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雖然不動了,但癱軟在車椅上的王甜甜,卻還會時不時的抽動兩下。
她和陳陽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弄了,但像今天這種從始至終都保持著快節奏的猛乾方式,卻是頭一遭。
弄的凶殘猛烈不說,外麵更還有自家丈夫偷聽著。
那種身體和靈魂兩方麵都被同時滿足的愉悅感,讓王甜甜如同飛上了九霄之上。
兩隻發軟的似是踩在雲朵上,整個人飄飄然的,彆提有多開心了。
得到極致的滿足後,眼睛都會在身子抽動時忍不住上翻。
而那抹潮紅之色,更是從臉蛋兒蔓延到了脖子上。
再加上那完全吃飽後的神情,簡直誘人到了極致。
當然,陳陽也很爽。
短短不到五個小時的時間裡,先是和蘇媚兒進行了一場酣戰,接著又跟王甜甜纏綿這麼久。
這幾天積攢的那點存貨,完全都送給了這兩個女人。
更重要的是,不論是在齊家老宅,還是在這,都幾乎是當著這兩個女人的丈夫麵弄。
心底那種平時隻敢藏起來的欲望,此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此刻靠在車椅上,悠哉的點燃一支事後煙,一邊吞吐著,一邊摸著王甜甜那條白嫩的長腿,簡直愜意到了極致。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
在他們這邊完事喘息的時候,前一秒還亢奮激動的朱逸群,下一秒忽然麵色一僵。
隻聽得嗓子裡發出一聲‘額’的動靜,緊跟著指揮邢小芸去搓動褲子的動作就驟然停了下來。
這一舉動,讓邢小芸不禁投來目光:“怎麼了逸群?”
“啊?”朱逸群強行掩飾著心裡的尷尬,搖頭道:“沒……沒事啊。”
“那你怎麼不動了。”邢小芸頓了一下:“是不是胳膊酸了,要不我來幫你吧,雖然沒做過,但……但看你剛才的動作,應該也不難的。”
說著話,她伸出小手放到了朱逸群的褲口處。
“彆……”
朱逸群見狀想要趕緊去阻攔,但卻晚了一步。
當話剛出現在嘴邊時,邢小芸忽然抬起手指,狐疑的道:“怎麼滑膩膩的,你褲子上粘什麼東西了?”
朱逸群嘴角抽搐,尷尬的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太丟人了!
他剛才熱血沸騰的,覺著戰鬥力達到了平生最強的狀態。
所以才敢對邢小芸說一個小時也結束不了戰鬥。
可現在,用那溫潤的小手,才搓了不到兩分鐘就繳械了。
而且還是隔著褲子搓的。
要是剛才將邢小芸那隻小手放到裡麵去,怕是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
更丟人的是,此刻因為褲子太薄,還被邢小芸也摸到了。
朱逸群窘迫的眼神都有些躲閃,但為了避免更尷尬,便急忙硬著頭皮說道:“天熱,估計是出的汗,或者剛才吐上麵了。咱不弄了,走吧。”
邢小芸隻是單純,並不是傻。
自然一眼就看出了朱逸群在撒謊。
她柳眉微蹙道:“怎麼不弄了?是…是不是我不會弄,讓你不開心了?”
“沒有。”
“對不起逸群,我會學的。”
“小芸你想多了,我沒生氣。”
見邢小芸那委屈巴巴的樣子,朱逸群頓感父愛泛濫,摟著她一邊向前走一邊笑道:“這些都是小事,現在不會的,以後慢慢的就懂了,現在到家門口了,咱去找王甜甜攤牌。”
聽到這話,車裡的王甜甜急忙掙紮著坐起身來:“我得趕緊回去,不能讓他看出異樣來,否則等分割家產時,可是會對我不利的。”
陳陽點頭,剛欲開口時,卻因為看到的景象又攔下了王甜甜:“彆急,他們似乎不進去了。”
王甜甜扭頭看去,隻見邢小芸忽然停在了原地。
“逸群,還是彆這麼進去了,王甜甜好歹也跟你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呢,即便你們沒了什麼感情,可讓她知道是因為我才離的婚,我總覺著很彆扭。”
“怕什麼,以後你才是這家裡的女主人,而她馬上就會彆掃地出門淪為喪家之犬,就算知道因為是你的出現,導致了我和她離婚,她又敢做什麼呢?”
朱逸群一臉不屑,在他眼中,王甜甜就是個可以隨時丟掉的物品。
根本就不懼怕王甜甜會生氣,或者因為生氣做出一些衝動的舉動來。
但邢小芸卻不這麼想。
她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和朱逸群步入婚姻的殿堂。
不想被人說她是第三者插足,更不想以現在這種姿態,去正麵應對還沒離婚的王甜甜。
說白了,她既想要一個好名聲,也源於那點善良,想保住王甜甜最後的一絲尊嚴。
念頭至此,邢小芸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並又說道:“逸群,你要是真想讓我和王甜甜見麵,那還是等你們正式離婚之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