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被推遲了,理由是需要讓那些人接受應有的審判。
蘇離替君守的小沙鼠準備了足夠一周的口糧,將她的小挎包塞得滿滿的,又往虛空武庫裡傾倒了大量的零食。最後在她的小臉上狠狠嘬了一口,才拍了拍她的屁股。
君威同樣貼了上來,對於她而言,很難有這種正大光明貼貼的機會。
蘇離捏了捏君威的臉,給她的武庫裡塞了不少的甜食和各種口味的潤滑液。她看起來很有女王範,但是喜歡的東西,卻很小機娘。
“裙子就不帶那麼多了吧!反正你那裡除了蟲子還是蟲子。”
君威點了點頭,揚了揚金色的腦袋,輕聲說道:“那給我多裝一些來自主人的愛。”
她撐著虛空武庫的口子,說得理所當然。
蘇離結結實實打了一個哆嗦,沒好氣的往虛空武庫裡又搬了幾箱薯片,順帶著往裡放了便攜式的小型能源裝置,還有十幾個遊戲機。
“去了和人家好好相處,彆老是高高在上,像個女王一樣,讓人家親吻你的指節。好好的機娘,要學會平易近人。”
“我不要,我隻跟主人親近就夠了。”
“對對對,你說得對!”
蘇離摟了摟君威,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全球的動蕩之下,誰都想撕開和平的外衣,從而掌控全球。
還好,是他的,都是他的!
他看了眼一側的君守,趁她不注意,在君威的臉上同樣輕啄了一口。後者臉上一紅,趕忙裝作像沒事兒人一樣,合攏了自己的虛空武庫,讓到了一旁。
君澤紅著臉,亦步亦趨走到前麵,低垂著自己的腦袋,默默撐開了自己的武庫。
巧克力,各種糖果,成箱的好吃的,被蘇離一箱箱扔進了她的武庫裡,微紅的臉頰越來越紅,她偷眼看了看美滋滋的大姐二姐,悄悄把自己的臉頰往前麵湊了湊。
蘇離做賊心虛的輕啄了一下,君澤的頭頂直接就開始冒煙。
她連武庫都沒來及收攏,就快步跑到了一邊,整個人看起來像一隻熟透了的螃蟹。
君禦同樣走了上來,卻與眾不同裝起了大量的辣條還有板筋。什麼大辣片之類的東西,看得蘇離頭皮都有些發麻。
她照例冷著臉,知道的,知道她喜歡吃這些重口味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蘇離在安排她受刑。
“這一出去又是好幾天,就不能給我笑笑嗎?”
蘇離手動扯起了君禦的嘴角兒,卻發現想要保持這個姿勢,她的牙床都恨不能全露出來,隻能放棄了這個打算,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走吧,不到關鍵時刻,不要動用武力。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懶惰那邊盯緊點兒,她要是敢有什麼幺蛾子,就給我使勁兒抽她!”
蘇離看著君禦合攏了虛空武庫,一想到麵前的機娘又要一段時間看不到,心裡不由空空的。不過她們比閃電強多了,至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主人?”
“?”
“你是不是搞區彆待遇?”
君禦站在原地,帶著一臉慷慨就義的嚴肅:“你為什麼親了大姐二姐三姐,卻不親我?”
一句話出口,蘇離上趕著捂,都沒捂住。隻能在尷尬中,湊到了君禦的臉上輕啄了一下。
君禦一臉嚴肅點了點自己的頭,不像是得了一個吻,倒像是得了軍令:“主人,那我們走了!”
君禦一個虛空傳送,直接消失不見,君守君威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神色不善的對視了一眼,同樣打開了虛空通道。
“都給我好好的,等我消息回來開慶功宴。”
蘇離話音未落,三個人便同樣消失在了虛空通道之中。
看著物資裡剩餘沒有裝走的零食,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總覺得好像忘了點兒什麼。
房門被從外麵敲響,他轉過頭,看到了一位近衛隊的機娘。
“蘇軍團長,八長老在地牢等你。”
蘇離點了點頭,拋開了腦海中的疑問,快步向著地牢的方向走去。
他還是第一次下到這個地方。
慘白的燈光和逼仄的空間,讓人心底下意識就有一種難言的壓抑。尤其是在燈光的照射下,慘白的肌膚下,連毛細血管,都變得清晰可見。
沒有理會眾多牢房中傳來的慘叫,他被直接帶到了秘書長的房門前。
八長老靜靜立在斑駁的門前,見到蘇離前來,欲言又止。她想到了夏娃的交代,隻能淡然開口。
“進去吧!這個硬骨頭,交給你了。總督允許你使用一切你能夠想象的到的手段,我們要的,是一份名單。”
隨著房門被打開,蘇離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男人。隻是由於一天一夜沒有休息,他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
男人被捆綁在木架上,兩名近衛隊的機娘一左一右立在他的身旁,默不作聲。
看得出來,他的精神狀態似乎已經有些不太正常,眼球都比正常人凸出了些,且周身的肌肉,時刻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
這個狀態,隻能說明他始終都緊繃著一根弦。
厚重的鐵門發出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響,然後牢牢閉合。
蘇離皺著自己的眉頭,一側的機娘推過了一個推車,放滿了雜七雜八的工具。他隻是略微掃了一眼,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在科技日益發達的今天,老祖宗那點兒傳統手藝,大部分都給丟乾淨了。他隨手在小推車上扒拉了兩下,轉頭又敲響了房門。
房門再次打開,露出了八長老有些疑惑的臉。
“我先去準備點兒東西,馬上回來。”
蘇離一個閃身竄出了牢房,十分鐘後,又背了一個背包大踏步跑了回來。在他的身後,若紫穿著鬥篷,跟著他一同進入了牢房裡。
在兩名機娘詫異的目光中,他將小推車上的刑具還有藥品直接推到了一旁,然後將背包裡的物品,一樣樣放進了托盤裡。
秘書長看了眼蘇離放在托盤裡的物品,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
連精神類藥物,在規定的劑量範圍內,都不能撬開他的嘴巴,更何況是麵前這些零零碎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