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錦說道:“六品。”
李大柱愣住了,“你跟我的軍銜等級一樣?”
他屬實吃了一驚,陳雲錦在安全部多年,這麼年輕能當上組長,身上一定有不少功勞。
而他除了斬殺了暗門高手外什麼也沒做過,竟然還能和陳雲錦得到相同的軍銜,這肯定是陳雲錦做的!
“雲錦,為了我的事兒,你出了不少力吧?”
陳雲錦愣了一下,這是李大柱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她搖了搖頭,“我隻是向上麵提出了建議,上麵覺得你能力出眾,這才通過了我的提議。”
“你要是想感謝我,以後就儘職儘責的守護青陽市百姓。”
李大柱一把抱住了陳雲錦,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承擔起我的責任,不過我現在隻想好好報答你!”
說著,他的手解開了陳雲錦的製服扣子。
陳雲錦的製服太誘人,他進屋看到她第一眼,就想把這身衣服脫下來。
“住手!”
忽然,陳雲錦麵色一冷,一把抓住了李大柱,冷傲道:
“李大柱,雖然你我軍銜相同,但是我直屬安全局,而你隻是青陽市分局成員。”
“我是你的長官,現在我命令你,脫!”
說著,她一把將李大柱推到床上,大長腿橫跨在他身上。
李大柱看著陳雲錦冷豔繃緊的小臉,興奮得渾身顫抖,“遵命,長官!”
隱約間,他覺得這樣的陳雲錦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那種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湧上心頭。
但是在陳雲錦高傲的目光中,李大柱根本沒心思多想,隻想好好伺候自己的“長官”。
“陳長官,我好了。”
陳雲錦將外套扔在地上,微微抿著嘴唇,“好好伺候我,否則我就上報安全局,把你擼下去!”
李大柱被她說的熱血沸騰,以前怎麼沒發現陳雲錦這麼會玩!
他嘿嘿一笑,“保證讓長官滿意!”
說著,屋裡就響起一陣陣高亢的聲音。
李大柱渾身激動,感覺今天的陳雲錦很不一樣,瘋狂得不行,好像連腰都不想要了一般。
不過這樣的陳雲錦,他很喜歡,要是陳長官每次都這麼激動就好了。
……
四十多分鐘後,屋裡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
李大柱穿好衣服,問道:“陳長官,你還滿意嗎?”
陳雲錦也穿上製服,“馬馬虎虎,你也不過如此。”
李大柱眼睛一瞪,恨不得馬上給陳雲錦點顏色看看,但是季晴坐在下麵的車上等了一個小時了,要是再不下去,那丫頭就要鬨了。
“你等我回來,我一定給你點厲害的瞧瞧。”
陳雲錦翻了個白眼,“口嗨誰不會,你能把我征服再說吧。”
李大柱氣結,“以前又不是沒睡過,忘了你酸背痛的時候了?”
“忘了。”陳雲錦毫不留情地說道,“你趕緊走,我下午還要跟組員開會。”
說在這,她直接把李大柱推出門去。
李大柱一愣一愣地,罵道:“陳雲錦,你等我回來,我非弄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說著,他大步朝樓下走去。
屋裡,陳雲錦聽著李大柱的話,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不過很快,她就收起笑容,冷著臉撥打電話,“全體正準備,去青陽市陳家!”
陳家興給她三天時間,用李大柱的命換她母親的屍身,今天是最後一天。
這兩天她遲遲沒有動手,是為了收集陳家和暗門勾結的證據。
現在證據齊全,是時候收網了。
她已經派人調查過,陳家唯一一個化勁巔峰高手不在省內,幾天晚上的行動萬無一失。
她不會對不起母親,也不會對不起李大柱。
暗門,注定會覆滅!
……
李大柱下樓,剛回到車上,就對上了季晴幽怨的目光。
季晴噘著嘴說道:“大柱哥哥,你上去了整整一個小時,你跟陳長官乾什麼了?”
李大柱嘿嘿一笑,“你彆誤會,我們在談正事兒,時間這才耽誤了點。”
他身為青陽市分局成員,應該伺候好直屬於安全局的陳長官,這的確是正事兒。
季晴哼了一聲,沒有多問,“大柱哥哥,我剛才給我爺爺打電話了,我爺爺說讓你一定要小心。”
“任老爺子的生日會還剩六天,現在任家人都回來了,任安家肯定也在家。”
“你跟那家夥已經鬨掰了,他很有可能趁機發難。”
李大柱臉一沉,“我是他大哥任安邦邀請過去鑒定古董,出了什麼事兒有任安邦撐著。”
季晴道:“發生你還是小心為上,任安家畢竟是任老爺子的兒子,就算不受重視,也不能掉以輕心。”
李大柱點點頭,隨後開車朝省城駛去。
……
三個多小時後,李大柱開車來到任家莊園。
任家莊園占地上千平米,裝修古樸,低調雅致,但是有眼力的人就能看出,庭院裡的雕像石柱都是上年份的老物件,花草樹木都是珍稀品種。
任家是省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資產上千億。
要不是任家僅有的幾個坐鎮武者,都是花錢供奉的,隻有化勁初期的實力,否則省城第一家族應該是任家。
李大柱足足開車五分鐘,才來到一棟五層老洋房中。
傭人客氣地帶李大柱走進客廳,“大少爺正在處理公務,稍後就到,兩位喝杯茶等一會兒。”
說著,傭人就退了下去。
忽然,季晴低聲說道:“大柱哥哥,你看那盆蘭花,是稀有的鳳凰牡丹,一盆要三千萬!”
“大柱哥哥,聽說鳳凰牡丹從育種開始就要就浸泡藥液,用的都是上好的人參靈芝和鹿茸,當初任老爺子培育蘭花時,藥材是在我家購買的,我這才有幾乎知道蘭花的珍貴。”
李大柱側頭一看,隻見玄關處擺放著一盆蘭花,形似鳳凰,又有種牡丹的典雅,又有蘭花的清幽。
“一盆花竟然要三千萬,任家果然是財大氣粗。”
他為了開發旅遊景區,五個億勉強湊齊,跟任家相比還是太窮了。
就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我們任家是省城豪門,地位僅次於韓家,是當仁不讓的第二大家族,豈是你這個鄉巴佬能想象的?”
李大柱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正是青陽銀行行長,任老爺子小兒子任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