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上的炮團士兵方了!
這不是真正的訓練,這是真的有蟲子打進來了吧!
他們死死握住了手中的武器,瞄準著蟲巢的方向。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一個疏忽,放上來了一隻蟲子。
他們的心都恨不能提到嗓子眼兒。
完了!
隨著一個個機娘相互攙扶著出現,他們的心更是如墜冰窟。
下麵的戰況,究竟嚴酷到什麼樣的情況,才會有如此之多的機娘負傷?
一眾人員的頭皮都開始發麻,他們甚至不敢去想象。
早就聽聞前哨基地的下方,早已是蟲巢密布,現在看來果不其然,他們就知道還有殘存的蟲族沒有得以肅清。
是軍團長過於冒失了嗎?以至於還沒有肅清蟲族,便盲目展開訓練?
看看,這一個個鐵打的機娘,都給乾哭了!
這下麵的戰況,該是多麼慘烈!
金色的機甲衝出了蟲巢,在哆嗦中完成了解體。
蘇離一把抄起顫抖個不停的君守,把她扛在了背上。大踏步朝著基地裡走!
一眾機娘的目光讓他如針芒在背,下意識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必須要快,走得慢上一點兒,他怕自己走不回去!
艙囊之中,臥室裡。
君威被五花大綁,捆縛在架子上。
君權眯著自己的大眼睛,在她被繩子勒出的白肉的上上下遊走,嘴中發出一陣“嘖嘖嘖”的聲響。
君澤立在一旁,拿著從君威圍裙中搜出來的椿象粉,迎著光芒打量著,時不時湊在鼻尖輕嗅兩下。
“二姐,你這......你居然......饞主人身子?”
她說著話,臉上就是一紅,不敢正麵迎視君威的目光,悄然將小瓶子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那可不!她膽子大了去了!偷跑這種行為,老讓人上癮了!三姐,也就是我發現得早,要不然她就得手了!嘖嘖,你彆說,大姐這個手法兒,屬實不錯!你看看這弧度,看看這勒肉感!”
“彆說是主人了,我看見都要吞口水。四姐,你能不能彆老是瞪著眼!怪嚇人的!”
君禦眼睛瞪得大大的,卻傳出了輕微的鼾聲。
君澤伸手過去拂了拂,才替她合上了雙眼。
君權咂了下舌,忽然覺得滿屋子裡,沒一個靠得住的。想要結成攻守同盟,還是要靠大姐君守!
大姐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看看這嫻熟的手法,看看這怒目圓瞪的小眼神兒。
誒嘿!你想咬我都咬不到,就問你氣不氣!還想抓我?在大姐麵前抓我?
坐蠟了吧!被綁了吧!
騷不動了吧!
君權身上衣服忽然一陣閃動,變成了君威同款的女仆裝。身高比君威低了半頭的君權看起來雖然沒有那麼高挑,但是身材凹凸有致,小圓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
她抬手理了理腿上的吊帶,衝著君威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她才不像她那麼有格調。不要貓耳?
不不不,她不喜歡貓耳,狐狸毛茸茸的尾巴,不香嗎?
裙擺下方,毛茸茸的尾巴晃動著,讓君威想要殺人的眼神變得更加危險。可她嘴裡被塞了東西,想要說些什麼威脅的話都說不了一點兒。
君澤隻顧著翻箱倒櫃找更多的藥,絲毫沒有察覺最小的君權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
房門被從外麵推開。
君權發出一聲“嚶嚀”的聲響,眼中帶上了一絲楚楚可憐,捂住了自己的小手,裝作收拾屋子時不經意受傷的模樣。
蘇離扛著君守,一開門,就看到了她裙下微微擺動的大尾巴。
他退後一步,確定了門上掛著君守的牌子,這才看向了屋內。
四個機娘全在。
地上的君權仍舊沒有爬起,絲襪包裹下的小腿更顯細膩,目光一路向上,勾人心弦的吊帶筆直指引著人的目光,讓人
他一聲輕咳,剛想說些什麼,就看到了被綁在架子上君威。
後者目光迷離,女仆裝被牢牢綁縛在身上,將她的玲瓏身段展露無遺。因為繩子綁縛角度的問題,裙擺上揚,修長的雙腿暴露在外,引人遐思。
他默默看了一眼翻箱倒櫃的君澤,又看了眼癱成一團的君禦。
緩慢關上了房門。
他尊重所有機娘異於常人的玩法兒,但是四個人,屬實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怎麼能把君守,放在這麼一個虎狼窩裡?尤其是她現在還在抽搐!
不得不說,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確實會讓人心情激蕩。
饒是以他的定力,也險些抵抗不住。
蘇離利索一個轉身,把君守扛回了自己屋裡。
她額上滿是細汗,嬌嫩的容顏吹彈可破,再搭配上白色的短發,讓人忍不住生出想要保護的欲望。
雖然沒有脫力,可是長時間的共鳴,還是讓她有些發虛。
這樣的美嬌娘,一旦進了那個房間,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蘇離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替她擦去了額上的汗水,確定她完全鎮定了下來,不再顫抖,這才將薄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出門前,他轉頭看了一眼君守的房間,下意識將自己的屋子反鎖了起來。
隻是他全然忘記了,君家姐妹,靠鎖是防不住的。
指揮室中,瀚海有一下沒一下拿頭撞著牆。
蘇離的戰力強不強?
那可實在是太強了!
她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了一種錯覺?
認為自己是來這裡享福的?
她錯了!
她大錯特錯!
不論是在母星,還是在冷萃星,她似乎永遠都擺脫不了給人擦屁股的命運。
唯一的區彆,就是她現在需要擦的屁股,更大了!
玩呢?
一個夜華還不夠!還要再加上一個蘇離?
這是考核!考核!
你下去哐哐一頓輸出,是覺得基地現有的醫療設施沒有飽和嗎?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她一個機娘,需要承受這種本不該她來承受的一切?從什麼時候起,有腦子都算有罪了?
她前腳送走調查團,後腳就要處理這沒完沒了的投訴還有抗議。
她是這輩子造了孽,還是上輩子沒積德?
難不成,真像夜華說的,她喝醉了之後,真乾過滋螞蟻窩的事情?
那她得滋了多大的螞蟻窩,才能受這麼大的罪?
整個指揮室中,生無可戀的不止瀚海一個。
她手裡的肥貓也是!
它明白自己是提供情緒撫慰的動物,可是誰也沒說過,當撫慰動物,還有脫毛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