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帶著彎彎去山裡,告知了謝家人一聲。
謝夫人隻囑咐她好好的照顧她自己,彎彎扔給她一個人,她就隻能受累了。
謝夫人是真的喜歡江南,覺得她真的很好。
“如果有喜歡的人,也要好好的把握住。”
江南聽聞笑了笑,點點頭,“行,我知道的,您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過個半個月就把彎彎給您送回來。”
謝夫人抱了抱她,知道她的不易。
江南心裡挺感激的,沒有想到,其實最懂她的竟然是謝夫人。
隻不過,彎彎跟著她走的時候,心事重重的。
江南問他怎麼了,他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
直到到了桐鳴山,江南安頓好一切,晚上跟他一起吃飯時,小家夥才開心起來。
“你怎麼了?”
彎彎搖搖頭,不說話,朝著她笑了笑,多吃了半碗飯。
張沁微笑,“是不是覺得你來工作,以為你跟周潛在一起,替他爸爸著急呢。”
江南震驚到了,“他才幾歲啊?”
張沁攤攤手,“他是沒有幾歲,他有個姐姐叫謝想想,鬼靈精一樣的。”
江南低笑,也是,謝想想還真會想,指不定給彎彎謀劃呢。
鬼心眼子太多了。
江南看著彎彎,眨巴著大眼睛,望著她,“媽媽,你看我做什麼呀?”
“因為彎彎好看呢。”
“媽媽也好看。”
“我們這個地方可能要待到4-5天,然後再去南城,去南城後,再去江城,然後咱們就回家了。”江南說,“然後,今天我們早睡,明天看天氣很好,你們想看日出嗎?”
……
Z市
馮梨月又被謝清舟丟了出去,她摔在沙發上,然後被掐的不停的咳嗽著。
自從知道她用藥物來控製他,他的脾氣就特彆的暴躁,他失控的砸東西。
這幾日她依舊在他吃的東西裡放藥,會緩解他的一些痛苦,但是有了更強的成癮性了。
前一周的時間裡,馮梨月遭了不少的罪,還好,隻是他盛怒之下的發作,其他的還好。
從第二周開始的時候,謝清舟不再強硬想要掐死她,而是看著她。
藥效發作的時候,會懇求她給他一點藥,態度反倒是比之前好了一些。
馮梨月笑了,她就知道了,用了藥,還成了癮的人,再好的人,再強大的意誌力,也隻有求人的份兒。
“我真的,真的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太過的愛你了,你……要答應我幾個要求。”馮梨月得到了機會,自然不能輕輕的放過,她要談條件。
謝清舟看著她,“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
馮梨月手指撫著他的臉,“我讓你快樂了,你終究是也要給我快樂一些,是吧?我要你……我還是想念那一夜的,你那麼激動。”
他眸色深深,“好……”
馮梨月如願了。
她的四周一片漆黑,身上人的力道極重,呼吸愛也格外的不順暢。
馮梨月感受到了他肌膚的炙熱感,很燙,很燙!
她想開燈,看著謝清舟不受控製的樣子,可身上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更加的凶猛。
她低低呼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
馮梨月這幾日特彆的歡快。
白日裡,兩個人相處的非常愉快。
晚上,他那方麵的需求又大,每次都是她招架不住,總是弄傷了她。
隻不過,有時候讓她有些詫異的是,他身上的味道怎麼跟平時他聞到的不大一樣呢?
不過,馮梨月很快的就安慰自己,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所以她看謝清舟的眼神更是熱切。
隻不過,今日馮梨月覺得謝清舟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對,不像是曾經那麼平靜了,反倒是有深切的恨意似的。
“你……怎麼了?”
“馮梨月……你怎麼敢這麼對我,忘了我的手段了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謝清舟忽然道,聲音裡迸發出的冷意,讓人她不覺打了個哆嗦。
馮梨月深吸了口氣,“你……想起來了?”
他抬手就要去掐她。
許是掐的時間久了,馮梨月現在會躲了,她躲到一邊去,忽然就笑了起來,“謝清舟,是我,就是我,你跟我在一起了。
你曾經作踐我,嫌棄我,讓那麼多人糟蹋我,可是現在……現在我們在一起了,你把我這個最恨的人,當作了最喜歡的人,連續五天了,你在床上,親我……咬我,哈哈哈……想起來了,又怎麼樣呢,你以為江南還會要你嗎?”
