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車主不受控製,顧星橙立刻讓技術人員在小程序推送消息;
【禦風能源;各位車主朋友們,禦風能源的加油站被封是配合聯合調查組調查取證,請大家不要引起恐慌,控製好個人的行為。另外,禦風能源也在這裡向所有人保證,我司不存在任何違法問題,請大家放心。另,為了補償各位車主,禦風能源會在恢複後向所有車主免費發放一次性五折加油券!注:此加油券可以在免減的條件下繼續使用!】
原本還在準備上演全武行的車主們見到這條消息,立刻偃旗息鼓。
禦風能源都這麼說了,那就代表沒問題。
現在加還是以後加不過是早早晚晚的事。
耿何況還有五折卷。
一些腦子活泛的車主已經開始聯係了親屬。
更大膽的車主則已經拿出手機開始聯係起了油罐車
“喂,租個油罐車多少錢?對對對..等禦風能源開業了,幫我去加一罐子!”
“兄弟,你這想法好啊..”
滬海機場。
聯合調查組下了飛機,一身行政夾克的組長劉義背著手走下了飛機。
他的身旁還跟著拿著保溫杯的秘書。
同樣,身後還跟著七八名工作人員。
其中有警察、監管局、以及.鄭源和常濤。
洛冰川站在不遠處,麵無表情。
在劉義走近後這才換上一副假笑迎了上去,“歡迎劉組長來滬海督導工作!”
“你好,洛書記!”劉義皮笑肉不笑。
另一旁,秦百誠也伸出了手,“歡迎劉組長。”
“呦。是百誠市長啊,真是許久不見!”
二人握住了彼此的手,十分熱情。
洛冰川皺了皺眉。
這個劉義他認識。
以前是能源部門的一把手,因為身體原因退居了二線,雖說後來病情恢複,但卻已經失了勢。
後來聽帝都的朋友說,這家夥不知怎的搭上了吳家的線
現在看來,這是又重新起勢了。
再看秦百誠和劉義的關係,明顯熱情的過分,想必都是一條線上的。
“又是吳家麼?”洛冰川想要提醒顧臨風,但卻沒辦法走開。
“劉義組長,先去吃個便飯吧..”
“吃飯就免了吧!”劉義擺了擺手,“禦風能源的事情在網絡上發酵的厲害。這飯等調查清楚了在吃也不晚麼!”
“那好吧..”洛冰川暗自皺眉。
常濤和鄭源則在一旁嘀咕著;
“老常,看來我們投奔吳家是對的..咱們的老領導竟然都是吳家的人。”
“是啊..老領導隱藏的太好了。”
常濤感慨道;“我聽說老領導得的是心肌病,嚴重到需要換心臟,可匹配的心臟器官卻沒有..看來應該是吳家找的人,幫助老領導插隊了。要不然就憑他的身體狀況,怕是撐不到心臟匹配的那一天。”
“哎..我要是老領導,我肯定選擇死,聽說換器官需要終身服用抗排異藥。”
二人在一旁嘰嘰咕咕,劉義似是心有所感,回頭瞪了二人一眼
“小常,小鄭。你們二人是石油方麵的專家,一會的聯合調查還要多出力。”
二人被嚇的一激靈,慌忙點頭稱是。
“劉組長,那我們就移步去禦風能源吧!”
秦百誠熱情道。
“好!目標禦風能源,出發!”
洛冰川快步向著座駕走去,卻被劉義喊住;“洛書記,你我二人共乘一台車!”
麵對邀請,洛冰川心裡直罵娘。
“我去你..我去你車!”洛冰川咽回去了個字
不過,在臨上車前,洛冰川看見了人群後的白勁宇。
左眼悄悄眨了眨
白勁宇在洛冰川身邊服務多年,最近得到擢升,但與洛冰川的默契還在,悄悄退出人群,給顧臨風發去了消息;
【白勁宇;顧少。聯合檢查組的人已到滬海,目前正在前往禦風能源!】
當顧臨風收到白勁宇的消息後有些忍俊不禁。
這怎麼給他一種反黑的錯覺?
白勁宇反而成了內線。
“顧星橙。收拾收拾,和我一同去迎接聯合檢查組!”顧臨風整理了一下西服,帶著顧星橙大步向著門外走去。
十多分鐘後。
幾輛考斯特以及洛冰川的一號車停在了禦風能源樓下
顧氏資本的員工躲在大樓後麵偷偷看著
“應該是聯合檢查組來了!臨風總裁和星橙總裁都下去迎接了。”
“同事們...咱們會不會失業啊?”
“你二B啊,禦風能源出事關咱們顧氏資本啥事?”
“彆這麼說,萬一臨風總裁進去了..”
“滾滾滾,烏鴉嘴..”
禦風能源的員工們則是心情忐忑。
剛剛入職顧氏資本,還沒等領到年終獎呢,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不由得人心惶惶。
此時的顧氏資本樓下
在考斯特電動門打開的那刻,顧臨風十分給麵子的走了過去。
“歡迎各位領導蒞臨顧氏資本!”
顧臨風皮笑肉不笑。
秦百誠率先下車,主動伸手,“你好顧總!”
然而,顧臨風卻選擇了視而不見。
“嗯?誰在說話?是我耳朵出了問題嗎?”顧臨風一邊扣著耳朵一邊看向身旁的顧星橙,“你聽到有人說話嗎?”
顧星橙憋著笑,“我也沒聽見..”
對於這位秦市長,顧星橙倒是見過幾次。
這家夥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動不動就往她當初和吳雨貞的彆墅跑。
言語之諂媚,絲毫不像個市長。
“星橙小姐,您怎麼也跟著..”秦百誠突然想到了什麼,表情一變,冷哼一聲去了旁邊。
考斯特上稀稀拉拉下來了許多高官。
其中就有鄭源和常濤。
二人在見到顧臨風的那一刻,眼神躲閃。
顧臨風若有若無的看了二人幾眼。
隨後就被身後洛冰川的聲音叫住;
“顧總。”
顧臨風回頭,劉義的目光同樣看來。
“想必這位就是顧臨風顧總吧,還真是年輕有為!”劉義熱情上前。
顧臨風伸出手與之一握,冰涼的觸感讓他眉頭一皺。
這家夥的身體很虛
當然,並不是酒色掏空的那種虛。
反而是大病初愈的那種體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