳,他早就判斷出他得攻擊方位和力度大小。
彪哥自然不知道戴紅旗現在再耍猴,他咬著牙,再次一拳轟了過來。拳風呼嘯,竟然有破空之聲。
可想而知,這一拳的威勢何其驚人,必然凝聚了山彪哥全身的功力。
戴紅旗微微一笑,身體往後退出一步。
緊接著,他一伸手,道路旁邊得草莓地上一根做護欄的棍子就被他拔在手裡。
棍子入手,戴紅旗得整個人得氣勢突然變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呂布得了方天畫戟,關二爺得了青龍偃月刀,如虎添翼,氣勢如虹!
首先察覺到不對勁的是戴紅旗的對手彪哥。
當他一拳快要轟中戴紅旗的時候,卻忽地發現戴紅旗全身上下迸發出一種氣勢,一種強悍無匹的氣勢。
這種氣勢,彪哥曾經在一個來自暹羅,贏了七十三場比賽得地下黑拳王身上見到過。那一次交手,彪哥幾乎是被對方秒勝。
也是從那一次,他退出了地下黑拳賽。
感受到戴紅旗氣勢陡然提升,彪哥這一拳硬是沒有打出去。
他停下腳步,雙眼警惕地盯著戴紅旗。
他得第一狗腿刀子停止了耍刀。
眼鏡停止了擦拭眼鏡片。
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戴紅旗,臉上疑惑而又驚奇。
“你想用一根棍子贏我?”彪哥忽地問了一句。
本來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但他笑不出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戴紅旗此時手中的這根比兩根手指粗不了多少得棍子上,蘊藏著詭異莫名的殺傷力。
“沒錯!”戴紅旗點點頭,說道。他從彪哥的眼中看到了懼意。
“放屁!”
“做你的春秋大夢!”
“你小子發瘋了嗎!”
“你當那根棍子是齊天大聖得金箍棒啊!”
“……”
彪哥的小弟見剛才一直都在閃躲得戴紅旗,哪了一根木棒以後忽地這麼狂妄,忍不住紛紛開罵。
一根木棒就想對付他們那凶猛無匹的老大彪哥,怎麼可能嘛。
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啊!
戴紅旗同學不動如山,慢條斯理地握住手中的木棒,一副鬆鬆跨跨得樣子,要多隨意就有多隨意。
彪哥緊盯著戴紅旗,他看得分明,戴紅旗拿到那根木棒後,全身得氣勢都變得淩厲起來。
就像是他手裡拿的是一把劍。
“難道,一根破棍子就能夠擋得住我彪哥嗎!那隻是一根木棒!”
彪哥猶豫了片刻之後,不停為自己打氣,終於再次出手。
呼呼!
拳風呼嘯,威勢淩厲,彪哥已經出了全力。
嗨!
戴紅旗開聲吐氣,將手中的木棒高高舉起,然後猛地往下抽去。
這一擊,算不上什麼招式,但卻勝過了最精妙的招式。
彪哥手下的人,頓時發出一陣譏笑聲。
彪哥先是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但是當戴紅旗的鋤頭後發先至,當頭砸下的時候,彪哥卻臉色驟變,如同見鬼一般——
這一棒,似乎已經由博入簡,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完全無視彪哥拳影形成的虛招。
這一棒,有如天馬行空、羚羊掛角。
但是後發卻先至,讓彪哥由主動陷入了被動局麵。
這一鋤,直取彪哥頭頂的百會穴。棍子砸落,帶著尖利得嘯聲,由此可見這一棒得的力度和速度。
就算彪哥境界比戴紅旗高出一等,也絕對不敢硬抗。
王八蛋的!這家夥怎麼突然間這麼厲害了,這麼邪門!
閃避!閃避!閃!
彪哥嚇得一生冷汗,頃刻間暴退一丈多,根本無暇去想其中原因。戴紅旗一棒嚇退彪哥,正將棒子扛在肩上,顯得威風凜然。
此時,戴紅旗心頭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己小時候老道士讓自己練習的太極劍法,開始愈發地清晰起來。
一擊嚇退對手,戴紅旗乘勢追擊,跳上公路,向著彪哥又是當頭一棒。
這時候,彪哥已經鎮定下來。
他認為之前一定是自己產生了幻覺。
所以,再次大喝一聲,揮動拳頭迎了上去。
但戴紅旗的鋤頭,再次突破了彪哥雙掌的防禦,直奔彪哥腦門而去。
彪哥再次駭然,抽身猛退。
唰!
棒子幾乎是貼著彪哥鼻尖劃過去的。
棒子砸落帶起的淩厲風聲,刮得彪哥得臉蛋,鼻子生疼。
戴紅旗搖搖頭,對於自己剛才那以及居然沒打中有些可惜。
他手上沒有閒著,將棒子一輪,由下向上一挑,讓棒子直奔正在淩空後退的彪哥下三路要害而去。
這一下如果中招,恐怕彪哥就得“蛋打”了。
嗖嗖嗖!
