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紀天問眉頭微蹙道。
通常來說,誰獲益最大,誰嫌疑最大。
紀天問之所以沒往星海俱樂部和武秋遠等人身上身上想,就是因為這些人,沒辦法從中獲取好處。
沒有好處的事,乾嘛要去做?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現在跟亨運集團打的最熱鬨的是他。
打擊亨運集團,就等同於是在幫他。
“如果真是武秋遠他們在背後搞事,他們能通過這種行為,得到什麼好處?”紀天問撫摸著兩個寶貝女兒的小手兒,問出內心的疑問。
孟蕾白了他一眼道:“什麼都問我,你自己腦子呢?”
紀天問鬆開兩個寶貝女兒的小手,起身走到孟蕾身前,張開雙臂,環抱住她有肉又不失纖細的腰肢,嬉皮笑臉道:“蕾蕾,你就幫我解解惑唄。”
說完,在其唇角印了印。
孟蕾伸手推了兩下,沒推開,索性也就任由他抱著,說道:“武秋遠他們打擊亨運集團,看起來是得不到什麼好處。”
“但好處,可不光單指錢。”
“假設他們是想通過打擊亨運集團,達成某種目的,那就不能再往既得利益這個方向去想了。”
紀天問追問道:“那你認為,武秋遠他們想達成什麼目的?”
孟蕾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分析道:“當前,跟亨運集團唱對台戲的人是你,這些天連續爆出負麵新聞,莊亮八成要把賬算到你頭上。”
“此前,星海俱樂部讓你弄的雞犬不寧,受傷的人近一半。”
“武秋遠那幫人,自然會對你欲除之而後快。”
“沒人願意當出頭鳥的情況下,借刀殺人是最佳選項。”
紀天問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莊亮就是武秋遠那些人手裡的刀。”
“沒錯!”孟蕾頷首道:“武秋遠那些人,之所以對亨運集團窮追猛打,就是想把莊亮逼到絕路。”
“人在被逼到絕路上的時候,往往會鋌而走險。”
“既然正麵交鋒打不過,那就背地裡……唔!”
卻是話沒說完,便被紀天問吻住。
擁吻過後。
紀天問捧著孟蕾的俏臉,化身成為啄木鳥,一頓猛親。
他確實是有些激動。
孟蕾這腦子,真不是一般的好使!
現在看來,前世今生都栽在她手上,一點也不冤枉!
孟蕾忍無可忍,將其推開,滿臉嫌棄道:“彆煩人!要親親你兩個寶貝女兒去。”
紀天問嘿笑道:“蕾蕾,我怎麼聽你這話,醋味兒這麼濃呢?”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你居然連楹楹和暖暖的醋都吃?”
孟蕾一腦門黑線道:“你是怎麼做到,自我感覺良好到這種程度的?”
紀天問也不辯解,一個箭步上前,將孟蕾橫抱起來。
接著,低頭在其脖頸間深吸一口氣,壞笑道:“真香!”
“香?”孟蕾嗤笑道:“我兩天沒洗澡了。”
“在你來之前,還在跑步機上跑了半小時,出了一身汗。”
“這你都覺得香,那隻能說明……你是真餓了!”
紀天問不以為然道:“反正我就覺得香,現在就吃你。”
說完,邁步朝著浴室走去。
孟蕾冷聲道:“提醒你一下,楹楹和暖暖快醒了。”
紀天問滿不在乎道:“沒事,我沒想著吃飽,先解解饞。”
“……”孟蕾。
這個狗男人,真是沒救了!
不過,她卻是討厭不起來。
……
亨運集團。
莊亮盯著電腦屏幕,拳頭死死的攥著。
屏幕上顯示的,正是亨運集團的股票走勢。
短短一個星期,市值蒸發了將近三分之一。
這已經不能說是損失慘重,完全稱得上傷筋動骨了!
最關鍵的是,局麵完全遏製不住。
哪怕按最樂觀的情況去估算,就算是挺過這一關,想要再回到巔峰,也幾乎沒有可能。
除非是重新打鼓另開張。
亨運集團的金字招牌,已經煥發不出原本的光亮。
“紀天問!這是你逼我的!”莊亮咬牙切齒,表情猙獰可怖。
他鬆開拳頭,登錄一個境外網站。
然後,點擊發布懸賞。
超高的獎金,立即吸引了不少人搶單。
莊亮看著名單,上麵有殺手的資料和戰績,以及排名。
挑選過後,莊亮選中了一個櫻島人。
殺手的名字叫川田美惠子,主要在亞洲地區活躍。
資料顯示,對方精通易容術和忍術,最擅長的就是偽裝和刺殺!
在川島美惠子的戰績裡,莊亮發現了不少熟悉的名字。
以棒子國那邊的企業家居多,其次則是櫻島本土。
……
兩天後的傍晚。
韓冷月下了班,乘坐班車,回到公寓。
公寓的房間麵積不大。
進門便是一張電腦桌,對麵則是沙發和茶幾。
衣櫃和床之間的距離不足半米,也就隻能容納一人通過。
以她的經濟條件,完全可以享受更優質的生活。
但,從小家庭便很貧困的她,攢錢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
外加她本人也不是特彆追求這些。
有免費的公寓住,沒必要花那個冤枉錢。
韓冷月換掉鞋子,把挎包放到沙發上。
接著,脫掉外套,打算放進衣櫃裡掛起來。
這麼做,是防止衣服起褶子。
作為紀天問的秘書,她必須注重儀表。
邁步走到衣櫃前,韓冷月伸手就要打開櫃門。
但就在此時,她注意到衣櫃門上的便利貼,位置不一樣了。
按理說,這種細節,很少會有人注意到。
但韓冷月不一樣,她有輕微的強迫症。
每次貼便利貼的時候,都隻貼左邊一個角。
而且,必須把便利貼的邊,跟衣櫃門的邊對齊,不然心裡就會很不舒服。
然而,眼前的便利貼,卻出現大概半公分左右的歪斜。
門窗關閉,不可能是風吹的。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有人撕掉了便利貼,然後重新粘在櫃門上。
想到此處,韓冷月驚出一身冷汗!
她十分篤定,有人進來過!
進來的人是誰?
是走了。
還是說……在某個地方藏著?
就在此時,櫃門突然開啟。
韓冷月來不及反應,脖頸便遭到了重擊。
在失去意識前,她看到的是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