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喝習慣了我煲的湯,彆人煲的他不喝。”
“毛病給他慣的!我堂堂青龍公會的少主,天天給他做丫鬟?誰給他這麼大膽子。”
“雀姨,你彆再說了,這次靈境中如果不是他。我們不都全死了。”
朱雀微微愣了愣神,臉上依舊憤憤不平。
鈴音接著道。
“那駝背婆婆把你和雲水謠前輩都震暈的時候,是秦銘跑過去抱著雲前輩,扛著你逃回來的,你們才能活著的!”
“等等!”朱雀轉過頭來。眼睛盯著鈴音。
“你說什麼?扛著我?他扛著我?他是怎麼把我放到他肩膀上的?”
“當時那麼緊急,我哪能看得清楚。”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腰帶鬆了,難道當時臭小子救我的時候抓的是我的腰帶?
這個不肖之徒,我得好好收拾他,他竟然敢這麼膽大。”
“雀姨,當時那麼緊急情況下,你還糾結這個。”
“目無長輩!我是他姨!真是氣死我了!”
“好了好了,雀姨,我得回去了,咳咳咳咳……
鈴音使勁的將腰間傷口紮緊。
她身體極度虛弱,手扶著牆壁。
朱雀看的直直搖頭。
“你這孩子,真是連自己身體都不顧了。
你不知道你的傷多嚴重嗎?還敢這樣子冒雨回去。”
鈴音裝作沒聽到一樣。
她出門沿著長長的雨巷朝龍心寺而去。
他一手抓著胸口不斷咳嗽,一手拄著一根長棍,腳步放得極慢。
但是,她已經儘力在走了。
她想著要儘快去往龍心寺看看秦銘。
不知道他醒了沒有。
如果醒了,煲點湯給他補補身體。
當時那個王瑾太壞了,捅了他那麼多刀。
唉!還是怪自己有些大意了!
鈴音心裡暗暗自責。
原來在太陰宮的時候,她能看到那白色的黃鼠狼。
起初她以為黃鼠狼是那種天地靈獸,可以當寵物的那種。
但時間長了以後。
鈴音發現這個白色黃鼠狼根本沒有靈寵的那種靈性。
反而身上滿是詭異!
所以後來,鈴音多次暗示秦銘要離這個黃鼠狼遠一點!
而且隻要著黃鼠狼來太陰宮。
鈴音都會有意無意的用掃把掃雪將它趕走。
誰能想到。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黃鼠狼。
這次差點把秦銘的命都給要了!
大雨瓢潑而下。
春風中帶著微微寒冷。
原野上靈草靈花上掛的雨珠,被滿天繁星照的閃閃發亮。
泥濘的鄉間小路上八位女扮男裝的女子生肖,正極速騎著馬往前狂奔。
她們頭發身上衣服已經全部浸濕。
就連大戰結束後,身上受的傷都來不及包紮。
她們已經連續在路上奔馳了很久!
跑在最前麵的鼴鼠一邊騎著馬,一邊淚水直流。
黑虎從後麵趕上來,大聲喊了一句。
“彆哭了,趕緊去找小秦子要緊。”
“你們說這件事情我們怎麼給小秦子說?”
“還能怎麼說?主子講的那麼嚴厲。
我們肯定得按照她說的來,不能把真相告訴小秦子。”
“可是萬一瞞著小秦子,她以後知道了,不得怪我們。”
変牛抹抹額頭上的雨水,急切喊道:
“怪又能怎麼樣,就算小秦子生氣,把我們幾個殺了又能怎麼樣?
如果我們告訴他真相,他跑去新餘星光城,被穿越者給殺了,長公主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們。”
此話一出。
眾多女子驟然沉默下來。
“星光城五行盟盟主帶著諸多堂主和長老,小秦子現在哪裡會是對手呢?
就算帶著鎮魔衛過去,也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