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雲憤憤的講述道:“倆人同居當日,妃妃的未婚夫當著她的麵,不僅要跟那幫狐朋狗友玩‘撞好運’的惡心遊戲,更還想讓妃妃陪他一換一尋求更刺激的感覺。”
陳陽一頭霧水的問道:“‘撞好運’的遊戲是什麼遊戲?一換一,又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
“難道這是一些我應該知道的常識性東西?”
見陳陽一臉茫然,確實不知的樣子,葉晚雲嘴角微動:“也對,你雖然那方麵厲害,但論及在江湖上的經驗和見識,卻還是如同小學生一樣。不知道這些特殊的玩法,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了。”
“你想體現你的優越感就直接說唄,沒必要故意拉踩我一下吧?咱好歹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咋就是小學生了呢?”
“你誤會了,我剛才那話絕對沒有拉踩你的意思,說你是小學生,也不是刻意貶低。這麼說吧,你以前在清源鎮雖然也爬到了鎮長的位置,但在真正的圈子裡,其實你當初就隻能算是個頂著副鎮長名銜的打工牛馬而已……”
“我不太明白,難道現在就不是打工的牛馬了?或者說,拋開身份這些東西不提,你們在單位,就不是打工人了?”
“你需要換個角度才能理解我說這些話的意思。”
葉晚雲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道:“你之前擔任副鎮長,以及來到縣裡,擔任張宏圖秘書的時候,大多時候都在做什麼?”
“工作唄,幫領導做事,為人民服務。當然,也為自己做了點事。”
“然後呢?”
“什麼然後?”
“除了你涉及到工作範疇以內的事,有因為你的職務,做過常人觸及不到,或者享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事情嘛?”
陳陽挑眉:“昨晚上跟你那樣,算是做常人觸及不到的事不?”
葉晚雲使勁瞪了他一眼,怒嗔道:“也算!除此之外呢?”
“沒了!”
“可你知道,真正混在官場裡的老油條,除了日常工作外,還會享受什麼嘛?遠的不提,就說你們清遠縣那些乾部,比如呂偉、張宏圖,或者比他們層次更低一些,與你職級差不多的那些乾部。”
陳陽愣了一下,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了之前柳曉月搜集到那些諸多乾部的證據,以及在顧傾城家U盤裡看到過的一些視頻畫麵。
“人體盛宴,群美環繞,高檔場所裡的特殊服務,一些……令人羞於啟齒的活動和玩具,這些應該就是你說的那種特殊享受吧?”
“對,與你同級彆的乾部都已經享受到了那些,可你卻從未享受過,那你還覺著,你是和他們同層次的人嘛?”
“職級一樣,精神世界和日常玩鬨的東西不一樣。非要細說的話,在享受這方麵我確實不如他們。”
葉晚雲攤手道:“這就好比不同年齡段玩的東西似的,比如你是村裡的孩子,小學的時候,玩的是一些棍子、紙牌,撒尿和泥下河捉魚這些,然後呢,和你同齡的城裡孩子,玩的卻基本上是電玩、遊戲機、網絡這些。
而中學那些人,在你們拎著幾根棍子滿街亂跑的時候,就已經接觸到了夜店、咖啡廳、遊戲機,豪車這些,至於身份背景更強大的一些,幾乎都已經接觸到了更高端的物件與玩法。
若把這些當做等級來講,在你同級乾部開始在工作之餘也享受一般人享受不到的東西時,你這個沒享受過的人算不算比他們低了一個層次?”
“算!”這一點,陳陽承認。
葉晚雲說的這些,無關於見識,無關於出身背景,純粹是混到一定層次後,需要主動或者被動去接受也加入其中的東西。
人體盛宴大家都知道什麼意思。
一把手帶著你去玩,你因為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或者覺著齷齪心生抵觸,但,能因此拒絕嗎?
顯然是不能的。
因為你一旦拒絕了,就不僅會失去一次大開眼界享受另類玩法的機會,更還會間接的讓領導把你邊緣化。
隻要你還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且想要混的更好,那就算再不好意思,或者特彆抵觸這些,也得去接受,且還得裝出一副開開心心接受的樣子。
這時,葉晚雲又說道:“那些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另類玩法,你彆說玩了,有些見都沒見過,而你同級彆的一些人,卻都已經快要玩膩了,然後,你同級彆或者比你高出一些層次的人目前玩的,都是上流那幫人玩剩下的,
比如妃妃那個未婚夫玩的,你沒聽過沒玩過,比你高層次的人也許聽過卻沒玩過,所以要是拿你和妃妃那個未婚夫作比較,你算不算是小學生?”
“算!”陳陽無奈的點了點頭,接著追問道:“所以,他那位大學生玩的‘撞好運’和‘一換一’又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葉晚雲唇角微動:“具體細節,我實在難以啟齒,這麼說吧,你把撞好運這句話裡的最後一個運字,改成孕婦的孕,再結合前兩個字,應該就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