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問搖頭說道:“紀律條約不用刻意去記,大概看一遍就行。”
“航天發射場對咱們開放的區域有限,不對咱們開放的地方咱們也進不去。”
“就算是想泄密,那也不具備泄密的條件。”
頓了頓,紀天問又道:“你跟尤惟肖和顏語柔交代清楚,哪怕表現的業餘一些,也都無所謂。”
“最關鍵的是,一定要把姿態放低。”
“彆把自己當主咖,就當這次是去學習,用學生對待老師的心態去直播。”
宋婭冰完全沒有任何異議,立即點頭道:“好的,我記下了。”
紀天問又交代了一些細節,然後起身離開。
宋婭冰萬分不舍,但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挽留。
兩人一同出了辦公樓。
結果剛一出門,便見到門口圍著一大群人。
而且,還有不少人正著急忙慌往這邊跑。
紀天問一腦門的問號,不解道:“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最前排的一名女主播,立即搶先回道:“紀總,我們都是來找您的。”
在其身旁的另外一名女主播也不甘示弱,以最快的速度把話跟上:“紀總,好長時間不見您,我們確實是有些想您了。”
其餘女主播見狀,也紛紛開口說話。
“紀總,您最近這段時間,來的可是沒以前那麼頻繁了。”
“紀總,我們希望每天都能見到您。”
“紀總,好不容易來一趟,您給我們說兩句吧。”
紀天問有些無奈,抬手下壓,製止了眾人的聒噪。
他確實是沒想到,來一趟園區,居然讓旗下的主播們這麼激動。
但盛情難卻,就眼下這種場麵來看。
他不說兩句,肯定是不行了。
紀天問很快準備好了措辭,正打算開口說話時。
“讓讓,讓讓,讓讓!”一名紮著丸子頭的女孩,拉著另外一名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硬生生擠到了人群最前麵。
周圍的人,雖然心有不滿,但也不敢表現的太明顯。
因為擠進來的兩人,她們確實是惹不起。
尤惟肖不用說了,園區裡的一姐或者二姐。
論人氣,除了顏語柔,沒人能跟她一較高低。
尤惟妙就更不用說了。
策劃部經理,手裡握著實權。
真要是得罪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尤惟肖喘著粗氣道:“紀總,您要是再不來,我姐都快活不了了。”
“從半個月前開始,我姐天天茶不思,飯不想,老是一個人發呆。”
“後來我知道了,她是想您想的。”
“根據就是,我姐連晚上睡覺說夢話,都喊您的名字。”
這番話一出,立即招致尤惟妙充滿威嚴和警告的眼神。
明明來之前答應的好好的,見到紀總不亂說話。
可事實證明,妹妹顯然說話不算話。
紀天問沒接尤惟肖的話茬,說了幾句場麵話,又給女主播們畫了幾張大餅,才算是打發走了眾人。
尤惟肖混在人群裡,踮著腳走路,還略微貓著腰。
姿態可謂是偷感十足。
紀天問哪裡能發現不了,扭頭衝一旁的宋婭冰說道:“尤惟肖這月的獎金扣光。”
尤惟肖耳朵多靈啊,聽到這話,當場不樂意了。
她站直了身子,氣勢洶洶的走到紀天問跟前。
然後……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放在胸口處,可憐兮兮道:“紀總,您不能這麼對我,沒有獎金的我不能活。”
紀天問再次看向宋婭冰,說道:“宋總,聽聽,聽聽。”
“人家說了,要是給她發了獎金,她就不活了。”
“要是人人都有尤惟肖這麼高的覺悟,那咱們園區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完全是指日可待!”
“???”尤惟妙一腦門的問號。
她說的是沒有獎金不能活,怎麼就被理解成發了獎金就不活了?
她憑什麼不活啊?
“姐,你趕緊幫我說兩句啊。”尤惟肖急道。
尤惟妙瞥了她一眼,沒什麼好氣道:“活該!誰讓你亂說話的?”
“我哪兒就亂說話了呀?”尤惟肖委屈道:“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這年頭說實話都成為一種錯誤了嗎?”
尤惟妙並不理會妹妹的裝模作樣。
紀天問則說道:“獎金暫扣,最終發與不發,看你接下來的表現。”
說完,邁步離開。
一個猴兒一個拴法。
就算尤惟肖不跳出來鬨這麼一出,紀天問也惦記著找茬,暫扣尤惟肖一筆錢。
畢竟接下來跟航天部門合作的直播,關乎重大,不允許出現差錯。
紀天問並不擔心顏語柔,但卻不能不擔心性格跳脫的尤惟肖。
……
寧江省。
星海俱樂部。
柳三思等人十幾名省內的頂尖二代,圍坐在一張大圓桌旁。
呂青鬆舌燦蓮花,介紹著烏龜幣未來的發展趨勢。
他情緒高亢,聲音洪亮,眼神裡透露出一股強烈的自信。
這樣的狀態,說出來的話,極具感染力和煽動性。
不遠處,溫妮莎看著呂青鬆,忍不住在心裡感歎:“老板確實英明!”
她跟隨呂青鬆,也有一段時間了。
很清楚如果有幾十個億積蓄的情況下,呂青鬆不可能是這種狀態。
而從在場二代們的反應來看,投資烏龜幣的事應該穩了。
果然,柳三思等人在象征性的提出幾點疑問過後,答應簽署投資合同。
當然,之所以答應這麼痛快,也有在來之前,獲得家裡授權的原因。
“我就先投一個億試試水好了。”
“我投兩個億,就當是玩兒了。”
“你們一個一億,一個兩億,那我就在中間,投一億五千萬吧。”
在場的二代們,一個個用雲淡風輕的態度,詮釋著什麼叫“視金錢如糞土”。
等到會議結束,呂青鬆到手二十二個億。
“尼爾森先生,我簡直太崇拜您了!”溫妮莎兩眼放光,一副小迷妹的樣子。
呂青鬆嘴角控製不住上揚,拍了拍溫妮莎挺翹的臀部。
溫妮莎笑容僵了一瞬,眼底劃過厭惡和惱怒。
她知道呂青鬆接下來要做什麼,識趣的跪下來。
匍匐在地的同時,撩起黑色的裙擺。
溫妮莎攥著地毯,貝齒緊咬,強忍痛苦與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