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零四章 上電視節目(1 / 1)

富豪大農民 米泉 1094 字 13天前

第二千二百零四章上電視節目

戴紅旗雖然正式學醫的日子不多,但是他的神識強悍到了極點,能夠入微。

他對自己身體內部的探索卻一天也沒有停止過。

他從老道士手裡學到了道家的醫術,又從便宜師傅譚自如哪裡接觸了最上乘的中醫理論,不過是順理成章地將自己的感悟提高一個層次而已。

在加上他過目不忘,熟讀熟記了大量的中西醫醫書和最為先進的醫療知識。

可以說,他現在不但在針灸上早已超越老師,而且超越了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醫學專家。

尤其是在中醫上,他敢說第二,沒人可以做第一。

中醫和國學,始終是結合在一起的。

如果沒有深厚的中華文化作為底蘊,就不可能將中醫的基礎理論搞清楚,而基礎理論搞不清楚,自然就不可能將醫術發揮到極致,如果隻是依靠經驗來辨證施治的話,那確實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去積累經驗的。

對大多數中醫而言,實情確實如此。

中醫醫學對他們就是一些經驗和例子,一旦遇到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病例,就失去了方向。

而對於有基礎理論做依據的醫生而言,真正是病萬變,藥亦萬變了,沒有處理不了的病人。

因此戴紅旗對於導演的懷疑,隻是笑了笑,然後看了看他的臉色,就非常篤定地說道,“導演,那我就說說你吧!

你的心臟有點兒不好,作息不規律造成的,最好不要多熬夜。嗯,你的胃有點兒小毛病,但是不嚴重。

最主要的還是——嗯,吃點兒六味地黃丸吧,北京同仁堂出的就行,連吃三個月。

仔細看一看上麵的說明就行,彆的不要胡亂吃藥。

或者,你去我們為民中醫院,我們有這方麵的特效藥。

彆的麼,就沒有什麼大毛病了。”

導演一臉驚異地看著範無病,非常崇拜地說道,“果然是神醫啊!光用看的就知道我是什麼毛病了!

不過六味地黃丸是用來做什麼的?”

黃教授嘿嘿地笑了笑道,“能做什麼,不就是補腎嘛!你腎虛!”

眾人都是嘿嘿地看著導演笑著。

導演有不尷尬。不過,他心裡卻對戴紅旗的醫術很是佩服,不再懷疑。

被一個神醫看來看去,他確實有點兒不好意思的,麵皮上不好看。

不過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

他的腎好像確實得補一補了。

那幾個小演員有點兒太糾纏他了,偏偏他又很難推拒這種糾纏。

這個身子就難免會弱一點兒,難怪最近有點兒力不從心了。

哎,老話說得好,不能涸澤而漁,焚林而獵啊!

當燈光打過來的時候,周圍的情況就看得不是很分明了。

台上的嘉賓一共有四位,兩位老教授是一夥兒,這是中醫。

還有軍醫大的兩位專家是一夥兒,兩人是西醫的堅定支持者,強烈反對中醫,認為中醫是偽科學。

女主持人坐在中間。

可謂是涇渭分明,陣營對立。

戴紅旗是神秘嘉賓,作為最後的試金石出現的。

所以他現在跟普通觀眾們一塊兒坐在台下的觀眾席上。

在導演的要求下,一塊兒要做出笑容或者鼓掌的姿態,算是給鏡頭剪接做好準備了。

排節目這種事情,是非常無聊的。

這種情況下,自己不是主角的話,還是不建議大家去參與這種活動。

因為,真得是很無聊,被編導們指揮來指揮去,自己沒有一點兒主動權,感覺跟白癡一般。

也正以為如此,基本上每個欄目組都有自己的固定觀眾。

隻要一聲令下,這些觀眾們就蜂擁而至。

錄製完節目之後可能領取什麼小紀念品,或者發些報酬什麼的。

總之是有償出鏡,倒也不是白在這裡坐一回。

這種情況很多欄目當中都存在。

當你有意識地去關注某個知名欄目的幾場節目時,很容易就會從觀眾中發現許多熟麵孔。

這些人就是那些固定觀眾了。

至於其他的一些人,有些是臨時請來坐場的朋友,有些是對拍攝節目感興趣的熱心觀眾,有些則是欄目組自己的托兒了。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今晚我們的實力對抗欄目,有幸迎來了醫科大學地兩位教授,黃教授和沈教授。黃教授和沈教授都是有名的國醫大師!

另外,我們還邀請了軍醫大的兩位專家陳教授和王教授。

首先我們對四位教授的到來表示熱烈的歡迎。”

女主持人麵帶微笑地對著鏡頭說道。

在一片掌聲中,四位教授逐一亮相,之後女主持人就亮出了今天的話題,“今晚我們的話題是,中醫是否真的沒落了?到底能不能治病?”

之後就是兩個中醫地支持者跟兩個西醫專家在互相掐架了。

不好意思,說掐架也是有點兒過分了。

應該說是打擂台!

四個教授的人品都是不錯地,雖然見解不同,但是在言論上麵還是比較注意的,最多也就是含沙射影地攻擊一下對方的軟肋而已。比如說黃教授和沈教授就拿梁啟超被割了腰子的案例說話,而兩個西醫專家則用同一個洞裡的公蟋蟀和母蟋蟀一同入藥反唇相譏。

這裡說梁啟超被嘎了腰子的事情,是一個典型的西醫誤診的病例。

梁啟超這家夥,相信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名字。

晚清戊戌變法的領頭人之一,《少年中國說》一文的作者。

他一直倡導西醫西學,可謂是鼓吹西醫,貶低中醫第一人。

不過,彆看他倡導了半天,可他恰恰就是死在了西醫的手上,被錯割掉一個腎。

那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事情還得從一九二六年說起,一九二六年,梁啟超身體突然出現了嚴重的不適症狀,有尿血情況發生。他去往當地的德國醫院檢查,醫生說可能是腎上的問題,有個腫瘤,需要做手術切除。

對於一個倡導西學的人來說,他是完全接受手術的。畢竟,這能夠為西醫大大揚名,同時極大地貶低中醫。

可是,除他之外的家人可不這麼想。他們強烈反對梁啟超做手術。

畢竟在那個年代,開膛破肚無異於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