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太太現在是徹底後悔了,早知道那家夥是個島國人,根本不是他的初戀情人,她怎麼會背叛自己的老公呢?
她抱著鄧善民的大腿,哭著求情道:“老公,我知道錯了,我是被他引誘的,不是故意背叛你的,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後一定會洗心革麵,對你忠誠的……”
鄧善民一腳踢開她,冷冷地說道:“這些年我艱苦奮鬥,就是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平日裡你喜歡什麼我都給你買,然你成為富太太圈裡人人羨慕的人,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當初你還沒跟你初戀情人斷了就來跟我相親,看在這麼多年感情的份兒上我可以不計較,但是咱倆結婚這麼多年,一個自稱是你初戀的人來找你,你竟然上鉤了!”
“你跟他勾搭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對你的好?這陣子看我每天害怕得要死,很可能喪命的時候,有沒有勸他不要傷我的性命?”
鄧太太被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確實更後悔了。
她經常和省城商圈的富太太們做美容打麻將,那些女人的老公在外麵私生子女一大堆,隻有她家老鄧潔身自好,對她二十年如一日的關愛,讓她在富太太圈賺足了麵子,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這些年鄧善民對她太好了,好得讓她有恃無恐,隨意才會被突然出現的畢永安耍得團團轉。
鄧太太捫心自問,鄧善民這樣有錢有負責任的老公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可是這一切都被她毀了。
都怪畢永安,不,都怪這個假冒畢永安的島國人!
想到這裡,鄧太太撲向了畢永安,伸手在他差點被李大柱踩碎的臉上“啪啪”扇了起來。
“都怪你!你這個肮臟卑賤的島國人,竟然敢騙本夫人!”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背叛我老公,是你毀了我!”
“我要殺了你!我今天一定要打死你不可!”
鄧太太雖然是個女人,但是發起狠來力氣一點也不小,畢永安本就被李大柱拽斷了一條胳膊,被打得差點嗷嗷慘叫起來。
他心裡也氣憤不已,原以為自己能利用這個蠢女人把鄧家家產搞到手,作為影子組織在夏國的經費,沒想到竟然被突然冒出來的李大柱破壞了計劃!
他一邊閃躲著一邊怒目而視道:“賤人,你還有臉來打我,你忘了當初我來找你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兒嗎?”
“我可還記得,你見到我就激動地抱著我,還說這麼多年來對我很愧疚,想要補償我,還主動跟我說,會給我一個表弟的身份,讓你老公帶我賺錢!”
“原本我還想了很多卻你信任的辦法,結果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你引上鉤了!”
一旁的鄧善民聽了這話氣得大喘粗氣,鄧太太見狀又羞又惱,生怕畢永安繼續敗壞自己在鄧善民心中的形象,讓她徹底沒機會挽回,智能機尖叫道:
“你給我閉嘴!”
畢永安卻更來勁兒了,“你現在知道讓我閉嘴了,早乾什麼去了?”
說著,他艱難地抬頭看向鄧善民,挑釁地說道:
“你還不知道吧,當初我搞上你老婆,是你老婆主動的。”
“她說你生意忙,不能整天在家陪她,讓她很寂寞,想跟我再續前緣。”
“不過不得不說,你把你老婆養得很好,那滋味真夠勁兒,比我們島國的女人還要開放!”
鄧善民聞言氣得雙眼發紅,這個該死的島國人不但弄了他老婆,還敢在他麵前說這樣的話,簡直是欺人太甚!
“該死的島國人,我殺了你!”
說著,他就提著拳頭朝畢永安衝了過去。
鄧善民揮舞著拳頭在他身上不停地擊打著,渾身發抖地說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甚至這段日子以來待你很好,你弄了我老婆還想要我的命,島國人果然是一群心狠手辣的玩意兒!”
“你這個畜生,下地獄去吧!”
畢永安非但沒有住口,反而說得越來越大聲,甚至已經扯著嗓子喊道:
“姓鄧的,你跟你老婆一樣蠢,如果我真的有賺錢的古董生意,為什麼不自己做,反而要拉上你?”
“你以為破了龍椅裡的煞氣,你就能高枕無憂了嗎,真是癡心妄想!”
“這是我師父布置了很多年的局,整個彆墅都已經在陣法之內,哪怕毀了龍椅,你也必死無疑!”
“我失去一條胳膊,你也要給我陪葬哈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他扯著嗓子開始怪笑起來,聲音滲人得像魔鬼一樣。
鄧善民也打累了停下手,聞言拎著他的衣服領子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李先生已經破除了殺氣,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是嚇唬我的,對不對?”
畢永安嘲諷地看著他,說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心裡不是已經有數了嗎?”
“實話告訴你,我們的組織已經潛伏在夏國很多年,靠著這把龍椅掠奪了大量財富,就算在你身上出了差錯,也改變不了結果!”
“我師傅修煉的陣法天下無敵,整個彆墅都在陣法之中,哪怕將彆墅炸毀,你也免不了一死!”
“那小子破除了龍椅裡的煞氣,的確有點本事,但是和我師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地放了我,再乖乖地把你全部身家交出來,還能保你一條性命,否則等你死了以後,我們自有辦法拿走你的錢!”
鄧善民聽了這話,頓時如墜冰窖,無助地看向李大柱:“李先生,這家夥說的是真的嗎?”
畢永安得意地朝李大柱說道:“小子,你廢了我一條胳膊,這筆賬我師父一定會找你清算!”
“我勸你最好不要繼續多管閒事,否則我一定會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島國人的厲害,讓你死無全屍……啊!”
話說到一半,李大柱抬起一腳,狠狠踩在畢永安的腿上。
隻聽喀嚓一聲,他的右腿應聲而斷,疼得臉色發白,慘叫不已。
李大柱冷冷地說道:“我既然敢來,自然已經看出了你們的陣法,你們島國人那點道行,在我們夏國人麵前屁都不是!”
“至於你們曾經掠奪的夏國財富,等我找到了你師父,自會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