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也許沒有吃醋。
但內心卻絕不是毫無波瀾的。
興許是此時的場景很刺激,又興許是想報複齊德文。
在那張紅潤的小嘴張開後,直接將陳陽的大家夥全部都吞了進去。
這麼久以來,陳陽很少體驗到完全被包裹吞沒的滋味。
此刻隨著那張紅唇繼續向前湊來,他感覺幾乎都要觸及到蘇媚兒的嗓子眼了。
那種緊致且又溫潤的包裹感,讓他不僅倒吸了口涼氣,更還覺著頭皮都發麻起來。
當然,這種狀態並沒持續太久。
因為資本太雄厚了,饒是蘇媚兒拚儘全力,也很難吃得消。
憋著氣讓陳陽多爽了一兩秒鐘後,她緩緩向後挪動,接著,頗有節奏的吞吐起來。
與此同時,外麵的白韻在把自己的罩子摘下後,也幫齊德文將褲子脫了下去。
不過這過程,卻稍顯漫長。
因為在她那兩團高聳的峰巒暴露出來後,齊德文瞬間變成了一隻餓了許久的大狼狗。
低頭湊過去後,先是拿手使勁揉搓了幾下。
他的動作很粗暴。
完全不顧及白韻的感受,任憑她柳眉緊蹙,連連呼痛,也沒有半點要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指尖的力道還越來越大。
陳陽清晰看到那原本飽滿高聳的酥峰,在他手指尖被揉扁捏圓。
甚至在手指狠狠合力抓下去時,都感覺那酥胸似是要被捏爆了一樣。
粗魯的舉動,惹得白韻花容失色,但卻讓齊德文倍感享受。
臉上洋溢著那種近乎變態般的笑容。
持續了十幾秒鐘後,他饑渴的撲上前,抓著一團峰巒又啃又咬起來。
“嗯……疼,齊哥,你輕點嘛,人家要受不了了。”
“哪受不了?”
“是我……哎…我自己來。”
白韻的話還沒說出口,齊德文騰出來的手,已經劃過纖細的蠻腰,來到了翹臀處。
隔著裙擺摸的著實不過癮,乾脆便將裙子掀了起來。
一邊揉捏著,一邊想要撕扯開那件礙事的小內內。
白韻是真怕他把這件也給弄壞,急忙自己動手往下。
隻是剛脫下去一點點,齊德文就把她的小手給弄開了。
一邊啃咬著那團飽滿,一邊用大手肆意蹂躪著渾圓的蜜臀。
而在這期間,白韻費力將他褲子脫下,小手也握住了那已經有些疲軟的家夥事。
玩弄纏綿了一會兒後,齊德文將其端抱起來,走到了旁邊的餐桌上。
這張瞧著就很高檔的餐桌,恐怕怎麼也不會想到,大半年不見人來一次,可突然來了,卻沒人用它吃飯,反而是當做了戰場使用。
幾分鐘前陳陽和蘇媚兒留下的痕跡還沒完全消散,此刻齊德文又將白韻放了上來。
“嗯…齊哥……這桌子臟,咱去床上吧。”
“哪臟啊?瞧著不是挺乾淨的嘛。”
“我感覺桌上好像有水似的。”白韻微微翹起香臀,用手摸了下:“還感覺有點滑膩膩的。”
滑膩膩的?
齊德文先是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嗤笑道:“你得吟水唄,不是隻有那玩意才是滑膩膩的嘛。”
“不是我得,我還……”
“拉倒吧,都濕成這樣了,還敢說不是你的?”
齊德文抬手摸了下,手指上早已沾滿了晶瑩。
白韻抬眸看了眼,連連搖頭。
她承認自己也被齊德文搞得有了反應,並且下麵小河潺潺。
但臀下感覺到的濕潤,是在她躺上來之前就已經有了。
而且她基本上也篤定,那肯定是女人的那種水。
“齊哥,真不是,我……啊!~”
在她解釋的話剛說到一半時,齊德文就已經挺身懟了過來。
粗魯的舉動,搞得白韻一陣生疼,當即話語驟停變成了高亢的驚呼。
而且,齊德文也沒在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腰身挺動時,那幾根沾滿晶瑩的手指也抵開她的紅唇,伸到了裡麵。
事已至此,白韻就算還想說也沒法說了。
隻能一邊被弄著,一邊品嘗著她自己的味道。
齊德文弄的很凶猛。
跟他平日裡乾事的風格一樣,一鼓作氣的向前衝鋒,不講究什麼策略,也沒有半點要停歇的意思。
似是想要用這種剛猛的方式,來讓身下的女人體會到他的強悍之處。
然而他即便是使勁渾身解數的猛乾,卻也沒讓白韻體會到太多的舒爽滋味。
在國外多年,嘗過的棍子,隨便找出來一根,都要比齊德文的凶殘。
這就好比六分的水龍頭,使勁往八分的管口裡塞一樣。
哪怕你鉚足了勁往裡懟,也也不可能讓管口感覺到什麼。
當然,很多時候,事實是不能擺在明麵上的。
為了取悅齊德文,她還是裝模作樣的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並也時有時無的喊出了幾聲令人骨酥的嬌吟。
但可惜的是,她的演技實在有些拙劣。
齊德文弄了幾下後,很快就發現了她演戲的痕跡。
明明是在拚儘全力的弄,可卻沒有讓女人感覺到爽感,這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是最大的羞辱。
惱羞成怒之餘,他將手指從那張紅潤的小嘴裡拿出,然後陡然一揚用力朝著白韻的臉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