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老弟,我很好奇,你真能解這天下女子所有的憂愁,真如那幾個小家夥說的一樣,是忘憂先生?”
許輕舟並未隱瞞,如實相告。
“若是說真能所有人的憂愁都能消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隻不過能為一人消一愁一憂,多的也不行。”
李青山好奇更甚。
“就憑那本書?”
“當然。”
“嘖嘖,真的假的。”李青山嘖舌道。
許輕舟於他而言,太過神秘,雖是五境,可是大乘的自己卻始終看不透他分毫。
還有許輕舟提及的那本忘憂書他見過。
在他看來與尋常書籍無異,可許輕舟非說那是天書。
對此,他不止一次提出質疑。
往日許輕舟無非給人功法什麼的,今日聽聞能讓人脫胎換骨,讓他也不禁在心中泛起嘀咕。
難道還真是那天書咯。
麵對李青山的質問,許輕舟笑笑,並未解釋,而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且行且看吧。”
李青山搖頭輕笑。
“聽你這意思,看來還未曾失手過啊。”
許輕舟想了想,聳了聳肩,反駁道:
“沒有,理論上說,失手了一次。”
李青山興致更濃,不解問:
“失手就是失手,為何是理論上的?聽不明白。”
許輕舟答:“確實挺複雜的。”
李青山再問:“彆賣關子,講講。”
許輕舟揉了揉鼻子,慢慢道:
“她求我幫她殺個人,但是要殺的那個人是我朋友,一個很重要的朋友。”
李青山擰眉。
“所以,你沒殺?”
許輕舟搖頭。
“殺了。”
李青山一怔,不可思議的看著許輕舟。
許輕舟卻是輕聲繼續道:
“不過我殺的是她。”
李青山又一怔,眼珠凸起,倒吸一口冷氣。
“嘶——”
許輕舟卻是毫不在意,聳肩道:
“她死了,肯定就沒憂愁了,可是她死了,所以,我不知道,這算成功還是失敗。”
李青山無語,他發現他竟然無可反駁。
死了所以沒憂愁了。
那確實天下之人的憂都可解,解不了憂,那就解決人。
喉結蠕動,吐出三字。
“你真狠。”
許輕舟笑笑。
“也許吧。”
風和日麗,微風不燥。
落仙劍院山門前,周長壽去而複返。
剛落地,瞬間就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
七嘴八舌,好不嘈雜。
“周師兄,小先生怎麼說的。”
“對啊,快說說,還抽不抽了。”
“..........”
問題一個接一個,話語各不相同,意思卻又大底一致,無非就是求一個結果。
周長壽身處人群中,示意大家安靜。
而後將許輕舟對自己說的話敘述了一遍,也將許輕舟的辦法告訴了山門之前的人。
人群自是也都了然。
“還是先生考慮的周到啊,我覺得可行?”
“我輩修行之人,除了天賦,拚的無非就是一個氣運,我覺得靠譜。”
“先生不愧是先生啊,豈能因世俗身外之物而折腰,我配合,我支持先生。”
“笑話,謠傳不是說,先生掙了溪國帝君一個億嗎,怎麼看得上姐妹們這三瓜兩棗呢。”
“嗬嗬,反正我不管,我支持先生這麼做。”
未曾持牌者,自是看個熱鬨。
持牌者聽聞許輕舟的辦法,大多數的聲音是支持的,少部分是不支持的。
可是正如眾人所言,修行一途,氣運使然。
無可反駁。
至少在任何人看來,拚命運,是公平的,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不是。
“好,既然大家都讚成,那我們就按先生說的來,請持牌的姑娘們都站到這邊,我點一點人數。”
人群很配合的分成了兩撥。
周長壽細細一數,牌雖然發了200張,人也來了大幾千,可是真拿著牌,又跟著來的,卻不過百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