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宗主自己。
畢竟這位的脾氣,整個落仙劍院那都是清楚的,出了名的暴脾氣,一言不合,她是真打人。
假如你生活在落仙劍院,是可以經常性,聽到執劍峰上傳來的慘叫哀嚎聲的。
雖然吧,這位執劍峰的掌舵人隻打自家人,但是保不齊哪天也打彆人不是。
畢竟對自己的家人都能下死手,打彆人更不用說了。
誰敢觸她黴頭。
萬一真被打了,吃虧的是自己,痛的也是自己。
躺在地上裝死的周長壽,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眼睛緊緊閉起,小腿一個勁的抖。
心中不忘了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直到夏晚怡視若無睹的路過了他,他方才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眉宇間露出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青衣女子踩過了那滿地碎石的坑旁,眼中神念波動,腳下碎石隨著腳步落下,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亦被打掃的乾乾淨淨。
最後行至清衍身側,頓步,扭頭,冰冷的麵容消逝,嘴角上傾,眉梢彎彎,帶著淺淺的笑意。
凶神惡煞的婦人,這一刻竟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變成了一個女人。
對著清衍點頭示意。
“您好。”
清衍怔了怔,宛若出現了幻覺,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回應道:
“你好。”
青衣女子淡然一笑,繼續向前又走了幾步,站定,雙手放在身前,恭恭敬敬之態,似是在等著什麼。
清衍持續懵懂,看了一眼那女子,又撓了撓頭,嘀咕一句。
'奇怪。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可是就是說不上來。
前後反差太大了些。
當然,這樣彆樣的一幕,彆說是清衍一個外人了,就是這落仙劍院在場的人中,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不懵逼呢。
特彆是掌門,作為夏晚怡的大師兄,宗門現任宗主,他簡直不要太了解這個小師妹。
她啥時候對外人笑過?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剛那一瞬間,她太像女人了,當然了他身側的鳳雛徒兒亦好不到哪裡去。
就在眾人不知所以之時,卻聽到了些許雜亂的腳步聲。
便收起不解茫然,重新帶著好奇,向著山門處看去。
不大一會。
山門長階下幾個人影先後徐徐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一行五人,三男兩女。
一瞬間,僅僅隻是依靠外貌,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
讓人眼前一亮,記憶猶新。
除了走在最前方引路的洛南風外,身後的四人,對於大家來說,都是生麵孔。
白衣書生郎,笑麵似春風,赤腳大漢子,潦草又灑脫。
還有兩個姑娘,當真好看。
傾國傾城,宛若天仙。
隻是一眼,就再也挪不開眼。
地上的周長壽餘光瞥了一眼,整個人瞬間就精神了,忘記了裝死,坐起身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山門前。
夏晚怡對著李青山,拱手一拜,恭敬道:
“晚輩夏晚怡,見過李前輩。”
’
一行五人。
行至山門前,見一女子,身著青衣,風韻猶存。
對著五人的方向,深深一拜。
“晚輩夏晚怡,見過李前輩。”
李青山視線上下打量一番,笑道:
“小女娃娃,你認得我?”
夏晚怡柔聲笑道:“前輩之名,如雷貫耳。”
“哈哈哈,起來吧,無須客氣。”
“多謝前輩。”
夏晚怡起身,第一眼看向的是洛南風,閃過一絲幽怨,帶著責備。
洛南風隻覺得一頭霧水。
自己這是又怎麼了?
後輩直冒涼氣,頭皮發麻。
不過美目傳情間,卻讓許輕舟看了個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