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紛飛的庭院裡,林臻與妻妾們並肩而行。月光為眾人的身影鍍上銀邊,遠處承煜的房間透出點點暖光,仿佛在無聲訴說著新生的喜悅。
林臻望著那抹光亮,率先打破沉默:“等承煜長大,就讓他經商去吧。如今大乾商貿旺盛,早就不存在什麼士農工商的階級了。”
上官婉兒聞言,秀眉微蹙,停下腳步。
她身著的潔白羅裙隨著動作輕輕擺動,發間的珍珠步搖也跟著晃動起來:“夫君,經商雖好,可朝堂才是施展抱負的地方。若承煜入朝為官,既能光耀門楣,又能在朝堂上幫扶陛下,豈不是更好?”
林臻搖了搖頭,伸手將上官婉兒鬢邊飄落的桃花簪正,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溫熱的耳垂。
“下一任皇帝必定是嫣兒的孩子。無論我們如何悉心教導承煜,他作為兄長,在朝堂中都難免會引起猜忌。最是無情帝王家。伴君如伴虎,哪怕是至親,也難避嫌隙。倒不如讓他做個自在快活的商人,遠離朝堂紛爭。”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若他有興趣,搞研究、搞發明,成為一代宗師也未嘗不可。隻要不當官,做什麼我都支持。我想,這也是晴雯的心願,她隻盼孩子能平安順遂,不受束縛。”
上官婉兒的睫毛輕輕顫動,被他溫熱的掌心包裹的耳垂漸漸發燙。
她仰頭望著林臻,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頜投下陰影:“可我擔心他從商也會卷入商賈爭鬥……”
話音未落,張儷表情很不自然地走開了。
林臻俯身將上官婉兒圈在回廊立柱旁,玄色衣袍的下擺掃過她的小腿:“您有沒有發現,儷兒今天很懂事啊!”
“估計她是想讓妾身乖乖吃藥吧。”
“但是你剛才說的話我不同意啊。還商賈紛爭...有我在,誰敢動他?”林臻的氣息噴灑在上官婉兒泛紅的臉頰,指尖順著她纖細的脖頸滑進衣領,“倒是你,總愛操心。”
“唔……夫君!彆,彆在外麵……”上官婉兒的抗議被吻碎在唇間。
林臻的手掌貼著她後背緩緩下移,隔著絲綢衣料揉撚她柔軟的腰肢,將她徹底困在懷中。
遠處傳來巡夜更夫的梆子聲,驚得她慌忙推開他,鬢發散亂間,眼神卻比平日多了三分媚意:“回房再說嘛……”
“哦?你今天想怎麼吃藥啊?是上麵,還是下麵?還是我上你下?”
“去!沒個正經~”
上官婉兒身子一扭便跳開。
兩人回到臥房,鎏金香爐中龍涎香嫋嫋升騰。
上官婉兒剛要去解披風,林臻從身後環住她,牙齒輕輕咬住她耳垂:“今晚要好好‘懲罰’你,嗯?”
不等她回應,滾燙的吻已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向下,修長的手指靈巧地解開她羅裙的係帶。
淡粉色絲綢滑落在地,她轉身時帶起一陣香風,被林臻一把抱起扔向床榻,繡著並蒂蓮的錦被揚起又落下,將兩人一同裹入旖旎春色中。
床榻上,林臻的手掌撫過上官婉兒細膩的肌膚,在月光下勾勒出曖昧的輪廓。
“還記得我們初見時嗎?”林臻突然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眉眼,仿佛在描繪著記憶中的模樣,“你大半夜的見我,還帶著鬥笠,最後被我一把扯開!”
