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道部為蘇宇舉行了盛大的頒獎典禮,同時約了記者,鞭炮齊鳴,當天蘇宇和鐵道部各級領導人握手。
感謝蘇宇同誌的英勇行為,舍己救人等漂亮話,不要錢似的往外說。
當然,獎勵也是十分竟然,直接獎勵蘇宇八百元,並且各種票據一堆,不得不說,鐵道部果然是有錢人,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
哪裡像農村的工廠,給個暖瓶,鏡子,獎勵個幾十塊錢就全大方了,跟鐵道部比,啥也不是。
關鍵是鐵道部獎勵他一個電視機票。
還有萬金油票,工業卷,那真是大方,工業卷給了一遝,
你不得不說,出手豪氣,蘇宇自然樂意配合宣傳。
說他救了一千人誇長,但他確實起到了領導作用,包括維穩,維持秩序,安排事情,否則一千多人受傷,一個惱羞成怒,這幫公職人員可能會被群毆致死。
蘇宇成功阻止,並且救了許多人,這也是真的,所以他並不算冒領天功。
“蘇宇先生,這是您明天一早的車票,按照您的需求,分彆是抵達省的火車票和公交車的費用,我們鐵道部一力承擔了。”
一個信封,在一個美麗小姑娘的熱情下,遞了過來,蘇宇參加了宴會,喝的有些高,迷迷糊糊接了過去,謝過對方後就關上了房門。
第二天,鐵道部派車送他去了火車站,親自把他送上火車,可謂是周到至極,一路上鐵道部的公職人員都對他客客氣氣。
很明顯,這群人都見過蘇宇,興許還被叮囑過,對蘇宇十分照顧。
時間很快,抵達蘇宇的省城,蘇宇沒有急著上公交,他先是去買了電視機,又去看望了妹妹,外甥女,以及自己老弟蘇瑾,送了一些從省城帶來的禮物。
這才坐上公交,返回老家,倒騰了幾次車總算公交車在家門口停下了。
蘇宇大包小包下了車,大老遠狩獵隊就發現了公交車,發現是蘇宇,立馬來迎接。
“東家,您怎麼比預想的晚回來了一天?”
“彆提了,倒黴,火車側翻,差點死了。”
接下來就是七嘴八舌的解釋,跟這幫兄弟他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隻是回家,他不提也不行,因為他乾好人好事的事情,是一定會發給當地公社的。
這時候就是這樣,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會率先通知你的老家,如單位,如戶籍所在地,也就是街道辦,農村沒有街道辦,但有公社,其實是一樣的。
“行了,彆說那些沒用的了話了,過來幫忙搬東西,那誰,你輕點,這是彩電,可彆磕碰壞了。”
一聽說是彩電,狩獵隊全部跟著進了家門,要看電視啥樣的。
一回家,閨女就跑過來了,蘇宇隻好放下行李,抱起閨女和兒子。
“當家的,回來了?”
黃夙娥在家,看到蘇宇來了,立馬出來了。
“回來了,那什麼,我買了彩電,你把縫紉機收拾收拾,把彩電放上麵。”
“啊……哦,行。”
黃夙娥立馬去收拾桌子,雷犇抱著彩電進入了屋子裡,其他人也想進去。
“行了,行了,雷犇,你把電視搬出來,順便把縫紉機也搬出來,放在外麵看。”
聽到蘇宇吩咐,立馬有人行動,蘇宇放下孩子,擺弄起電視機的天線來,找了一個高杆子,把天線架起來。
另一頭插在電視機上,插上電,很快就有電視台了,也出現人了。
找了一個電台,正在唱智取威虎山,蘇宇放在陰涼處,搬出馬紮給各位。
“家裡馬紮不夠,自己回小木屋去來,回來再看。”
很快,六十多人,在蘇宇院子裡坐滿了人,這烏泱泱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鄰居,劉玉芝第一個過來打探什麼消息。
接著其他鄰居也來查看情況,得知蘇宇買了彩電,均是羨慕不已。
大夥在外麵看電視機,蘇宇還給分了瓜子和煙,旁邊還泡了一壺茶,誰渴了,誰喝。
他們看電視,
蘇宇回到了家裡,屋裡有蘇宇,黃夙娥,劉玉芝,孩子們在外麵看電視呢。
“啥情況?你怎麼弄回來了一個電視機?”
這倒不是說蘇宇之前買不起電視機,而是票據不好解釋,加上太高調了。
劉玉芝才有此一問,蘇宇知道瞞不住,因為這會估計公社已經知道了,他的單位鋼鐵廠估計也知道啦。
估計很快工廠就會找他,索性就說了。
不過他也是故意說的輕鬆,但即便如此,劉玉芝也是看了一圈,發現兒子真沒受傷,這才安心的。
“好好的,火車怎麼側翻了?要是這麼危險,你每個月還要去一次四九城,這一去就是好幾年,萬一你再出點啥事,咋整?”
“娘,說什麼呢?這種事情,百年難遇,你以為想遇到就遇到啊?”
“放心好了,鐵道部對那段路更為重視,已經安排人四處巡邏了,有沒有問題,會提前發現的。”
安撫了家裡人,這才扶著老娘和媳婦出去看電視。
他們看電視,蘇宇和虎子,張立國,到了大門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詢問這段時間,狩獵的情況。
畢竟蘇宇出去了三五天,這三五天,都是虎子,張立國統籌一切。
以後每個月月底,他都會出去三五天一個月加一起就差不多有十天在外麵。
“安心了,價格,渠道,都是說好的,我們沒問題的。”
“嗯,沒人找麻煩就行,對了,副縣長如何了?”
他說的副縣長當然是蔣旺,而蘇宇和他的矛盾,在狩獵隊不是秘密。
畢竟那天去交公糧,狩獵隊七八十一起去的,得知蘇宇要被抓走,若不是蘇宇主動跟隨公安而去,他們一準不答應。
畢竟糧食局他們都敢硬闖,雖然有法不責眾的嫌疑,但他們可是跟著蘇宇挑事的。
如果以此收拾他們,一抓一個準,不過副縣長自身難保,可沒工夫搭理這些泥腿子。
這才逃過一劫,蘇宇這個挑事的都逍遙法外,其他人抓了也沒用,這才逃過一劫。
“副縣長?沒聽到動靜,需要我打聽一下嗎?”
張立國彆看遇到上頭打架的事,他未必義無反顧,但那是因為人家有腦子,你找他辦事,他還是義不容辭的。
對他好,他心裡有數,他口中的打聽,估計就是親自摸排副縣長。
他是偵察兵出身,想監視一下副縣長,不要太輕鬆。
畢竟副縣長是文職工作者,壓根沒有警惕性,想不被發現,其實很容易。
“沒動靜?那算了,我改天去問一下秦書記吧,你就甭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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