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大力差點把還在嘴裡的糖醋鯉魚噴了出來。
紅姐她們幾個也笑得花枝亂顫。
曾春秀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臉一下紅到耳根,急忙修正道:
“不好意思雷哥,俺是說請你嘗嘗俺做的豆腐,一品豆腐,不是叫你吃俺豆腐!”
大力咽下嘴裡的糖醋鯉魚,伸長脖子接住曾春秀遞過來的一品豆腐。
曾春秀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大力,“怎麼樣?”
大力點頭道:“好吃,你的豆腐好吃!”
大家又笑了,曾春秀低下頭,害羞不已。
大咪看她那樣,說道:“喲,都不是小姑娘了,還那麼害羞,你看你妹妹就挺大方的。”
曾春秀瞟了她一眼,“這跟嫁不嫁人有什麼關係嘛,俺雖然嫁人了,可俺還是個......”
大咪瞪大眼睛看著紅臉的曾春秀,“喂,你千萬彆說你還是個黃花閨女!”
“俺真的是個黃花閨女......”曾春秀低頭說道。
這回大家沒笑,甚至有點冷場了。
作為大姐,紅姐看著曾春秀,用略帶教訓的語氣說道:
“這個春秀啊,你可能不了解我們雷哥,我們雷哥從來不會在乎女人的過去,
“不然我們這樣的人,怎麼能跟雷哥成為好朋友,是吧?”
大咪點頭應和紅姐,“就是,雷哥可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男人,他很大氣的!”
曾春秀委屈的看看紅姐,又看看大咪,再看看大力,“我真的沒騙你們!”
氣氛又冷了下來,大咪翻白眼,紅姐低頭吃菜,曾春花也隻顧吃菜,曾春秀一臉認真的看著大力。
大力拿起筷子敲了敲碗,“好了不說這個,大家隨便吃,隨便喝。”
大家低頭吃喝,坐在大力身邊的紅姐往他碗裡夾了兩樣菜。
曾春花見了,說道:“紅姐,我們都喂給雷哥吃,就連俺姐第一次跟雷哥見麵,也都這麼做了,你不表示一下嗎?”
紅姐還沒說話,大咪就開腔了:“人家紅姐害羞,她也是個黃花閨女!”
大力和紅姐笑了,大咪也得意的笑了起來。
曾家姐妹倆卻沒笑,曾春花擱下筷子,有些憤然的看向大咪,
“喂,大咪姐,你什麼意思,為什總跟俺們姐妹倆過不去?
“俺跟你說,俺姐是考慮到現在大家都在吃飯,所以就不解釋,你還越來越過分了!”
大咪一臉的懵逼,大力和紅姐也是一臉的好奇。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曾春秀看在大家吃飯的情況下,寧願被誤解也不解釋。
“春花你說,”大力看向曾春花,“怎麼回事?”
曾春花擱下筷子,“說起來俺堂姐雖然嫁人了,但跟沒嫁人一個樣,
“是這樣的,俺堂姐結婚那天,剛好來大姨媽,這種事情一般都認為不吉利,俺堂姐夫心裡很納悶,
“既然情況是這樣,新婚之夜的那種事肯定就做不成了是吧?”
大力、紅姐、大咪三人麵麵相覷,都瞪大了眼睛。
大咪點頭說道:“確實,結婚遇到這種事,是不太吉利,我們那裡也有這種說法。”
紅姐一臉的不可思議,“選婚期的時候,沒考慮到這個嗎?”
曾春花說道:“是俺們村的黃大仙看的日子,她就說那天好,那天結婚肯定夫妻和睦,早生貴子,一輩子順順利利。
“可她就沒算到我姐那天會來事。”
大力笑了,“什麼大仙,日龍包一個!”
“結果呢?”大咪好奇的問道。
“結果呀,”曾春花繼續說道,“俺堂姐夫心裡鬱悶啊,他跟俺堂姐之前連手都沒牽過,
“結婚當天腦子裡一直想著晚上跟我姐怎麼樣怎麼樣,早就等不及了,
“結果入洞房之後俺堂姐說,等幾天好嗎,剛好今天不湊巧。那家夥當時差點暈過去!”
大家哈哈笑起來,紅姐問道:“春花,你怎麼知道人家差點暈過去,你當時在場?”
曾春花擺手,“不,俺怎麼可能在場,是俺堂姐後來跟俺說滴。”
大力伸出一隻手,對春花做了個請的手勢,“你繼續說。”
大概是肚子餓了,曾春花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吃的塞嘴裡,
“你們想想啊,一般都要一個星期是吧?”
大咪接話:“我一般五天。”
大力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春花,“繼續。”
曾春花咽下嘴裡食物,“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要等一個星期啊,那家夥簡直要瘋了,坐在床邊抽了一個晚上的煙。
“第二天晚上,他又蠢蠢欲動,俺堂姐死活不乾。”
大咪又插話:“其實可以的。”
紅姐說道:“按照民間習俗,會不吉利,再說也太那個了。”
曾春秀像遇到知音似的看向紅姐,“對,很不吉利,這輩子都會很慘的,還會得病!
“俺們村劉大漢夫妻倆就這麼乾過,結果沒多久,劉大漢老婆就死了!”
紅姐笑了笑,“死人倒是不至於,但還是不太好。春花你說。”
曾春花又夾了一筷吃的塞嘴裡,對大家說道:“大家吃啊,邊說邊吃,不影響。”
大家拿起筷子一起吃喝,曾春花繼續說道:
“第二天晚上,那家夥也是抽了一夜的煙,到下半夜才睡著,第三天、第四天也是這樣......”
大咪打斷她,有些鄙夷的說道:“嘁,你姐也真是的,不會用彆的方式嗎?”
“什麼方式?”曾春花問道。
大咪把嘴一撇,“你叫我一聲姐,我改天教你。”
曾春花笑了笑,明白大咪要教自己乾嘛,“算了吧,俺們是鄉下人,不興那樣的。”
“什麼鄉下人城裡人,人都一樣的,我也是鄉下人呀,作為一個成年人,該懂的東西要懂,該會的東西要會。”
紅姐抬起筷子按了按,“大咪你彆總是插嘴嘛!”
大咪嘿嘿一笑,“我這嘴巴,比較厲害!”
說完了還看向大力,“是吧?雷哥!”
大力果斷搖頭,“這個我怎麼知道!”
大咪瞪大眼睛,“雷哥你......做人不要忘恩負義好不好!”
紅姐再次抬起筷子按了按,“好了,彆吵了,我們聽春花說。春花你繼續!”
曾春花抿了一下油亮的嘴,“到了第五天,那家夥受不了,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