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儒隻覺得莫名其妙,竹筍?這都什麼跟什麼。
再問:“那爆炸呢?清衍說是炸彈,什麼是炸彈....”
許輕舟敷衍道:“會炸的蛋,叫炸彈.....”
舒小儒大眼睛滴溜溜的轉,還想問問,先生卻已入了屋中。
隻得悻悻作罷。
繼續讀書。
清衍動作很快,修好屋頂,也與其坐在一起,讀起了書。
“小儒。”
“嗯?”
“我剛乾活好累啊。”
“然後呢?”
“餓了....”
舒小儒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順手將一盒新的糕點也扔給了清衍。
“給你!”
“嘿嘿,多謝,我的好朋友!”
“切.....彆在跟我要了,我可沒了……”
屋中。
許輕舟心情也不錯,研墨,執筆,平鋪宣紙,開始了正事。
書下了滿紙春秋。
如今一切漸漸入了正軌,整個仙竹秘境的修士也被團結在了一起。
許輕舟心裡清楚,該進行下一步了。
整合。
是一個一統的過程。
接下來,需要的便是治理。
彆小看這一步。
常言道。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
他們可是要在這裡待一百年,可是不是幾年,幾個月。
不可隨意應付。
需要法度約束,不止是軍法那麼簡單。
許輕舟寫啊寫啊寫,墨乾了,紙堆了滿桌,整理一番,看看時間。
差不多了。
起身上了二樓,往那床上一躺,閉目養神,哼著小曲,風自小窗潛入,些許清涼,慢慢入了那夢鄉。
許輕舟前腳剛睡著,後腳窗台上就鑽出一個竹筍頭,打量一番,鬼鬼祟祟又入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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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細細,葉葉撩翠竹。
綠酒初嘗人易醉。一枕小窗濃睡。
許輕舟於夢中醒來,起身,伸了個懶腰,慢慢悠悠下了樓。
入眼
琳琅滿目堆了滿茶樓,腳下一滑,一個踉蹌險些滾下樓。
道一句。
“我去.....”
昔日丟的東西,都回來了,堆了滿屋子。
是誰乾的。
許輕舟自是用腳趾也能想出來,有些無語,無奈撫額。
也有些欣慰,搖頭輕笑。
“孺子可教。”
“這小家夥,也不壞。”
懶得收拾,許輕舟三三兩兩,將其儘數收入儲物空間中。
敲了敲桌麵,喊了一聲老二。
“老二。”
不大一會,一個腦袋倒掛在了窗戶上。
“咋啦,先生。”
“去把你姐喊過來。”
“哦!”
清衍離去,許輕舟倒了一杯酒,喝一口,抿唇一笑。
“出來吧。”
些許時候,一個竹筍頭自書架後鑽出,唯唯諾諾。
小心翼翼的朝著許輕舟靠近。
乖乖站在屋子中央,像極了被請家長孩童。
許輕舟拿著酒壺晃了晃,問道:“要不要嘗一嘗?”
竹筍頭點了點頭。
“咕嚕——”
“來。”許輕舟招了招手。
竹靈一下子就飄到了桌上,甩著尾巴,一臉期待。
許輕舟嘖舌,吐槽一句。
“嘖嘖,你還真喝。”
卻還是給小家夥倒了一杯。
“諾!”
“咕嚕——”
“客氣。”
“啊——咕嚕。”
“那是,我的酒,都是好酒....”
“咕嚕?”
“不行,酒不可貪,你還小,一日一杯就好了。”
小竹靈一雙手比出一個大大的圓。
“咕嚕嚕-”
“那也不行。”
小白一身戰甲淩冽,入了茶樓,推門的一刹那,原本神采奕奕的姑娘,瞬間萎靡不振。
雙肩自然下垂,步伐踉踉蹌蹌,低垂的眼眸中染了一抹倦色,看著有些“假疲憊”。
“我來了...”
聲如幽靈般夢囈,特意拖得很長,聽著虛弱的緊。
許輕舟一眉上抬一眉下壓,那表情當真是豐富多彩。
“你怎麼了?”
“累的唄。”
小白往椅子上一坐,身子往後一靠,慵懶的說道:
“快給我倒杯水,我都要渴死了,你是不知道,這活真不是人乾的,但是為了你,我也拚了.....”
小家夥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哭訴著屬於她的辛苦與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