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祿見梁晶晶信心滿滿,便說道:“那我就讓你進訓練營試試,你是晴天娛樂的人,這部電影晴天娛樂有投資,如果有人欺負你,公司會幫你解決。”
“不過醜話說在前麵,要是你的演技不過關,被汪導拒絕,誰也幫不了你。”
梁晶晶重重點頭,“我明白,我一定會努力,不浪費公司的安排。”
……
與此同時。
青陽市,藍湖大酒店。
桑應姿和淩雪瑩約見了築夢藥業的負責人黃文朗,商談專利藥品的合作。
黃文朗見到二人,親切地笑了笑,“沒想到淩氏集團的負責人這麼漂亮,真是年輕有為啊!”
桑應姿猶豫了一下,隨後朝黃文朗伸出手來,“黃總你好,幸會。”
“幸會。”黃文朗禮貌地握了下手,很快就鬆開,隨後又跟淩雪瑩握手。
桑應姿看著自己的剛才被握過的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她忍了好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朝黃文朗歉意地說道:“黃總,我去一趟洗手間。”
說著,她匆忙地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淩雪瑩解釋道:“黃總彆介意,我表姐這幾天有些不舒服。”
黃文朗笑道:“當然不介意,我們先點菜吧。”
他已經知道,淩雪瑩是李大柱的病人,兩個美女現在就住在李大柱家,說不定跟李大柱有點那方麵的關係。
今天的合作他得以禮相待,免得得罪了未來老板娘。
……
另一邊,桑應姿急匆匆地走到洗手間,隨後進了一個隔間,抱著馬桶吐了個昏天黑地。
“嘔!”
胃裡翻江倒海的感覺,讓桑應姿渾身發冷,吐得連眼淚都出來了,身體也不停地哆嗦著。
她濃密卷翹的睫毛被眼淚打濕,眼眶都紅了,可憐中多了幾分嬌媚。
果然,她還是接受不了跟男人接觸,哪怕黃總很有禮貌,沒有表現出任何覬覦之心,隻要被男人觸碰到一寸肌膚,她就惡心地想吐。
她的厭男症根本沒有治好,李大柱的脫敏療法根本沒用。
桑應姿虛弱地站起身,走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
她看向鏡子裡自己那張精致絕美的臉蛋,眼中閃過一抹堅定。
她現在可以確定,她還是討厭男人,但李大柱是例外。
他是她唯一可以近距離接觸卻不反感的男人。
和李大柱親密,她不但不安感,反而會感到沉迷和眷戀。
所以,桑影子可以斷定,自己對李大柱有好感,或許沒有到喜歡的地步,但是她很願意跟李大柱親近。
桑應姿也想不明白原因,或許是因為一開始她看不起李大柱,卻被李大柱打臉,她第一次在男人麵前吃癟,讓她震驚於李大柱的優秀。
人都是慕強的,能征服桑應姿這種天之驕女的,隻能是比她更強的男人。
桑應姿辦事從不拖泥帶水,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對李大柱有好感,她就要主動出擊!
……
千裡之外,深山裡的一處豪華莊園裡。
三步一樓,十步一閣,雕梁畫棟,古樸雅致中透露著極致奢華。
這裡是監察會背後八大家族之首江家的大本營。
門口站著兩個守衛,境界都在化勁初期,暗處更是隱藏著二十多名化勁中期高手,可見守衛森嚴。
三九九拖著江十八屍體來到莊園門口,朝守衛“噗通”一聲跪倒,“三九九有要事求見少主,請各位大人通傳一聲。”
三九九顧名思義,是江家排行第三百九十九的高手,但是這個排名水分很大,是江家雜役的排名,連姓氏都沒有。
而江十八這種有名有姓的排行,才是江家最核心的力量。
現在江十八死了,他要把消息告訴少主江百勝。
守衛不認識三九九這種小碎催,卻認得江十八,見江十八死了頓時麵色一變,問道:“十八先生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十八可是神勁高手,更是江家人,誰有這個能力殺他?誰敢殺他?
這是在挑戰江家的權威,這是在向江家宣戰!
三九九沉聲說道:“我要當麵向少主稟告,事關重大,請幫我通傳一聲。”
守衛們不敢怠慢,急忙幫三九九通傳。
五分多鐘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從莊園裡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黑色布衣,看起來已經有八十多歲了,但是眼神清明,氣息內斂,看起來如同一個沒有任何危險的老農,卻讓人不敢怠慢。
老人的眼神在地上的江十八身上停頓了一下,隨後平飄飄地移開眼睛,看向三九九道:“少主要見你,跟我進去吧。”
三九九驚訝地看著老人,“大長老,您竟然親自來了!”
這個老人是江家大長老,監察會現在的會長是他徒弟。
同時,他也是江十八的父親。
大長老點點頭,輕描淡寫道:“把江十八安葬了吧。”
話落,兩個看不清麵容的暗影從暗處飄出來,用擔架擺布將江十八的屍體抬走了。
三九九在大長老麵前幾乎抬不起頭來,傳說大長老是江家第一高手,早就突破了神勁之後的境界,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大長老親自過來不是為了迎接他,而是為了讓江十八入土為安。
雖然江十八隻是大長老眾多兒子中的一個,但是大長老身為人父,自己兒子被殺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大長老,是屬下辦事不力,沒有保護好十八先生。”
大長老默默地轉身朝莊園內走去,好像死了個兒子,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大事一般,“他一個神勁高手不需要你這個區區暗勁巔峰保護。”
“殺了十八的人,叫什麼名字?”
三九九跟了上去,恭敬地說道:“他叫李大柱,無根無基,卻是個修煉天才。”
“十八先生這等高手在他手下過不了一招,非常狂妄。”
大長老淡淡道:“能一招誅殺神勁高手,也是他的本事。”
三九九小心翼翼地問道:“大長老,你會給十八先生報仇嗎?”
大長老沒說話。
三九九也不敢多問。
又過了十多分鐘,兩人穿過莊園,來到一座富麗堂皇的古宅麵前時,
大長老才說道:“十八雖不成器,卻也是我兒子。”
“十八,不會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