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你不可能贏的!”
宋金剛淡淡地說了一聲,上了電梯。
省委書記的辦公室內,宋濂起身為李玉清倒了一杯茶。
從動作上來看,宋濂已經做過無數次了,對茶葉的位置,以及李玉清的偏好都非常的了解。
而李玉清也樂得讓這位省府的一把手,為自己服務。
這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
茶倒好後,李玉清端起來,輕輕地聞了聞:“老班長啊,這麼多年,還是你泡的茶最好喝!”
“彆提什麼‘老班長’,現在你的位置,比我高!”
“那不行!做人不能忘本,你不認,我得認啊!”
李玉清輕輕的喝了一杯茶,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兩人曾經都在部隊裡待過,那時的宋濂比李玉清的年紀大,位置也更高一些。
可李玉清的背景好,潛力大。
兩人轉業後,便少了聯係。
誰想到兜兜轉轉,李玉清反倒比宋濂先一步坐上了省委書記的位置。
兩人雖然都是正部級的高位。
可省委書記的權力、影響力,以及未來的發展,都不是的省長能比擬的。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李玉清有機會更進一步,而以宋濂的年齡和背景,最多到他這個位置。
這其中的差距,簡直是太大了。
這種將曾經的領導壓下來的感覺,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懂。
宋濂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緩緩地說道:“那個叫趙婧的,不能動!”
宋濂的話,簡單、直白,讓正在喝茶的李玉清都感受到了一絲錯愕。
“老班長,您這是要讓我以權謀私啊!”
“她懷了我的孫子!”
李玉清瞬間瞪大了雙眼,一臉驚愕地看著眼前宋濂。
這是在……送把柄?
“老班長,焰秋雖然小,可這種事情,畢竟違背了公序良俗,也違法啊!您……不管管?”
宋濂無奈地歎息一聲:“管不了啊!兒子大了,管不住了。”
這句話的意思是:這件事已經定了,我要在西山站穩腳跟。我的未來,不在京都,在西山!
李玉清聞言,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宋濂雖然是他的副手,可宋濂的能力和背景,他是知道的。
如果想要和自己爭一爭,那確實是個麻煩事,也不利於他對西山的把控和給京都留下的印象。
一個省委書記當得好不好,很大程度取決於他能不能將省內的其他的領導都管住。
而他此行最大的威脅,本來有兩個。
第一:自己的老辦法宋濂。
以下克上的事情,這位老班長做過。
第二,吳家幫!
這個盤踞在西山的當地政治勢力太大了,即便是在京都,也有不小的影響力。
可現在……這兩者似乎可以一並解決。
“老班長,咱們是自己人,如果孩子管不住的話,那就不要讓那些外人威脅到咱娃!”
宋濂、和李玉清在辦公室商量的時候,吳天魁來到了吳家老宅。
他剛下車,就看到了一直坐在車上,等著他一起進門的妻子。
妻子看到他後,眉頭緊蹙,臉上的厭惡之情肉眼可見。
“你的表情給我控製一下,要是讓老爺子看出端倪,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拾啊?你收拾我的時候,還少嗎?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下次來見爸的時候,將你身上那些騷狐狸的味道弄乾淨了再來,省的老娘聞了惡心!”
吳天魁狠狠瞪了她一眼,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閉嘴!下次你來的時候,用我給你的香水!”
“哼,那香水你是買給那些騷狐狸的,又不是買給我的,你自己的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