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那位閨蜜的遭遇,讓陳陽再次刷新了對權利二字的認知。
他不禁唏噓道:“有錢隻能在一定的區域內任性,而有權,卻是能在任何領域裡都為所欲為!像你閨蜜那種集美貌與才華的完美女人,本可以在事業上春風得意,在生活中幸福美滿,
但卻因為在無意中得罪了那位大佬,被搞得像是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一樣,隻保留了外表的光鮮,而失去了終生的自由。”
“這就是所有人都在費儘心思想要得到權利的主要原因!有了足夠的權利,就能像上帝一樣,掌控住無數普通人的命運,然後像是撥弄棋盤一樣,肆意的去把弄著他們的人生。”
蘇媚兒歎了口氣,又道:“其實在其他方麵失去自由倒也沒什麼,女人嘛,早早晚晚都是要回歸家庭的,事業受限也好,出行受阻也罷,大不了早點嫁人,留在家裡相夫教子,儘管人生會少一些色彩,但也還是在正常的軌跡上。
可偏偏,那位大人物讓我閨蜜失去最多的,卻是幸福方麵的自由,再堅強的女人,骨子裡也是柔弱的,哪怕不明著說,心裡也渴望能得到男人的嗬護與疼愛。更何況,我那位閨蜜,還並不是個很堅強的女人!”
陳陽點了點頭:“得不到事業的人生,隻會失去一些色彩,而得不到愛的人生,卻是壓根就沒有色彩,能想象得到,你那位閨蜜肯定過的很煎熬。”
“女人是花,男人是水,得不到水的滋潤,再高貴的花種,也不可能有綻放的那一天。”蘇媚兒看向陳陽道:“我閨蜜很漂亮,在縣裡明麵上也有著很多很多的朋友,但真正能讓她信任的,卻寥寥無幾,而能幫到她的,現在卻幾乎隻有我一個。你能明白我這話的意思吧?”
陳陽點頭:“媚兒姐你放心吧,其他的忙我興許幫不上,但讓她短暫的得到滿足,享受一下片刻的歡愉,還是沒問題的。”
“這一點我肯定相信你。”
說著,蘇媚兒看向了那昂首挺立的大家夥,輕輕撥弄撫摸了兩下:“我可是已經多次領教過它的厲害之處了,無比的堅信,肯定能讓我閨蜜感受到從而有過的歡愉和刺激!隻是……”
見她忽然欲言又止,陳陽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不知道,這令人又愛又怕的家夥,能不能同時讓我們倆一起感受那種歡愉。”
“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它有多大本事你難道不知道?彆說你倆,就是再來倆,我也絲毫不怕!”
“切,吹吧你就,真要是再來倆,你就算不被榨乾,也得扶著牆出去了。”
“我被榨乾?扶牆?”
陳陽當即不樂意了,掐滅香煙,將手伸向了蘇媚兒那雙峰巒之上。
肆意揉動的同時,也說道:“今天咱好好看一下,究竟會是誰扶著牆出去。”
“嗯~彆…彆……彆弄了,我快……我快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來嘛。反正這裡就咱倆,你還怕彆人看見不成?”
說著話,陳陽左手輕車熟路的伸到了那腿間的美鮑處。
不知是早就來了感覺,還是被溫泉浸泡的緣故,美鮑處蜜汁恒流,幾乎讓陳陽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手指伸了進去。
手指雖比不上那大家夥,但兩根同時直抵深處,卻讓蘇媚兒不禁心神蕩漾。
“啊~!”
“好……好舒服。”
“不!不行,先……先停下來吧,留著精力等我閨蜜來了一……啊一起玩。”
陳陽戲謔的笑道:“都濕成這樣了,你還等的了嗎?”
“我……”
蘇媚兒紅唇微動,一時很不想再說類似等一下,或者拒絕的話。
即便剛才聊天的過程中,讓她平息了幾分欲火。
可已經多日沒跟陳陽做那種事的空虛感,卻一直都在吞噬著她的理智,也在不斷放大著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尤其是此刻陳陽上下其手撩撥時帶來的那種酥麻感,更是讓她難以自控。
內心糾結了幾秒鐘後,她嬌眸一橫:“不管了,我要先爽一下,我閨蜜……閨蜜一會兒來了,讓她先看著……看我爽夠了,再……再讓你去弄她……誰讓她……嗯啊……誰讓她遲遲不來的。”
說著話,她坐在了陳陽旁邊的台階上。
任由陳陽上下其手撩撥的同時,也彎腰低頭,張開紅唇將那堅硬的大家夥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