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乾什麼,當然是做大人該做的事咯,哈哈哈。”
三頭青蛟狠狠的看了對方一眼,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反駁,而是死死的攥下一把草,重重摔到地上,眼中戾氣橫生,陰戾道:
“嗬.....真的是裱子,還跟老子裝清純,惡心。”
“不服,不服去和人家打一架,我給你加油,哈哈哈。”赤瞳調侃道。
泰山拱火不嫌事大,“對,是男人就去乾他,彆慫,你現在去,三個人,更刺激,哈哈哈。”
三頭青蛟擺了擺手,罵道:“滾滾滾,想讓老子送死,想的美。”
一旁的玄龜閉目眼,搖頭歎道:“害....粗鄙,一群粗鄙之輩啊。”
青鸞一族的天女就蹲在玄龜旁,笑盈盈道:“玄哥哥,你看人家粗不粗鄙呢?”
玄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平和道:
"你挺好的,就是毛多了點。
“你.......”
而此時,那忘憂茶樓前卻是終於傳來了動靜,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快看,出來了。”
“哪呢?”
蛟龍猛然起身,焦急張望。
隻見那木門開合,便有一熟悉的姑娘走了出來,對著屋子裡作揖一拜,合上木門,方才離開。
恭敬的有些不像話,讓人有些恍惚。
“礙.....這許輕舟可以啊,這塗空兒何時這般謙卑過了?”
“嗬.....是嗎?這才一柱香,就不行了,我看也就一般.....”
“滾,我說的是這個嗎?”
“不是嗎?”
“庸俗!!”
塗空兒出了那小小茶樓,向著妖族聚集地走去,青丘一族核心成員便圍了上來,噓寒問暖。
塗空兒麵若春風,笑的肆意,尋常之人,自也能看得出來,應是得了好事。
不過是究竟是何好事,卻無人知。
赤瞳等一眾天妖族領袖自也尋聲而來,一個個桀驁不馴,冷嘲熱諷的挖苦。
“哎呦,咱們的第一美人回來了,怎麼樣,人族的滋味,如何?”
“嘖嘖,我看也不咋地,這麼快........”
麵對挖苦與譏諷,塗空兒自不在意,隻是皮笑肉不笑的講了一字。
“滾。”
而後便就帶著族人徑直離開,隻不過,看向昔日的同僚,眼底的神色大底是變了。
那是驀然與無知。
三頭蛟蛇雙手插兜,於塗空兒必經之路上,依靠著一棵仙竹,亦道:
“塗空兒,你到底乾了什麼,笑得這麼滋潤?”
塗空兒似了恢複了往日的模樣,輕挑的看了一眼男子,淡淡道:“我需要跟你彙報嗎?你算什麼東西哦?”
三頭青蛟總歸不是第一次被這般懟了,早已習慣,直奔主題詢問。
"你跟他睡了沒?
一旁青丘一族一老者怒斥,“青眼,青荒的事輪不到你們莽荒來管,你還是管好你下麵的家夥,小心哪天給你斷了。”
“你想死嗎?雜毛狐狸。”
“在這裡真當老夫我怕你不成.....”
二人劍拔弩張,間接影響到了二族之間形成了對立,周圍的妖幸災樂禍坐等看戲,不忘於人群中出言拱一拱火。
“乾他。”
“打一架。”
“決鬥吧,妖們!”
而人族,則踮腳眺望,遠遠觀摩,期待吃一吃這大瓜。
卻不成想,被塗空兒給攔了下來,悻悻作罷。
臨走之時不忘了在青蛟耳畔出言譏諷。
“老娘就算是找隻蟲,也看不上你這條嬴蕩的蛇。”
其實若是按以往的性子,她自然會順著這些人肮臟的想法和揣測大方的承認。
她本就毫無所謂。
可是涉及那位先生,她不想自己這臟水弄臟了那書生少年。
僅此而已。
青蛟望著那途空兒離去的背影,暗淬一聲。
“忒....裝什麼貞潔烈女。”
隨著當事人的離去,熱鬨落空的眾人不歡而散,唏噓聲聲,又錯過了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