謝清舟瞪著她,眼神如果能殺死人的話,他早已死了千百回了。
馮梨月也不懼,“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心心念念的人,根本就不管你現在是個什麼狼狽樣子,她在看日出,她說她跟最愛的人在看日出,她說……日出為我升起,最愛的人,最愛的人不是了你吧,是周潛吧。
她在陽光的照耀下,幸福的生活,謝清舟,你就跟我在這陰溝裡,生活吧,哈哈哈……”
謝清舟看著她徹底瘋狂額樣子,說不出話來,沒一會兒,他又開始藥性複發了。
馮梨月吸了吸鼻子,她就是算準了,他這個時候會犯症狀。
“你求求我……”
他本是不肯的,可是隨著症狀越明顯,“你給我一點。”
馮梨月心裡痛快了,讓曾經那麼高傲的人,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她越發覺得自己的決定,真的是特彆的正確。
隻不過,她手裡的藥並不多了。
她得再弄一些才行。
那藥來的比她想象中的要順利,馮梨月給他的劑量又大了些。
她很喜歡謝清舟求他,特彆是她用小號加上了江南,看著她的朋友圈裡,各種美食美照的,再用這個東西刺激他,謝清舟就會特彆的痛苦。
她覺得特彆的有成就感。
晚上,還是在黑漆漆的房間裡,他一如既往的在她身上,不喜卻無法控製自己。
馮梨月忽然覺得,她特彆的喜歡這種感覺,完完全全的控製一個人,那個人還逃脫不了。
隻不過,過了幾日後,謝清舟有些麻木了,她用江南刺激他,他眼皮就都不掀。
仿佛不在意了。
他沒了往日的盛氣淩人,總是一個人蜷縮在地毯的一角,看著外麵的陽光。
馮梨月不喜歡他這種感覺。
“謝清舟……你怎麼了?”
謝清舟看也不看她一眼。
連續的三天,謝清舟不看她,晚上也不去她的房間了。
她生氣了,她現在生氣了也好想砸東西,隻不過當著謝清舟的麵,她還要維持一點體麵,隻不過無論她怎麼刺激,謝清舟總是一副淡淡的模樣。
除了發作的時候,他會激動,可是他想控製,他甚至控製著自己不去求她。
“謝清舟,你特彆的恨我是吧?”
“是,恨不得殺了你。”
“可是,你殺不了我,你的手機在我這裡,你聯係不到外界……你隻能依靠我,乖乖的聽我的……對了,這要感謝你的大伯。”
“跟他有什麼關係?”
“是他給我的好處啊,給我的好處,讓我裡應外合的。”馮梨月說。
“你閉嘴,你閉嘴!”謝清舟朝著她喊,他不停。
可馮梨月偏偏要說,“我如果與當年鳳凰山的火災有關的話,你跟我睡了,江南恨死你了,她更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因為我是她的仇人啊,是她的殺父仇人啊。”
“你閉嘴,閉嘴!”謝清舟失控的朝著他吼。
可是馮梨月怎麼容許他,她偏要他聽。
“我就是要讓你聽,聽後你會更痛苦的,你沒有辦法再做出任何的決定了。”
當年,她在江家那個度假莊園酒店打工。
是謝靖同找的她,她給了她一大筆錢。
馮梨月平日裡是乖巧的性子的,何況江原對她有恩,蘇行一直勸她,要感恩,她的確是那麼做的。
可是對方給的錢太多了,她憑著信任,借住在了度假村的彆墅裡。
出事的那天晚上,她隻是想弄點火而,沒想到被江原給發現了。
她沒有辦法,隻能用東西砸了他。
“你是說,你跟我大伯……裡應外合?你不是激情犯罪,你是……”
“我們是有預謀的啊,但是你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你不能將我怎麼辦的,哈哈哈……你沒有證據!”
謝清舟冷冷的看著她,“馮梨月,我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的形容你,你如此的喪心病狂。”
“是啊,我說我砸了江原,這事曾經跟江南說過的,但是你為了你的那個月亮,把原本屬於我的音頻拿走了,我要感謝你……”
謝清舟閉上了眼,他又恢複了毫無反應的狀態。
馮梨月愣了愣,總以為他會特彆的暴躁的。
“謝清舟,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你這是什麼表情?”
謝清舟懶懶的抬起眼,“因為看到你,打你,都臟了我的手。”
馮梨月低低笑出聲來,“謝清舟,你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在一起了,你應該,你應該跟我一樣,你徹底擺爛吧,那樣我們就能夠徹底的在一起了。”
“你做夢!”謝清舟道,聲音一字一句,無比的冰冷。
馮梨月很是不高興,但是還是笑著說,“我等著你求我,看你發作的時候,你怎麼辦,隻有我手裡有能夠紓解你的東西。”
謝清舟現在有時候臨近傍晚的時候,也會發作一次。
所以,在最後一次的時候,馮梨月又得了好處。
讓謝清舟晚上陪他睡。
他看著她,欣然同意了。
……”
夜裡,對於馮梨月說,總是最開心,最刺激的時候。
馮梨月擁著他,很熱切的與他親吻。
身上的人又如往常那般,弄的她有點疼。
隻不過馮梨月還挺享受的,畢竟是謝清舟嘛。
所以,她叫的特彆的大聲,隻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愉悅……
而此時,漆黑的客廳裡,有兩個人站在落地玻璃前。
“她上次去拿藥的時候,已經順藤摸瓜的抓到人了,在Z市這個陌生的地方。”
想要找到人,比海城那複雜的環境,容易太多了。
“隻是你……這邊,還要多久?”
站在窗戶前的男人,眸色幽幽,深沉無比,“快了……就這幾日吧,我覺得她的手裡,也沒有錢了。”
“你要……”
“將她推上,永不翻身的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