一旁的刀子見老大要害將要被攻擊,趕忙來了個圍魏救趙,衝戴紅旗連發幾把飛刀。
但戴紅旗手中的棒子揮得風車鬥轉,潑水不進。
幾把飛刀很快就被撞到了一旁。
隨後,戴紅旗手中的棒子一勾,乾脆將刀子也卷入戰圈當中。看到那神鬼莫測的棒影當頭砸下,刀子才猛然意識到戴紅旗手中的這根棒子是何等可怕。
難怪連老大都隻能望風而逃,避其鋒芒。
這塔瑪哪是普通木棒啊,簡直就是孫大聖那根定海神針,無敵金箍棒呢。
砰!
刀子中招,戴紅旗的棒子重重地敲中了他的肩膀,痛的他發出一聲慘叫。
彪哥又怒又恨,卻不能讓刀子被戴紅旗抽死,咬牙又攻了上去。
眼鏡見勢不妙,招呼其餘的兄弟,操家夥圍了上去。
眼鏡自己,也從屁股後摸出一根電棍,希望能夠見縫插針,給戴紅旗來一記偷襲。
打!我砸,我掃,挑,戳,·······
戴紅旗越打越順手,一根木棒帶著道道殘影,不斷落在彪哥和他的一眾手下身上。
砰!砰!砰!砰!砰!
戴紅旗手中的木棒掃過之處,所向披靡。
彪哥手下的“精銳小弟”,在戴紅旗這根威風無比的木棒下,簡直就像是手持金箍棒麵對十萬天兵天將的孫大聖,厲害到了極點。
彪哥更是被逼得上跳下竄,說不儘的狼狽。
若不是有一幫小弟幫忙,隻怕他早就躺在戴紅旗手裡的棍子下麵了。
饒是如此,在戴紅旗一陣犀利的“棍法”之下,彪哥也是險象環生。
他引以為傲的拳法,在戴紅旗的木棒麵前,簡直就是土雞瓦狗一般。
此時的彪哥,哪還有半點道上老大的風采。
更沒有棕熊,虎豹的凶悍,倒像是滾泥地的山豬。而彪哥身邊的人,包括得力手下刀子在內,一大半已經躺在了地上,痛呼不已。
“王八蛋地,老子跟你拚了!”
彪哥抹掉臉上的汗水和塵土,怒吼一聲,要跟戴紅旗拚命。
自從彪哥出道以來,從來沒有今天這麼窩囊過。
彪哥他身體內的野蠻和凶悍,完全被戴紅旗給點燃了。準確的說,是被一根木棒子給引爆了。
此時的戴紅旗,有如神助。
手中的木棒更是拉風無比。
彪哥這凝聚了怒火和全力的一拳,距離戴紅旗胸膛還有三寸遠的時候,戴紅旗的木棒已經先一步敲中了他的腦袋,讓他一陣眩暈。
然後木棒順勢而下,飛速地敲中了彪哥的胳膊,大腿和腳背。砰!
彪哥一米九多的龐大身軀,轟然倒在了公路上,砸起了一大片的泥漿。
彪哥一倒,其餘的人很快便步了他的後塵,橫七豎八地躺在了泥漿當中。
隻有一個人例外——眼鏡。
眼鏡握著手中的電棍,上麵冒著啪啪的電火花。
“你上不上?”
戴紅旗揮了揮手裡木棒衝著眼鏡問道,“你的老大和同伴都被我打倒在地了,你不上來給他們報仇?”
眼鏡一愣,旋即收起了電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就不來獻醜了。”
“什麼,你這麼不仗義呀?你們混道上的,不是講究忠義麼?怎麼你就不講道義呢?“戴紅旗譏諷道。
眼鏡搖了搖頭,說道,”道義自然要講,但是也得看場合,像這種明知道不敵,還要衝上來送人頭的行為,極其的不理智!
而且,我是靠腦子吃飯的,打架不是我的長項!
所以,我就不上來主動給你送人頭了!“
”有意思!“
戴紅旗笑了,倒也沒有繼續為難眼鏡,說道,”既然你不上來給你的兄弟們報仇,那我走了。”
戴紅旗拿著木棒,大步流星往市內的方向走去。
他拉風帥氣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夜雨當中。
眼鏡望著戴紅旗的背影,泛起了一種無力的感覺:他們黑虎幫,這一次真栽了!
栽在一根戴紅旗從路邊的草莓地裡隨便拔出的木棒下麵——栽得真塔瑪地冤!
第二天,戴紅旗正跟付開行和汪遠洲在銀都大酒店的餐廳吃早餐。
“我去!勁爆大新聞!”
這時候,正在邊吃邊刷手機的汪遠洲忽地驚呼一聲。
“咋了,大驚小怪的?”付開行皺眉問道。
“勁爆新聞!”
汪遠洲笑著說道,“我剛刷到一個視頻,在蘇城的某個賓館裡,幾個男人清潔溜溜地抱在了一起。現場極其的辣眼睛,據說,其中一個還是什麼大學的輔導員。”
咦,現在的人玩得這麼花麼?
付開行立即來了興趣,說道,“視頻在哪裡,我看看!”
說著,他一把從汪遠洲手裡搶過了他的手機。
戴紅旗也些掃了一眼,隨機愣了一下,那視頻裡麵的人好像是童世軍和黑龍!
嚴格來說,這兩個家夥之所以發生了這種醜聞,還是他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