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不是浩然仙境那五位嗎?
“真會玩啊!”
“真狠啊。”
“我早就說過了,浩然出來的,個個都是狠人,嘖嘖。”
“不是?就沒人管管他們嗎?什麼眼神啊,他們殺的那個是我宗門的護法啊,殺錯人了啊?”
“老六...”
"長得傾國傾城,怎麼這麼陰險猥瑣呢?
“我真服了。”
“.....”
如此種種,比比皆是,甚至還有人提議,要不他們也試試,組建一個小隊,趁亂也學著人家搞點事情。
不過這樣的想法。
很快就被否定了。
至於理由,用其中一個臨凡者的說辭,格外貼切。
那就是:"老子是菜,但是老子不傻!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那樣的手段的,當然,也不是每一個臨凡者,都能擁有那麼多的保命手段。
若是他們也行。
當初在浩然天下,就不會被這群家夥,追成喪家之犬了。
身處亂局之中的神明們也在無意間察覺到了。
不過卻始終無人問津。
眾神默契的選擇視而不見。
六界天的六神,此時此刻,被薬和夢魘兩尊上古巨頭,壓的抬不起頭。
即便拚儘全力。
也隻能做到自保而已。
至於天帝。
雖然不少能抽開身,對他們進行突然襲殺,事實上也有人這麼乾過,可是眨眼間他們就會被盯上。
然後結果可想而知,還沒等靠近,三隻先天生靈,衝著他們就撲來
甚至因此,有帝者隕落。
他們可不想自找沒趣,隻能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對手上,掣肘的同時,確保自己能不死。
各種極限拉扯。
而眾生和,眼中隻有無憂,一心隻想在混戰中,將無憂這隻災生之靈,泯滅此間,至於五人,在祂眼裡,終究不過是跳梁小醜,俗世螻蟻罷了。
哪裡可能會管,會在意呢
至於死人?
祂若是在意這些人的性命,那祂就不會像現在一樣,把這場紛爭攪得這麼亂,非要逼著六界天的帝族下場。
眼前一幕。
祂自是樂見其成。
至於許輕舟,則完全不一樣,剛開始見到她們乾這樣的事時,他便哭笑不得,也無可奈何。
但是。
這五人,有一個算一個,對自己極其重要,他可不希望他們有事,他更不會去賭。
知道自己勸不住他們的許輕舟,選擇默認的同時,悄悄釋放雷靈抽身,於無人知曉處,暗中守護著他們。
他不相信運氣,從不期望僥幸。
他要的是萬無一失。
小白和清衍,是自己親眼看著長大的,仙曾為自己一人獨戰萬仙。
江渡自不用說,那可不止是自己的親人,還是自己的摯愛。
還有蘇涼涼,自己好不容易救回來的,要是真涼了,那可就虧大了。
於亂戰中抽身一瞥,見幾人所行之事,聽幾人所說之話,許輕舟還是忍不住的在心中感慨道:
“害——這兩孩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啊,蘇涼涼和仙也真是,怎麼就由著他們的性子胡來呢?還有你...也被溪雲帶偏了.”
苦惱在所難免。
可卻也抽身乏術。
隻能希望他們能小心些,彆玩過了火。
不過有雷靈暗中守護,除非眾生和突然出手,否則應可無憂
而渾然不覺的五人,依舊在按原定計劃行事,並且為此沾沾自喜。
隻覺得自己強的可怕,能打崩整個天下。
絲毫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和議論,該乾嘛乾嘛。
混亂的局勢不息,時間慢慢向前走去。
過了些許時候。
臨凡者中混進來了幾個熟悉的身影,仔細看,正是百裡劍寒,蒼河與殷秀。
他們來時,見眼前一幕,整個人是懵的,稍稍巡視,在做打聽之後,弄明白過來的三人,依舊迷茫。
亂。
真亂。
原本他們以為,浩然人間就夠亂的了,可和眼前比,當真是小屋見大屋了。
他們沒有動,更沒有離開。
三人總歸和這些臨凡者不一樣,他們有退路,即便過不去,在浩然仙境也有一席之地。
大了調頭回去就是了。
隻是希望落空,難免神傷。
而且,眼前入眼所見的戰場,同樣時時震撼著他們的心神。
“我們還走嗎?”殷秀問。
滄河一屁股坐了下來,撇嘴道:“走去哪,有路嗎?看著吧。”
殷秀哦了一聲。
百裡劍寒亦默默的取下了腰間佩劍,橫在膝間,認真的擦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