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靜在看見王守的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
她再也顧不上茅草房中的一切,連忙閃身朝著山穀內跑去。
她殺了不少石嶺村村民,這石嶺村族長王守一定是來尋仇的。
王守看見葛靜頓時怒了起來,他毫不客氣的越身而起,繞過蘇沉憑空抓向葛靜。
這巨石陣中發生的事,幾乎都與葛靜脫離不開乾係,他可不想放過這個讓石嶺村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
可他很快發現,在山穀中竟不能使用靈蘊,可王守身為煉氣期九層強者無論是肉體實力還是速度要遠遠超過葛靜。
所以葛靜哪怕用儘全身力氣,但卻隻能堪堪躲過王守的手。
唰!
王守的手搭上了葛靜的後背,隨即讓葛靜背後一片血肉模糊。
葛靜悶哼一聲,卻不敢停留,連忙朝前踉蹌著跑去。
王守見一擊見功怎肯罷休,他連忙晃動身形又追了上去。
接著,二人竟在短短一分鐘時間內交手十幾次。
可葛靜不說修為,就連肉體的實力都遠遠不敵王守,所以一番交手下被砸飛出去,然後口吐鮮血摔到在地。
“吼!”
熊狼獸的嘶吼在眾人身後響起。
原本正看熱鬨的石嶺村村民哪裡還管的了其他,連忙加快速度朝山穀內衝去。
雖然他們現在非常好奇為何巨石陣中還有其他出口,但現在熊狼獸已經追上來了,他們根本來不及多想,隻能無比慌亂的逃跑。
即使是王守也是一樣,他發現熊狼獸追了上來,便再也顧不上擊殺葛靜,連忙轉身就跑。
一時間,現場隻剩下葛靜渾身劇痛,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剛剛隻是短暫的交手就讓她身負重傷。
不行,不能就這樣死去!
葛靜咬著銀牙,強忍劇痛朝茅草屋所在的位置跑去。
她剛剛見到蘇沉帶著女人進入了茅草屋,出於防備,並沒有跟著進去,可現在她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推開茅草屋那破敗的房門,進入屋中。
一隻熊狼獸嗅到了葛靜身上的血腥味,它毫不猶豫的跟著進入茅草屋中。
結果,它剛一進屋,就發出一陣無比淒厲的慘嚎。
茅草屋內似乎是有熊狼獸的天敵,它一進屋就被一隻幾米高的大手捏住。
噗呲!
強大的熊狼獸竟被大手直接捏爆。
無數的血肉噴濺,接著茅草屋似乎像活了一樣,直接就將熊狼獸的血肉吞噬下去,一點痕跡也沒能留下。
正在逃跑的眾人被嚇得一哆嗦。
“剛才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一個茅草屋竟可以殺死熊狼獸?”
“茅草屋裡是不是有那個女人在,難道是她?”
吼!吼!吼!……
剩下的五隻熊狼獸顧不上追擊其他人,連忙調轉身體朝茅草屋憤怒的狂吼起來。
茅草屋內的葛靜,被這一幕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茅草屋竟能殺熊狼獸。
可是,茅草屋為什麼不殺我?
她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茅草屋吞噬了一隻熊狼獸之後,就開始變得活躍起來。
接著,一團紅色的霧氣在茅草屋內出現隨即化作一個紅色的霧氣巨人。
霧氣巨人迎風就漲,隻是一瞬間便漲成十幾米高,看起來威勢驚人。
它長大了嘴巴,學著熊狼獸怒吼,可惜它無法發出聲音,看起來極為怪異。
可霧氣巨人卻並未停手,之間它的腰間瞬間出現五個觸手,閃電般的將五隻熊狼獸捆住。
接著,觸手似乎像有了生命一般,越收越緊,任憑熊狼獸怎樣掙紮也根本掙脫不開。
噗呲!
噗呲!
……
五隻熊狼獸幾乎在短短一分鐘時間,就被觸手捏爆,爆出的血肉被霧氣巨人吸收殆儘。
在場的眾人被這一幕震驚的連連後退,不敢靠近茅草屋一步。
可誰也沒想到霧氣巨人在熊狼獸全部死去後,頓時消散,彷佛剛才從未出現過一樣。
原本拚命逃跑的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驚魂未定的盯著茅草屋。
“這……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些熊狼獸去哪了?”
王守也一臉警惕的盯著茅草屋,眼中滿是忌憚。
剛剛出現的霧氣巨人看似普通,但僅憑它們伸出的觸手,王守就知道,自己要是被纏住絕對沒有一絲抵抗能力。
這無比詭異的一幕,讓眾人驚得目瞪口呆,紛紛圍在了王守身旁。
“族長,這是什麼地方?”
“族長,接下來我們該如何離開這?”
“族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王守揚了揚眉毛,怒聲吼道:“都給我閉嘴!”
眾人聞言立即沉默下來,雖然他們當時為了利益想要叛逃,但現在他們卻不敢對王守指手畫腳。
王守一臉謹慎的盯著茅草屋,出言說道:
“看來這是那個閃金鎮鎮守葛靜布下的陷阱,她想把我們困在這裡,要不然她不會進入茅草屋,還驅動霧氣巨人出現!”
“按照實力她一定不是我的對手,所以隻能用這一招將我們石嶺村一網打儘。”
“所以,這個茅草屋大致是一個陣法,葛靜可以任意使用的陣法!”
王昊有些不解,連忙問道:“可是……族長,那個霧氣巨人怎麼沒有攻擊我們?”
他是石嶺村上任族長的兒子,是這群人中身份僅次於王守的人,再加上現在眾人和王守還沒有撕破臉,所以才出言問道。
“我……”王守聞言一愣。
他也沒辦法解釋這一點。
他追殺了葛靜那麼長時間,如果葛靜有驅動霧氣巨人的方法,一定會趁機殺了他,可葛靜卻沒有動手,難道那個霧氣巨人跟葛靜無關?
另一個石嶺村村民說道:“熊狼獸追殺我們,霧氣巨人趁機殺死了全部熊狼獸,這是不是代表霧氣巨人隻能殺妖獸呢?”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可討論了半天誰也沒敢靠近茅草屋。
王守謹慎的朝四周看去,山穀中除了這個茅草屋外,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而山穀中滿是灰色霧氣,誰也不敢保證穿過霧氣會不會回到石林陣。
他想了想,還是不敢直接靠近茅草屋。
“對了,那個叫蘇沉的去了哪裡?他不是跟著那個女人一起進來的嗎?”
眾人聞言,直接搖了搖頭。
剛才大家就顧著逃命了,誰也沒見到那個引大家進來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