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道歉(1 / 1)

見蘇媚兒麵色不悅,說完就走,陳陽也沒去多問。

女人嘛,心情就跟幾個月的孩子一樣,前一秒笑著,後一秒就突然哭了。

你問不明白,她也未必答的上來。

因為很多時候,突然的變臉,根本就沒有理由!

陳陽聳了聳肩:“你在門口等會,我去結賬。”

“好!”

蘇媚兒也沒像之前那樣爭著要結賬,將包挎在肩頭就往外走去。

但倆人還沒走出三步,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忽然從樓梯口出現。

“媚兒,等等。”

陳陽循聲看去,隻見齊德文正大步流星的走來。

魁梧健碩的身板,臉上不怒自威的橫肉,以及那極具標誌性的傷疤,僅是站在那就透著一種盛氣淩人的霸氣感。

陳陽見狀,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往蘇媚兒相反的方向挪了挪。

齊德文來到跟前,歉意道:“對不起媚兒,我剛才……”

蘇媚兒麵若寒霜打斷了他的話:“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向你承諾的事我沒忘,剛才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姓路那家夥是錢一鳴故意找來調和氣氛的,而且他目前成了二建的負責人,接下來準備和德武一起布局建築板塊的一些……”

“嗬,我就說嘛,以路建濤的身份,理應不會讓你齊大局長對我出爾反爾的,鬨了半天,竟是人家給你兄弟送了好處,也順便堵住了你的嘴啊。”

“媚兒,我不是這個意思,你……”

“夠了!”蘇媚兒再次打斷齊德文的話,冷聲道:“這裡是公眾場合,我給你留足麵子,若你不想看我撒潑的樣子,就該乾啥乾啥去。”

齊德文眉頭微皺,準備繼續解釋時,卻見蘇媚兒忽然拉住了陳陽的胳膊:“咱們走。”

“等等,他是誰?”

齊德文和陳陽隻在那次的會議上見過一次麵。

但那日他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呂偉和張宏圖的身上,故而對他印象不是太深。

眼下見蘇媚兒主動去拉他胳膊,齊德文本就快要消磨完的理智,瞬間被憤怒所替代。

正如蘇媚兒之前所說,他可以在外麵偷吃,但決不能容忍蘇媚兒和異性搞曖昧。

所以這時候哪還有心思去琢磨這是不是陳陽,當即將其當做了敵人一樣的存在。

要是往常,蘇媚兒肯定會退避三舍。

因為齊德文發起火來就會如同一個發瘋的野獸!

然而在此刻,哪怕他憤怒的都快要吃人了,也沒有半點要撒手的意思,反而還將動作改成了挽著陳陽的胳膊。

不逞相讓道:“怎麼?許你齊大局長被人擦褲襠,還不能讓我蘇媚兒也找個男性朋友一起吃個飯了?”

齊德文氣的鼻孔擴張。

但畢竟對蘇媚兒有所虧欠,便將矛頭猛然指向陳陽:“小子,你知道以現在這姿勢站在我老婆身邊,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嘛?!”

陳陽一臉懵逼。

這TM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就是來吃個飯而已。

先是你老婆無緣無故甩臉子不開心,接著你又跟條瘋狗似的張口狂吠!

咋的?公安局局長威脅人就不犯法了?

當然了,這些話陳陽自然是不敢講出來的。

他擠出絲笑容:“齊局,我覺著您可能是誤會了。”

“我誤會你大爺,趕緊撒開我老婆,否則你信不信,我讓你立刻……”

沒等齊德文說完,蘇媚兒就上前道:“立刻什麼?你是要打我的救命恩人?還是準備給我的救命恩人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去讓他吃牢飯?”

“我TM就是讓他吃牢飯了又如何,他不過就是個想吃你軟飯的小白……”話說一半,齊德文忽然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急忙改口道:“等等,你說他是你救命恩人?也就是昨天跟我提到的陳陽?”

蘇媚兒麵若寒霜,聲音冷冰冰的道:“不然呢?難道你還真以為我會跟你一樣,隨便吃個飯也得找人玩會曖昧?”

“我……”齊德文頓時被噎的啞口無言。

蘇媚兒冷哼一聲:“齊德文,我從二十出頭就開始跟你了,你拍著良心好好想想,這麼多年來,我蘇媚兒做過幾件讓你不爽的事?而你……又做過多少讓我失望的事!”

如果說,前麵幾句話隻是讓齊德文沒了反駁的底氣。

那最後這句話,無異於是形同一把軟刀,直接刺進他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他將這些年對蘇媚兒積攢的愧疚和虧欠,統統都爆發了出來。

不由著,他周身的氣勢蕩然消散。

語調也平緩了很多:“對不起媚兒,是我剛才太衝動了,不該質疑你,更不該對你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