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音打開,是陳樂瑩發來的。
陳樂瑩:“我剛摘了一些草莓,給你發點。”
孟清音剛要打字回複,陳樂瑩的交易請求就發了過來。
說是一點,結果孟清音差點嚇暈過去,足足有50斤!
草莓也是不耐放的水果,崽崽又不愛吃甜甜的水果,她一個人可吃不完。
孟清音拒絕了交易,給陳樂瑩發消息:“太多了,我吃不完。而且我還摘了不少葡萄,打算給你點呢。”
陳樂瑩:“不是還有崽崽和雪童子?你和它們一起吃。”
孟孟:“哎彆提了,崽崽不愛吃甜的,不管是水果還是甜食,它都不愛吃。剛才我去摘葡萄,它專挑生葡萄吃。至於雪童子……它倆不需要吃東西。你給我一點解解饞就好了,那麼多我真的吃不完。”
陳樂瑩:“我摘了不少。”
孟清音無奈,“要不你多給小酒些?”
陳樂瑩:“她也說吃不了。”
孟孟:“……”
最終,陳樂瑩給孟清音發了30斤草莓。
孟清音則是直接給了她50斤葡萄。
還在發愁那麼多草莓吃不完、又收到50斤葡萄的陳樂瑩:“……”
孟清音趁熱打鐵,又給秦酒發了50斤。
同時,她也得到了秦酒的一百多斤土豆。
土豆非常耐儲存,孟清音這次沒推辭,還開玩笑般讓秦酒多挖一些。
秦酒直接發了條語音過來,她哼哧哼哧喘著粗氣:“正在挖呢,光是給你和陳樂瑩的兩百斤,就挖了三個多小時!天殺的土豆怎麼這麼難挖啊!要不是看在它耐儲存的份上,我才不挖這麼多。”
孟清音忍著笑意回:“辛苦小酒了,今天是一個勤勤懇懇的挖土豆工呢。”
烈酒澆愁:“對了,我今天可能沒辦法去工廠了。”
孟孟:“好,一天不去也沒什麼關係。”
現在工廠的生產能力提高了一倍,衛生巾的供應量也上去了,一天不去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秦酒繼續在土豆田裡挖土豆。
這邊,六人群也有消息進來。
我是歐皇(窮酸版):“我真服了,我看其他玩家都能摘一些蘋果橘子、芹菜茄子。我找到的是一片大蒜!這玩意兒也就做配菜,也不能當菜吃啊!而且還得費勁巴拉地從土裡挖!我現在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
我是歐皇(窮酸版):“你們誰想要大蒜?”
精神大爺:“哈哈,帥小夥你運氣不怎麼好啊。我給你點無籽石榴,你給我挖點大蒜。不過蒜苔就是從蒜苗上長出來的,沒有蒜苔嗎?”
我是歐皇(窮酸版):“蒜苔都老得沒法吃了,要不說我運氣差呢。”
我是非酋:“陸城也給我挖點,我給你無籽西紅柿。”
陳樂瑩:“來點,給你草莓。”
孟清音趕緊跟上:“來點,給你葡萄。”
陸城感動壞了,“你們真是個頂個的大好人啊!哎,秦酒呢?”
烈酒澆愁:“挖土豆呢。你要土豆嗎?自己來挖。”
我是歐皇(窮酸版):“婉拒了哈。你要大蒜也可以過來我這邊挖。”
烈酒澆愁:“……我挖個錘子。”
土豆她都快挖吐了,還挖什麼大蒜?
孟清音忍不住笑起來,這兩人,還真倒黴到一塊去了。
接下來,她給大爺和費秋都分了些葡萄,也從他們那邊得到了石榴和西紅柿。
整個廚房都堆滿了果蔬。
很快,列車行駛到了她標記物資箱的地點。
孟清音看了眼物資箱的大體方位,下車尋找物資箱。
很快,在一片齊膝高的茂密草叢中,她找到了一個黃金物資箱。
打開後,箱子裡有高壓鍋×1、鳳鳴刀×1。
【鳳鳴刀:一把有靈性的刀,隻有被它承認的主人,才能拿得起它。】
有點意思,被它承認的主人才能拿起它?
孟清音雙手握住刀,使出全身的力氣卻也拿不起它分毫。
不管她怎麼嘗試,這把刀紋絲不動。
孟清音放棄了。
看來她和這把刀無緣。
其實她有重刀,也和重刀培養出了默契,其他武器取代不了重刀。
之所以想拿起這把鳳鳴刀,隻是想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靈性。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孟清音先把高壓鍋拿起來,然後在群裡發消息:“我開箱開到了一把鳳鳴刀,它認主,我拿不起它。你們要來試試嗎?”
我是歐皇(窮酸版):“認主的刀?莫非,它在等我?”
我是非酋:“你得了吧。你一個玩針的,能拿得起刀嗎?”
我是歐皇(窮酸版):“什麼玩針的,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我那是梨花針!”
我是非酋:“不還是針?”
我是歐皇(窮酸版):“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拿得起放得下!我這就過去一試!”
陸城戴著個草帽就傳送了過來。
孟清音詫異:“你有傳送卡?”
陸城:“從費秋那裡搜刮的。”
下一刻,費秋也傳送過來看熱鬨了。
不隻是費秋,連陳樂瑩和大爺也都來了。
孟清音看得嘴角直抽。
看來他們不缺傳送卡啊,為了看熱鬨用了一張傳送卡?
陸城拍了拍手上的泥,半蹲下握起刀把,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雙手,大喝一聲試圖拿起鳳鳴刀。
他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虯勁。
但鳳鳴刀不動如山。
陸城泄氣了:“看來我和它無緣。”
孟清音:“你們要不要試試?”
費秋躍躍欲試,“我來試試。”
雖然他是個輔助,可是誰規定輔助不能使刀呢?
輔助也有一顆carry的心!
理想很豐滿,但結果很打臉。
鳳鳴刀不願意跟隨一個輔助。
費秋黯然離場。
精神大爺笑嗬嗬的:“難道這把寶刀看中了我?”
他走到箱子前試了試,但也拿不起它。
好在他也沒抱希望,自然也不會失望。
在場的人隻有陳樂瑩沒有嘗試了。
陸城攛掇她:“陳樂瑩,你不試試?說不定你就是寶刀認定的主人呢?”
陳樂瑩淡然搖頭:“不是我。”
她對把刀沒有任何感覺。
她相信寶刀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