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如果她是男的,解憂書又怎麼能凝聚出字體,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她的生平過往呢....”
【金烏,乃是遠古頂級神獸,來自上蒼之上,曆來雌雄同體,不分男女,雖然今時化形為人,卻也隻是因為受北冥至陰寒氣襲擾,金烏真元受損,精火熄滅,故此體內陰盛於陽,方才化形成了女兒身,這樣的存在,可被解憂書探查,卻不可被解憂書解憂。】
【這般解釋,你可明了。】
係統精靈,解釋的分外細致,許輕舟並非愚昧之流,自然是聽明白了。
雌雄同體,故此可查不可醫,聽上去很合理。
寒屬陰,火屬陽,陽者男,而陰者女,同樣合情合理。
隻是堂堂金烏,至陽之獸,卻是染疾了寒毒,說出去,總歸有些,太離譜了些。
不過世間之事,又豈能說的明白,道得清楚,穿越,係統尤為存在,又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他的視線再次落在了白發小女孩的身上,寒氣依舊在源源不斷的湧出,方才的人兒,如今已然變成了一個冰雕,地麵,紙窗更是凝結出了片片冰花。
就連身處其中的自己,睫毛發絲上,同樣染了上一層白霜。
寒氣之甚,乃是許輕舟此生見過之最。
“雖然你口口聲聲說要殺我,可是你所憂竟是希望我能活,心地並不壞,隻是遇到不該遇到的人,跟了不該跟的人罷了。”
“你不該如此,不該如此....”
他在心中自說自話,暗自神傷。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眼前的白發小姑娘雖是金烏妖獸所化,卻依舊有一顆凡塵之心。
即便嘴上說要殺許輕舟,可是相處這麼久,彼此之間早已有了深厚的羈絆,哪裡是說殺就能殺的。
許輕舟曾經說過,孩子始終是一張白紙,紙上如何,全看提筆書寫之人。
十二歲的心智,與墨笙歌同行,還能有如此本性,足以證明這孩子不壞。
無論從本心,還是從她的身世來看,自己都該出手,將其引到對的路上。
與無憂一般帶在身邊培養,於情於理,都是上上之策。
他雙目一凝,下定決心,隨即詢問係統精靈。
“既是不能解憂,可有法子,解了她這寒毒?”
【可解,尋天下至陽,至剛,至烈,至純,至極之十二種烈火,將其吞噬,重鑄十二獸脈,可重燃金烏精元,再凝火種,寒毒可驅。】
“何處去尋?”
【不知!】
“能買嗎?”
【能。】
【不過你買不起,而且忘憂雜貨鋪裡,隻能買一種,售價:100萬行善值。】
許輕舟麵部肌肉瘋狂抽動,眼皮上的霜脫落了些許,100萬,這個數字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
若是要買,天方夜譚。
而且僅一種,也隻能買到一種,就算有錢也不行。
“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他依舊不甘的嘗試問了一句。
【她體內的,乃是北冥深處的九陰寒冰之氣,除了重鑄金烏精元,不可消。】
許輕舟聞言,便不再問了,無奈搖了搖頭,低聲呢喃了一句,“難道你我真的無緣?”
【雖不可解,卻是有彆的法子壓製。】
“何意?”許輕舟促狹問。
【她雖然獸脈儘斷,精火已熄,可是身上依舊流淌著金烏之血,不然她這寒毒一月發作一次,早就死去了。】
【你今日不是得了一株仙草,隻需將此草煉化服下,以火焰草的渾厚火源,可壓製她體內寒毒三年不複發。】
【不過話先說明白,隻能壓製,不可根絕,火焰草價值斐然,可鑄神兵,是否使用,你自己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