上官婉兒的臉頰泛起紅暈,伸手輕輕捶打他的胸膛:“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
話雖如此,眼中卻滿是欣喜與羞澀。
林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就是想讓你知道,雖然我們在那之前從沒見過,但我卻對你一直心馳神往。”他的目光深情而專注,讓上官婉兒幾乎要沉溺其中。
兩人在溫柔的情話與親密的互動中,忘卻了時間的流逝。直到窗外的月光漸漸西斜,上官婉兒累得癱軟在林臻懷中,嬌嗔道:“都怪你,明日怕是起不來了。”
林臻將她摟得更緊,在她發頂落下一吻:“日不日的再說,睡吧。”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林臻枕著手臂望著懷中沉睡的上官婉兒。
她烏發如瀑鋪在枕上,昨夜歡愛留下的紅痕在雪白肌膚上格外醒目。
他俯身輕吻她微張的唇,換來一聲慵懶的嚶嚀。
“嚶嚀~”
“該起了。”他貼著她耳畔低語,手掌不安分地探向腰間,卻被她困倦地拍開。
“夫君~彆鬨了,你還要進宮呢……”
兩人起身洗漱,上官婉兒精心梳妝打扮,淡粉色的胭脂為她增添了幾分豔麗。
林臻站在一旁,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她,眼中滿是欣賞與愛意。
因為林震仙不在,所以林臻每天都要來上朝。
社稷無小事,尤其是這樣的泱泱大國,每天需要處理的事件數不勝數。
慕容嫣的鳳案上的奏折每天都壘得和小山一樣高,她卻樂此不疲地一本一本批閱。
早朝從早上持續到上午,一連三個小時才結束。
林臻餓的前胸貼後背。
他跟著慕容嫣來到宮中偏殿,就見司馬椿蕾正用銀匙舀著燕窩粥,雪琪跪坐在旁替她整理袖口。
進了門,慕容嫣脫掉外袍,露出的短款鳳袍以金線繡著展翅欲飛的鳳凰,及膝的下擺露出裹著白色鮫綃的小腿,珍珠綴成的流蘇隨著動作在腳踝輕晃。
“夫君,快坐。”她抬眼看到林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示意宮女添碗筷。
林臻在她們對麵坐下,目光在慕容嫣身上打轉:“你的鳳袍怎麼這麼短?”
話音未落,司馬椿蕾已夾起一碟水晶肴肉放進他碗裡:“陛下說開春了穿著輕便,前日還特意讓尚衣局改製了五套呢。”
慕容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鳳目含嗔:“就你話多。”
“我覺得這樣蠻好的。”林臻突然伸手握住慕容嫣放在桌案上的手,拇指摩挲著她掌心的紋路。
慕容嫣想要抽回,卻被他握得更緊,順勢將她整個人拉向自己。
短款鳳袍的裙擺揚起,白皙的大腿瞬間展露。
“放開!”慕容嫣又羞又惱,用另一隻手狠狠捶打他胸膛,發間的東珠流蘇跟著晃動。
司馬椿蕾在一旁捂嘴偷笑,眼波流轉:“陛下,您就彆和夫君置氣了。”
她轉頭看向林臻,撒嬌道:“夫君,臣妾想回府看看孩子嘛~從他出生到現在,我還沒好好抱抱他呢。”
說著,輕輕拽住他的衣袖搖晃。
慕容嫣翻了個白眼,從林臻手中抽回手,重新坐直身子:“就你最欠兒!想去就去,還問什麼?”
嘴上雖嫌棄,卻親自將一碟玫瑰酥塞進司馬椿蕾手中:“路上吃。”
林臻見慕容嫣不再生氣,這才開口:“彆鬨了,這次來是想告訴你們,孩子取名叫承煜。林承煜。”
“太老氣了!”慕容嫣立刻反駁,“叫林如意多好,一聽就討喜。”
她邊說邊伸手去搶林臻碗裡的蝦仁,卻被他先一步吃掉。
“你!”她氣得直跺腳,短靴上的玉鈴鐺叮當作響。
司馬椿蕾拉著兩人的手:“名字的事慢慢商量嘛。”
她湊近林臻,身上的玉蘭香混著玫瑰酥的甜膩撲來,“夫君,我們現在就回府好不好?我想看看承煜。”
說著,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林臻被她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好好好,都聽你的。”
林臻起身,把幾塊點心塞進嘴裡,起身向慕容嫣告辭,卻被一把拽住衣角。
慕容嫣彆過臉,耳尖泛紅:“今晚來朕宮裡用膳,禦膳房新做了蟹黃湯包。”
說罷,不等他回應,大快朵頤起來。
林臻與司馬椿蕾離開皇宮,坐上裝飾精美的馬車。
司馬椿蕾剛上車就迫不及待地撲進他懷裡。
“夫君,臣妾好想您呢~”她仰起臉,紅唇幾乎要貼上他的,“讓臣妾香香一下好不好~”
不等林臻反應,她那柔軟的唇已覆了上來。