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登時怒了,他好好在路上開著,這車有毛病吧?
在這麼快的路上惡意彆車,一不小心就會沒命!
後座的林湘妃看了一眼前麵的車,說道:“車牌號四個六結尾,車主的身份不一般,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回家再說。”
有了林湘妃的溫柔安撫,李大柱的怒氣也微微散了,“算了,不跟傻子計較。”
然而,前麵的超跑不知怎麼想的,忽然向右變道,擋在了李大柱的奔馳前。
李大柱下意識踩了一腳刹車,才避免再次被撞。
緊接著,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輛超跑忽然猛地一腳油門和李大柱的奔馳拉開了距離。
李大柱大罵了一聲:“這人會不會開車,不會開車就回家裡窩著,出了人命誰負責!”
季晴急忙說道:“大柱哥哥彆生氣,不與傻缺論短長。”
李大柱眉頭緊皺,索性變了個車道,打算跟那輛超跑徹底拉開距離。
然而,超跑好像發現了李大柱的意圖,隨後也並入了李大柱的車道,猛地一腳刹車降速?
李大柱隻能猛踩刹車,後座的林湘妃和季晴沒有防備,身體差點撞上前排車座,都有些暈車了。
李大柱麵色難看,剛才要不是他反應快,現在肯定已經撞上了!
那輛超跑想害他撞車。
這麼快的車速如果出車禍,輕則受傷,重則車毀人亡!
這已經不是故意惡心他這麼簡單了,前麵那超跑根本沒把人命放在眼裡!
喜歡看人撞車是吧,他就讓他看個夠!
李大柱索性一踩油門直接到底,奔著超跑撞了過去。
林湘妃驚呼道:“大柱,你彆衝動……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奔馳的車頭已經奔著超跑的車屁股撞了過去。
超跑來不及反應,下意識猛踩油門,很快車身失控,撞向了一旁的護欄。
“砰砰砰!”
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巨響,超跑的車身劇烈剮蹭,整個車頭都深深地凹進去一塊。
而李大柱的奔馳則穩穩地停在路邊,一點事兒都沒有。
林湘妃嚇得尖叫不已,“大柱,你瘋了,你不要命了!”
季晴也臉色慘白地說道:“大柱哥哥,你這一百來萬的車質量怎麼跟任家的超跑比,萬一出事兒了,咱們三個都沒命了。”
李大柱道:“有我在,不會讓你們出事。”
他就知道開超跑的那個傻缺會加速,自己的車根本不會出事,就算真出了什麼問題,他也能保證他們三個人的安全。
說著,李大柱開門下了車,林湘妃和季晴也跟著下了車。
前麵那輛超跑裡麵也有人下來了,超跑上是一個一身名牌的年輕男人,還有一個容貌豔麗身材火辣的女子。
男人衣服淩亂,臉也被車窗的碎玻璃劃出幾道口子,美豔女子也被嚇得花容失色。
年輕男人滿臉陰沉地走到李大柱身邊,怒氣衝衝地問道:“臭小子,你特麼敢撞我,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李大柱冷哼一聲,反問道:“我什麼時候撞你了,明明是你自己加速結果不小心撞上護欄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有這個時間不如趕緊叫保險公司過來,還能賠償你一部分。”
“不過你惡意彆車在先,就算我真撞了,你也是你自己找的。”
年輕男人被他這模樣氣到了,怒火中燒道:“臭小子,老子就算彆你的車你也得給老子受著,你算是什麼東西,老子彆你的車是看得起你,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李大柱被他說笑了,“不管你是誰,你惡意彆車,這下場是你自找的。”
“我勸你還是趕緊叫保險公司,你這車最多一千萬,大不了賠你,就當教你重新做人了。”
年輕男人聽了這話,肺都要氣炸了,“臭小子,知道老子的車這麼貴還敢撞,我看你是活膩了!”
“看看這車的型號,看看這車牌,你惹得起我嗎!”
“今天要是不讓你跪下朝我磕頭叫爸爸,我任祿就跟你姓!”
李大柱挑了挑眉:“你姓任?省城任家跟你是什麼關係?”
任祿見狀哈哈大笑,“沒想到你開了個百來萬的小破車,竟然也知道任家。”
“告訴你,老子是任家長孫,任安邦是我爸。”
“我們任家現在屈居省城第二家族,但是最近風頭正盛,很快就會成為省城第一家族,而任家將來的一切都是我的,你還不趕緊跪下叫老子爸爸!”
他冷冷地看著李大柱,他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外,剛剛回國三天,看不慣李大柱這輛破奔馳開在自己前麵,才惡意彆車想讓李大柱出車禍讓自己樂嗬樂嗬。
沒想到李大柱這個臭小子不給他看樂子就算了,竟然敢害他撞上護欄,這事兒絕對沒完!
“噗嗤!”
一旁的季晴忍不住笑了,“原來你就是那個剛剛回國的任少爺,你家裡的事兒你還不太了解吧?”
這時,任祿身邊的女人怒斥道:“臭丫頭,誰允許你對任少不敬的!”
“任家有天元丹在手,已經和大多數家族達成合作,很快就能取代韓家成為真正的第一家族。”
“你們幾個竟然敢得罪任少,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不趕緊跪下給任少賠禮道歉!”
李大柱挑了挑眉,朝任祿走去,“道歉是吧,我這就給任少道歉。”
任祿抱著胳膊站在原地,冷冷地說道:“跪下叫爸爸,老子考慮饒你們一命,否則你跟你身邊那兩個妞都得死!”
他不屑地看著李大柱,似乎早就料到,李大柱知道他的身份之後會向他道歉。
他可是任家少爺,而李大柱這是個開百來萬破車的平民,讓他下跪求饒認錯,已經是他網開一麵。
“砰!”
忽然,李大柱一把抓住任祿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狠的撞在了超跑的車屁股上。
“砰砰砰!”
接連三下,任祿在額頭上淌下一灘血跡,就連鼻梁都歪了。
一旁的女人驚叫道:“任少,你怎麼樣了!”
“你這個臭小子竟然死不悔改,還敢打任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著,女人已經朝李大柱撲了過來,尖利的手指甲就要朝李大柱臉上撓幾道,想在任祿麵前表現一番。
李大柱眉頭一皺,女人這麼聒噪,其實就是欠打。
“啪!”
李大柱扔開任祿,一巴掌扇在女人臉上,女人在原地轉了幾圈,狼狽地摔在地上,裙子下的風光都露出了幾分。
任祿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已經有些眼冒金星了,他指著李大柱狠狠地說道:“臭小子,我爸也在青陽市,我這就叫我爸過來,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