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時,庭院外一位小廝匆匆跑來,眉飛色舞,歡聲賀道:
“帝子,好消息,好消息啊。”
溪空未曾睜眼,依舊在繼續著原本的事情,抬起一隻手對著身後那小廝示意。
“什麼事,先等我完事再說。”
“嗚嗚嗚。”
小廝也是識趣,本能的閉上了嘴巴,始終很平靜,顯然,眼前這一幕,在他的認知中,並不稀奇。
須時—
伴著的是一聲長鳴,驚了滿池鯉魚,躍空而起,濺起水花千萬
佳人抬頭,露出了那張嬌豔欲滴的麵容,可是唇紅齒白間,竟是羞紅。
微微抬頭,直勾勾的看著溪空,是楚楚可憐,也是祈求沉浮,
喉嚨滾了滾,眼中有懼,自也有怕。
溪空微眯雙眼,嘴角上揚,眼底閃過一絲興奮,興致又起。
對著姑娘勾了勾手指。
姑娘引領神會。
然後——好戲開演,羨煞旁人。
隻是可惜,這四周雖然站滿了人,卻都不是完人,白白浪費了這麼一出好戲。
“說吧,什麼事?”
小廝拱手一拜,連忙道:
“帝子,剛見城裡來了兩位姑娘。”
“嗯——姑娘?”
“是的,帝子。”
溪空一邊享受,一邊饒有興致的問道:
“長得如何?”
小廝邀功道:
“一句詩詞形容,沉魚落雁鳥驚喧,羞花閉月花愁顫。”
聞言,溪空興意更濃,身體微微起伏,指著身前的嬌豔欲滴的姑娘,問了一句。
“比之她,如何?”
小廝抬眸,偷看了一眼,恭敬道:
“燭火一盞,滿輪皓月。”
溪空似信非信,那雙陰戾的眸子,閃過一絲悸動。
“當真?”
小廝恭敬再道:
“千真萬確,人已經在盯著了,帝子是否有興致,搶上一搶?”
他是了解帝子的,帝子喜歡的女人,首先要好看,其次,必須要自己去搶,彆人送上門來的,主動送上門來,他不要,也不喜。
溪空咧著嘴,笑得燦爛,卻也滲人,滿意道:
“你小子,不錯,越來越懂事了。”
“候著吧,馬上就好。”
“遵命。”
半炷香後。
溪空完事,四周仆人,替其更衣,梳洗。
麵前,那被折騰的不輕的姑娘,就跪在地上,有些虛弱,乖乖巧巧。
待梳洗完畢,溪空一身白衣,儘顯風流,烏黑長發,披灑身後。
站起身來,行至那姑娘身側,微微停下,低眉看了一眼,儘帶著一絲嫌棄。
“扔大牢裡吧,就說是本帝子,賞他們的。”
姑娘如五雷轟頂,嬌軀一顫,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瘋狂跪拜求饒。
“帝子饒命啊,帝子饒命啊,我做錯了什麼,我改,我改。”
溪空眼中滿是不屑道:“你很好,我很喜歡,可是你現在太聽話了,很沒意思。”
“不要啊帝子。”
一旁小廝一招手,“還不快拖下去。”
任憑呼喊撕心裂肺,哭啼嚎啕,溪空依舊視若無睹,袖袍一蕩,揚長而去。
他喜歡美人,癡迷女色,但是更喜歡刺激,越反抗,越有趣。
“哈哈哈哈,走吧,去見見你說的美人。”
小廝眼中有些慌神,腰彎的更低了些。
“好的,帝子。”
行過三院,溪空忽見眼前兩名寺人抬著一個擔架路過前方。
當即止步,叫住二人。
“等等。”
“帝子!!”
溪空問:“這怎麼回事?”
寺人惶恐,恭敬回道:“回帝子,267號小院的姑娘想不開,上吊自儘了。”
溪空雙眸一沉,眼中閃過一絲陰戾。
見此一幕,四周之人頓時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溪空冷著臉,來到屍體前,一把掀開了白布。
赫然見一女子,麵色慘白,脖頸有勒痕,卻是身著鮮豔如滴血的紅衣,唇上,額間,更是點著朱砂紅。
好一番淒美,好一番詭異。
溪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